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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矜装作没听懂,点点头:“对呀,我家时就有一只呢,是从广省来的,我上次回去用过了。”

啊?

再一次徐子兰惊呆了!

为什么她这个重生的人不敢去,二姐一个土生土长的人这么大胆?

当初,她为什么要来当这个保姆?

如果去闯广省,是不是比现在强?

毛副政委人还是不错的,可他的妻子就不是太好说话了,徐子兰待在这里,她感觉对她恩惠很大。

还有,除了带这个小的,另外两个大的也得管。

做饭不用她管,可洗衣打扫都得帮着,活很累。

徐子兰觉得自己真太没用,她一脸崇拜地看着徐子矜:“二姐,我给你八百块,赚来的钱我俩平分可以吗。”

话一落,徐子矜白眼一翻:“算了吧,我差你那几块钱的利润吗?”

“赶紧拿钱去,明天一大早我就走了。”

“哎!”

腿都软了的徐子兰跑了,很快她又回来了。

“二姐,辛苦你了!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噗!”

徐子矜乐了:“你以为,我谁都帮?”

“徐子兰,我们也是二十年的姐妹了,你觉得我是个这么好的人吗?”

以前,徐子兰并不觉得这个堂姐有多好,可现在,她觉得这二姐是真好。

当然,以徐子兰对徐子矜的了解,她清楚这句话的含义。

小脸一肃,她认真说道:“二姐,我发誓,这辈子,我绝不害你,否则让我没有好下场!”

徐子兰了解徐子矜,同样,徐子矜也一样了解徐子兰。

这个堂妹,脑子肯定转不过她!

就这么样的一个人,想害人只怕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

翻了一个白眼,徐子矜故意装出一脸的不耐烦:“行了、行了,动不动就发誓,不知道苍天在上吗?”

“你要是会害人,我还能让你进门?”

“赶紧回去,我要去休息了,明天六点就得出门。”

“那,二姐,我回去了。”

徐子兰笑成了一朵花,跑了。

十点,徐子矜把三个孩子弄上床,洗好澡准备睡了。

刚躺下去,陆寒洲回来了。

“睡了?”

徐子矜点点头:“嗯,明天要赶镇上第一班车,得早点睡。”

陆寒洲脱去短袖扔在椅子上,从裤袋里掏出一把钱:“这个是我借的,三千块。”

“明天早上不要去赶镇上的车了,我送你到市里车站,直接坐去省里的班车。”

啊?

徐子矜张了张嘴:“你找领导要车了?”

陆寒洲摇摇头:“没有,团长知道你要去广省,就让我开他的车去。”

“到市里就一小时,我请三个小时的假就能来回。”

“早上七点半走,市里是九点的班车,然后到了省里,你也不必着急。”

这倒是。

火车是下午四点的,省城汽车站与省城火车站,只有两站路,方便得很。

“你哪里借来这么多的钱?”

陆寒洲解开皮带,一边往下脱长裤:“这么多人,借这点钱算啥?”

“还要找谁?”

“就找团长借呗。”

徐子矜:“……”

——你牛!敢找团长借钱给老婆做生意的人,全团怕是只有你一个!

陆寒洲一听这心声,差点就笑了。

说真心话,他并没有向团长开口,而是团长直接问他,缺不缺钱!

他要说不缺钱,团长肯定会以为他在吹牛皮。

既然团长递了梯子,他不爬?傻呀!

“拿着吧,赚了钱给团长送点实用的东西就行了。”

那肯定的啊!

这年代,三千块……团长一年的工资还没有三千块呢!

徐子矜接过钱:“陆寒洲,你就不怕我亏本啊?这么多钱,万一亏了,你想过怎么还吗?”

“这可是你好几年的工资呢!”

自家这小丫头聪明得可怕,陆寒洲心想:你要这样能赚钱了,肯定也就不会去出卖国家利益了!

——我这是花小钱、为国家办大事!

“不让你去折腾,你肯定会不死心。”

“亏了,你就不会再去做了。”

“赚了,那家里钱多了,更好。”

——还有这种人?花钱给自家媳妇买教训?

——这胸襟似乎……可不是一般人比得上的!

——兵王果然就是兵王!

徐子矜盯着陆寒洲:“万一我亏了,你准备卖身抵债?”

陆寒洲:“……”

——心里在夸我,嘴上却考验我?

——哼,要不是读得到你的心声,我还真被你唬住了呢!

“没关系,以后我多接任务就是,几千块钱,还不值得我去卖身!”

“出门在外小心点,万一真遇上了什么事,保护好自己就行。”

“有人,就能赚钱。可有钱,不能买到人。”

——这男人真的太好了!

徐子矜深吸一口气,仿佛发誓一般:“陆寒洲,我一定能赚到钱的,上回我也赚了!”

“路上我坐的是卧铺,而且我一化妆亲妈都不认得,我想,不会有人对一个老妇女有兴趣的。”

“到广省下了火车,陈卫东会接站。”

“放心吧,一定会满载而归的!”

陆寒洲:“……”

——好吧!

——小丫头,希望你不是去接头的……否则,我没办法手下留情!

第二天一早,徐子矜吃饱喝足后,上了陆寒洲的车。

一路上耐心的听着他的交代,一句也没反驳,完全的乖乖小媳妇儿。

快到市里时,她让陆寒洲停了一下。

在车里她换了衣服、化了妆,一瞬间,美人换农妇。

看到这变化,陆寒洲震惊得不行:“天啊,你这手艺是哪学来的?这也太厉害了。”

徐子矜朝他微微一笑:“学生会经常要搞演出,剧中人物又不可能都年轻,所以我就自学了化妆。”

“怎么样?可以吧?”

不止是可以,简直是太可以了!

不过在佩服的同时,陆寒洲又担心了:但愿如她所说,是学生会演出需要学的化妆,而不是特务培训学来的。

否则,她这么会化妆,盯着的人她压力山大!

——-这样,可不行啊!

当然,这一会陆寒洲根本想不到的是,到了广省后,徐子矜就一个妆。

——一个脸上长着一些小麻子的已婚军嫂。

——不丑,但绝对不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