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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前山,也没有听说过有什么猛兽。

三个人每人手里拿了一根木棍,搜索着进了山洞。

山洞长度大约就是七八十米,两边透光,洞中也不暗。

三人小心翼翼地穿了过去,没走多远就发现了一大片的羊肚菌。

“啊啊啊”

陈秀梅跳了起来:“这下发财了!发财了!!”

齐红也笑得合不拢嘴:“子矜,你真是个福星啊!”

“你知道不?这个林子我来了不下十回啊!”

“从来都不知道这里有个山洞,更不知道山洞的外边有这么一大片林子!”

“这地方一看。就是没人来过。”

那是!

陈秀梅笑成了一朵喇叭花!

“我来的次数更多,一年都来好几趟,我也是从来没发现它。”

“来来来,大福星,这第一朵你先采。”

徐子矜只是高兴,但并不激动,毕竟她有一张好运卡。

看着两个好姐妹,她也乐了:“快采吧,我想那林子里肯定还有,我们的背篓有可能装不下。”

陈秀梅激动地点头:“对对对,我们赶紧采,下午再来!”

果然如徐子矜所言,这林子里从来没有人来过,蘑菇遍地都是。

而且,她还发现了好东西……

陈秀梅盯着那东一株、西一株、光秃秃的枯苗,怎么也不敢相信。

“子矜,这真的是人参?”

齐红也不敢相信:“子矜,你认得人参啊?”

当然是。

徐子矜想说:我骗你们有钱赚?

曾经的徐子矜在长白山人参基地待过一些日子,她的学生自己种植人参。

虽然说她不是人参专家,但认总不会认错的。

“我不会认错的,这就是人参,你们不用怀疑了。”

“人参的采挖不能随意,要保持它的根系完整才值钱。”

“我先挖一株,你们看清楚。”

“一般来说,长野山参的地方都会有毒物守着。”

“好在现在是冬天,很多有毒的动物都已经冬眠了,给我们减少了很大的危险。”

“但是也不能大意,一会儿你们必须认真观察四周,没有危险再动手。”

这个陈秀梅与齐红都知道,老人讲故事的时候,说得神乎其神。

看着这传奇却一点也不打眼的东西,她们的心情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而且两个人认为自己什么都不懂,所以徐子矜说什么、她们就听什么,非常的认真。

一点钟,她们才回到家。

“哟,今天大丰收呀?这可真不少。”

看到自家媳妇满满一大背篓的蘑菇,陆寒洲一脸惊讶。

媳妇一进门,他立即上前接下。

徐子矜换了鞋子,让陆寒洲把蘑菇倒在地上。

瞬间,他石化了!

“媳妇儿,你挖的?”

徐子矜一脸高兴:“我们三个人挖的。”

陆寒洲脸皮抽抽:“我在山上钻过不知道多少回,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些宝贝。”

“好家伙,你们一挖就挖了一大堆?这不是树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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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矜一个白眼甩过去:“那你去给我挖点这树根来!”

“我们一共找到了十七根,有四根应该是百年以上的老山参。”

“这种事,可遇不可求。”

“而且我们挖得很小心,根系都没挖断,很完整的。”

这真是好东西,天然的野山参。

陆寒洲抬眼看她:“准备怎么处理?”

“卖了换钱!”

——他家媳妇果然最爱钱!

陆寒洲挠挠头:“准备怎么卖?”

“洗去泥晾干,再烘焙,然后送去熊麻子那。”

徐子矜空间里有野山参,这些她没打算留,卖了分钱,大家开心。

好吧,女人弄来的东西,由她们自己去做主。

陆寒洲没再说了。

回来的有点迟,吃好饭洗洗晒晒,就是下午两点了。

冬天天黑的早,下午就不去了,三人约定第二天早点出发。

吃了饭,徐子矜开始洗人参。

这是精细活,她做得很用心。

傍晚下课回来的陆寒洲见她面露疲倦之色,不忍心了:“这么辛苦,还做什么晚饭,打点吃不行吗?”

晚上有孩子,徐子矜从来不马虎应付。

“给孩子们烧点好的,他们长身体呢。”

“孩子长身体时吃得好,他们才能长得高。”

陆寒洲知道徐子矜说的有道理。

为什么?

因为城里人普遍都比农村人要高、要结实。

家里三个男孩子呢,高大威猛才像个男人。

媳妇累坏了,陆寒洲很心疼。

听说徐子矜说下午洗了澡,等三个孩子睡去后,他端来了一盆热滚滚的药水……

“媳妇儿,快来泡脚。”

徐子矜闻到了一股好闻的中药味,她好奇了:“放了什么东西?”

陆寒洲把盆放下,然后又拎了大半桶更热的药水放在盆边上。

再摆一张凳子在盆的外端,直到坐下才开口:“去疲劳的中药,我下午去师医院找中医开的。”

“以前我刚进猛虎营的时候也经常泡,这方子特别好,泡一会全身都轻松。”

还有这好东西啊?

徐子矜立即在沙发上坐下,没等她脱鞋,脚已被人握在了手里……

“干嘛?”

陆寒洲认真地脱着鞋子:“帮你泡脚,这泡脚也是有技巧的。”

“先泡哪里、泡多久,都有讲究。”

“而且泡完后,再来一个脚部按摩,这样才能达最最佳效果。”

徐子矜:“……”

——真的假的?

——泡个脚,还有这么多讲究?

可不管她信不信,后世的“洗脚工”已经上线了!

看到陆寒洲那认真的样子,徐子矜心中很复杂。

这些天陆寒洲的表现,她自然是看在了眼底……小作怡情、大作寻死,这道理徐子矜懂。

“陆寒洲,你不必这样。”

“那天的事,是我太计较,你不必放在心上了。”

这话一落,陆寒洲抬眼:“媳妇,你以为,我做这一切,是在赎罪?”

徐子矜抿抿嘴:“难道不是吗?”

陆寒洲一脸坚定的摇头:“不是,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

“那天的事,我知道你已经放下了。”

“我之所以想替你做这一切,那是因为我想做,想做而已。”

“让媳妇觉得跟着我幸福,我骄傲!”

“其实那事,你会生气,恰恰也说明了,你在意我。”

“要是你心中没有我,不管我做什么,你也不会伤心难过,只会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