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魔炎深知局势危急,毫不犹豫地施展出自己压箱底的绝招。
他手中突然出现一枚散发着璀璨光芒的圣者源以及一道神秘莫测的圣者分身,
这可是他所在家族的族老赐予他的保命之物!
然而,尽管拥有如此强大的助力,魔炎也并未掉以轻心。
因为此刻他还需要竭尽全力稳住那被强行破开的阵法,
若是稍有差池,这座珍贵无比的墓室便极有可能会毁于一旦。
与此同时,那位黑袍圣者在面对实力与自己旗鼓相当的对手时,更是不敢有半分疏忽大意。
他将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了这场激烈的战斗之中,
根本无暇分心去关注周围的情况,自然也就没有留意到身处一旁的林北。
而最为关键的一点在于,林北的神识在突破武尊十重的时候已经达到了圣者级别!
这使得在场所有人都难以在不经意间察觉到他的存在。
仿佛他就如同一个隐藏在暗处的幽灵一般,静静地观察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林北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朝着魔逍玉所在之处急速靠近。
他的步伐轻盈如风,每一步都精准地落在最不易引人察觉的位置上。
";这东西,我就先收下了!";
林北眼中寒芒一闪而过,右手猛地向前探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抓住了魔逍玉。
只听一阵嗡嗡声响彻四周,魔逍玉在林北手中剧烈颤抖着,仿佛在拼命挣扎想要挣脱束缚。
但林北岂会轻易放手?
他冷哼一声,体内混沌之力源源不断地涌出,
瞬间形成一股强大无比的压力,狠狠地压向魔逍玉。
在这股恐怖力量的镇压之下,魔逍玉的反抗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仅仅片刻功夫,它的魔性便被彻底压制住,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成功了!";
林北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之情,差点就要欢呼出声。
不过他很快便冷静下来,意识到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转身向后退去,迅速找了个隐蔽的角落藏匿起来,继续观察着场上局势的发展。
黑袍男子与魔炎的战斗如火山喷发般彻底爆发开来,
强横无匹的魔气相互猛烈碰撞,每一次撞击都如同惊雷炸响,震耳欲聋。
一时间,整个墓室都在剧烈震颤,仿佛随时都会崩塌一般。
而在墓室之外,激烈的厮杀同样如火如荼,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魔炎家族与黑袍男子的同伙早已杀红了双眼,他们手中的武器闪烁着寒光,不断收割着敌人的性命。
鲜血四溅,残肢断臂横飞,原本庄严肃穆的祖陵此刻已完全被熊熊战火所笼罩,陷入一片血腥混乱之中。
林北静静地站在暗处,宛如一座冰冷的雕塑。
他那冷峻的面庞在阴影的遮蔽下若隐若现,只有一双眼眸透露出丝丝寒意,冷冷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看着双方打得难解难分,他的嘴角竟微微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这场乱战……才仅仅是个开场罢了。”
林北轻声呢喃道,声音低沉得几乎让人难以听清。
他缓缓地将手伸进怀中,紧紧握住那块散发着诡异光芒的魔逍玉。
感受着玉石上传来的阵阵凉意,林北感觉到魔逍玉已经安静下来了。
目光从魔逍玉移开,再次投向正在激战的众人,林北的眼神越发深邃起来。
在那阴森昏暗的墓室之内,滚滚魔气如惊涛骇浪般汹涌澎湃,遮天蔽日。
魔炎周身烈焰熊熊,犹如浴火战神,与那身着黑袍的神秘男子展开了一场生死攸关的激烈交锋。
此时,双方已然杀红了眼,战况之惨烈堪称空前绝后。
伴随着两人每一次的猛烈碰撞,强大无比的能量冲击波以排山倒海之势向四面八方席卷而去。
墓室那坚硬无比的墙壁上原本精心镶嵌着的魔纹,也承受不住如此狂暴的冲击力,纷纷开始崩裂,化作无数碎石四溅飞射。
而一直被放置在墓室中央的魔逍玉,更是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异动,
其震颤幅度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快,就好像是一头沉睡已久的巨兽即将苏醒一般。
就在这紧张万分的时刻,真正掌控着魔逍玉的林北却静静地伫立在墓室的一角。
他微微低着头,目光紧紧锁定在自己手中那块闪烁着诡异光芒的晶石之上。
只见他眉头紧皱,喃喃自语道:
“这东西,果然不太对劲......”
凭借着敏锐的感知能力,林北能够清楚地觉察到,
在这看似平凡无奇的魔逍玉内部,正有一个极为庞大且强大的生命体在缓缓苏醒过来。
随着这个生命体意识的觉醒,一股足以吞噬天地万物的恐怖魔意如同瘟疫一般迅速蔓延开来,渐渐地充斥了整个墓室空间。
那种令人窒息的威压感,仿佛预示着一场毁天灭地的灾难即将降临于世!
与此同时,正在与黑袍男子拼死鏖战的魔炎突然心生警觉。
他猛地转头望向魔逍玉所在之处,刹那间脸色大变,失声惊呼道:
“该死!魔逍玉呢?!怎么会不见了踪影?!”
他瞬间心头大骇!
“刚才明明还在的!难道是被那家伙收走了?”
他下意识地看向黑袍男子,可对方此刻正拼命冲破封印,根本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那会是谁?!
“难道是……那些杂役?!”
魔炎眼神骤然冷冽,目光如刀,扫向四周。
可是,他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那些杂役们此时一个个面色惨白如纸,
他们被这场激烈战斗所产生的余波给狠狠地震慑住了。
每个人都蜷缩着身子,哆哆嗦嗦地躲藏在阴暗的角落里,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生怕自己稍有动静便会引来杀身之祸——至少在魔炎那锐利的目光扫视之下,情况看起来就是这样。
然而,唯有林北站在人群的最末尾处,与其他战战兢兢的杂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的神情显得格外平静,宛如一泓波澜不惊的湖水,没有丝毫的惊慌失措之色流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