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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爱啊。

华姝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它的头,果然是软软的。

楚泽将它一把塞到了华姝怀里,“可喜欢?”

自然,这是送给她的。

华姝挺喜欢这些小玩意的,她抬眸,有一丝的不解,“天寒地冻,皇上是从哪里捡来的小猫?”

楚泽瞅了一眼她,什么叫捡来的,这类的猫怕是走街上都得被抢走吧。

他没有回话,双手放在腿边,身形往后稍稍倚靠。

倒是一旁的李胜懂事地开口,“娘娘,这是远在西番进贡来的,本来是秋日命人带回,路途遥远到了宫中,就已经是冬日了,好在都没有大问题。

皇上一眼便相中了其中这只,说是猫中贵族,与皇后娘娘最为相配。”

李胜陈述这么一番。

楚泽嘴角轻抿,没有看向身边人,而是就那么看着前面,脸色很平静,只是那手不停地拨动着手串。

好似一点都不期待皇后的回应。

华姝抱着小猫,见皇上的样子,勾唇浅笑,也同样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前面。

没有只言片语。

最终还是有人忍不住。

楚泽拇指反扣白玉珠,旋即坐直了身体,那目光看向了身边的女人。

就见着华姝半低着头,那白嫩纤长的手挠了挠小猫,嘴角流露的笑意,显然对它是喜爱的。

楚泽想说的话又在嘴边绕了个圈,没有说出来。

这样的行动似乎比嘴巴上的欢喜更要令人满足呢。

御辇摇摇晃晃的,楚泽就那么瞧着她,恍若朦胧间,能看见了未来,拥有他们之间的孩子,也该是如此吧。

想着,楚泽心里面竟是有些期待起来了。

华姝能感觉身边人的目光,她抱着小猫,看向了皇上那边,拨动着它的小脚,搭在皇上的腿上。

“看臣妾,心里头一高兴,都忘了。多谢皇上,臣妾很喜欢。”

她弯弯眼眸笑着道。

像是真的才想起来。

楚泽信吗?他自然是不信,“皇后。”

他唤了一声,就离她近了几分,以至于华姝不得不侧开身子,看着他。

就见着楚泽开口,他那双眼眸平日里都是深沉的,眼下倒是有几分轻佻的笑意。

“你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手段。”

有些时候,楚泽能感觉到眼前这个女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华姝倚着靠背,见他这般说,也丝毫没有被拆穿的窘迫。

她笑起来,眼睛往上扬了几分,无形中的妩媚。

“皇上,您也许不懂。

爱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倾尽一切,不择手段,只想引他为之侧目。”

华姝说这句话的时候,望着他,眼中光亮明显。

楚泽那眉宇间轻蹙,但嘴角已经是扬起了,他面对着华姝的目光,本能地退避开。

他坐直了身体,看着别处,即便是面上平静,可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动得很快。

她是说,爱他吗?

她说自己不懂,可她哪里知道他已经是想方设法地引起她的侧目了。

楚泽思绪万千,可胸口被什么东西覆盖,他微垂头,就见着华姝牵着那猫猫的爪子,趴在他胸口。

“他叫什么?”

华姝知道自己几句话,皇上就得想半天,她还是不继续撩拨他了。

楚泽:“送给你的,你取。”

华姝:“既是皇上送的,您赐名,这猫就更珍贵了呢。”

李胜在一旁瞧着,心里头暗叹。

他还是得像皇后娘娘学习啊,嘴里抹蜜,一句一句的,都往皇上心里迸呢。

瞧瞧这简单几句,皇上那嘴角的弧度是越发大了。

“那就叫踏雪吧。”楚泽遥望着漫天飞雪。

华姝点了点头,拨弄着小猫的爪子,叫了声:“踏雪,咱们去寻梅咯。”

楚泽眼眸微亮,皇后好似是真的懂他。

冬日里,小猫的爪印便宛若梅花,踏雪寻梅。

*

赵太后坐在那小榻上,喝着茶,管嬷嬷说着这宫中事。

现在宫中无非是皇后最为得宠,隐隐有独宠的架势。

这搁在楚国是件稀罕事。

历来帝后和谐的有,独宠的,还真只有当初开国皇帝同其共患难的皇后,才有此等佳话。

而宫中不少来到太后宫里面,说起这些事,大都是想要赵太后主持公道,劝谏皇上。

管嬷嬷说完,见自家主子一直没说话,也没有出言打扰。

赵太后放下手中的茶杯,良久,才说话。

“哀家是老了,也管不动这后宫之事,让她们少往慈宁宫走动吧。”

管嬷嬷明白了太后的意思,忙应下,一边提起了平仪公主,她自从上次听到了皇后娘娘的话,近来去坤宁宫的次数倒是多了起来。

赵太后点头,“皇后言而有信。”

说句实话,赵太后最近是对皇后彻底改观了。

依照她现下的观察,后宫真的没有能斗得过皇后的人。

只是,花无百日红,

帝王的恩宠做不得数的,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准。

不过,赵太后倒是相信,哪怕是不能专宠了,皇后这样的人,过得也不会差。

赵太后一边思索着开口:“就是宫中的子嗣还少了些,这皇后的身子也不知恢复得怎样,你将哀家库房里的一株天山雪莲送去吧。”

管嬷嬷难掩惊讶,那一株可是太后的珍藏,少说也有上百年,甚至够得上千年的雪莲了。

就这么送给皇后了?

“是,老奴这就去办。”

.............

华姝抱着踏雪坐在窗边,后面来了动静,知白走进来,行礼问安。

“奴才见过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闻声,华姝转过身看向他,对着身边婢女招手,其余人都纷纷退出去,只留下知白一人。

知白肤色白,穿着新冬衣,那容貌更加清秀,甚至还有一丝的冷峻。

“可知本宫今日唤你来,所为何事?”华姝抚着怀中猫,缓缓开口说着。

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知白双手叠在额间,跪地,“知白知错,有负娘娘重托。”

他做了此事,就没打算瞒下去。

华姝站起身,站在他的面前,“为何要算计王公公,是想上位吗?”

现下坤宁宫管事公公里,也就王公公能比他权力大一些。

知白的脑子实在是好,他能精准把控住人的心理,竟是连皇上都敢利用。

华姝觉得他聪明,可就怕这脑子用错地方,容易出事。

知白听到主子这话,当即叩首在地,“知白从未这般想过,知白感念娘娘搭救,只要能为娘娘效力,就是让知白做最下等的奴才,知白也是愿意的。”

华姝看着他,知道他这话是认真的,“因为几个雪人,你便给了他一顿板子,可消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