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武一下子警醒了:“当真?有其他资料吗?”
吴泽点了点头,他并不知道何勇是苏武的‘死对头’,也不知道陷害苏武的就是这位何勇。
他考虑的问题是何勇是不是苏武的人,如果是的话,何勇不算牵扯到这件案子里的人,可以不用追究,属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可以的。
吴泽马上又将文件里的一张照片拿出,
“我们是通过大数据图像对比确定的,这是在赌场拍到的照片,也请你们确认一下,这个人是不是何斌?”
苏武和徐涛都凑上前来,肯定的回答道;
“没错,就是他,你怎么会意外发现他?”
“老领导,这件案子是上面抓的,具体什么我不能说,这个徐良业,也就是何斌,一开始被我们列入外围的怀疑对象,后来我让手下国保的人去查了一下,这才发现他的身份,由于他只是过来赌博的,不牵扯到案子中,不算涉案人,属于意外收获。
所以,所以这才跑过来问您。”
苏武拍着吴泽的肩膀,内心里思索万千,吴泽就是吴泽,做事老练,心细如发,力持大体,走到哪想的还是他。
当年自己还在特警支队,上级纪委查招投标的底子时,有个关键的底子就在吴泽手里,属于关键证据,还挺能决定苏武的前途。
当时吴泽也是留了一手,上面调查的时候他说找不到了。
实际上是被他保存起来,因为他不知道这件事对苏武是有利还是没利,直到后来有利才把相关的底子拿出来。(详细见本书第190章)
“你小子,你算是又给我立下了大功........”
苏武说到你小子的时候,声音稍微带着些许感动,可以说,吴泽这次过来是给他带了个王炸!
正在准备收拾何斌这帮人,刀子就递上来了,那还不是求之不得?
和磕睡来了就有枕头几乎是一回事。
他扭头对徐涛说;
“徐涛,你和他说说何斌的情况,简明扼要的说就行。”
.......
听完徐涛讲完一些,吴泽怒了,他蹭的一下站起来,
“这些狗东西,这要是在警队的时候,我他妈非扇这些人大耳刮子不成。”
吴泽的话让徐涛无比赞同,他们都是在公安系统工作过的人,又年轻,都是直脾气的人,对和苏武扎刺的人,极度不忿。
苏武让两人都坐下,吩咐道:“好了,我们吃饭,先吃饭,再不吃菜都凉了,今天也算是我们老战友相聚。”
吴泽的情绪好像很激动:“老领导,谁和你作对,我干他丫的!要是没有您,我能走到今天,您一句话,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吴泽的话说的苏武心里热乎乎的,他拍了拍吴泽肩膀:
“吴泽,你能有今天,更多的是靠你通过自身的不断努力和积累,这才拥有了现在,何斌的事我想一下,既然已经是证据确凿,那就相当于我们手里多了一张牌,这是好事,这是好事!!”
苏武一连重复了两遍,他心里更有了底,他虽然抓了何勇的小辫子,但只能是纪律处分和其他问题,没有把握彻底扳倒。
吴泽的这个证据,显然是很重要的,如果涉及到巨额财产来源不明,那可能真就把他送进去。
为了彻底坐实这个证据,也为了验证。
他马上让徐涛打电话给校办公室主任,叫他把近半年以来校领导班子成员在校时间表和会议记录拿来。
通过对比和排除参加公务不在广安,结果发现,何斌最近半年以来分别是今年的2月12日至2月18日,5月11日至5月14日,既没有在广安科技大学,也没有外出参加任何工作。
据何勇本人说,是他家中有事。
而结合吴泽拿来的文件日期做对比,这个时候,那名叫‘徐良业’的赌徒就出现在了奥门赌场......
这彻底坐实了一切。
苏武开怀大笑了起来,紧接着徐涛和吴泽的笑声也响彻在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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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网广安分公司技术培训中心家属楼里,是韩童和副校长何斌私会的场所。
而现在,韩童的老公朗咏拉着韩童来到这,表情极为愤怒。
他一屁股坐在柔软的床上,这床垫还是他在丽思卡尔顿酒店当负责人的朋友送给他的,为了让韩童睡觉舒服,他就把这床垫弄到及培中心的宿舍楼里。
没想到,却是这样。
他一直珍惜着和韩童的感情,小心翼翼的捧着韩童在手里。
自己舍不得踩的自行车被人家站起来蹬,他心里能好受吗?
昨天晚上,韩童向他坦白了有关何勇的关系,让他几乎昏厥,马上拉着韩童到家属楼,他要亲眼看看‘案发现场’。
“说吧,你们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第一次?就在这吗?”
朗咏的目光发散,似乎已经失去了聚焦能力。
这让韩童一下子有点担心起来。
过去,一直都是自己的这位老公怕自己,在婚姻当中,她处处占据主导权。
可今天,好像真的伤了朗咏的心。
朗咏痛苦地说,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你和我说清楚,所有事情,所有细节,我要知道一切。”
“就是,就是我们校友会的时候,我们分部的刘经理,你知道的,他也是我们学校毕业的,和校友办主任常捷是好朋友关系,叫我们出去一块参加的晚宴,当天就非得逼我喝酒,你当天又不在广安。”
朗咏蹭的站起来,皱着眉头,
“这事还怪我了?我早就和你说过不要和他们走的太近不要和他们走的太近,我和没和你说过,可你,你就是不听!”
韩童一脸委屈,仿佛这件事他没有责任一样,委屈地说。
“我当时说我喝不来,可是何勇和常捷说你喝不来你就是不尊重我。”
朗咏一把抓住韩童的肩膀将她按在墙上提高了音量气愤地说。
“我不要听这个,你说,你说你们什么时候开始胡搞在一起的,你说。”
韩童的头发也乱了,几乎要崩溃了。
“我当时说我喝不来我不想喝,然后他们就非得逼我喝,之后我就醉了,何勇和我说,,可以给我在电网技培中心调到电网设计院,所以我就........我也是为了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