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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点。”楚泽看着华姝上手后,速度是越发快,也有些担心了。

只得上马跟着。

华姝驰骋在马场,那肆意的风吹散她的发丝,

她感觉无比的畅快。

她想笑,想大喊。

或许,她内心已经在嘶吼,在咆哮,在大笑。

楚泽与她同行,侧眸看她,此时的皇后很不一样。

从前他觉得皇后容颜并不出众,

可眼下,她真的很美,

是由内向外散发的美丽,让人无法不为她驻足停留。

她微微展露的风采,就足以夺目。

楚泽仿佛觉得,自己不是追逐她,而只是一个等待她回眸的人。

华姝随意偏头看他一眼,笑意流淌,手上的缰绳挥舞,扬长而去。

长眉连娟,微睇绵藐,

色授魂与,心愉于侧。

楚泽嘴角的笑容是越发明显,跟了上去。

两人的影子在夕阳下拉的很长。

站在马场边上的李胜,温嬷嬷扬着脸看着那边,仿佛是体会到了什么,双手放在胸前,眼神都看得直直的,似乎很是陶醉。

晚间,两人都很累,草草用了膳,便躺在小榻上歇息。

楚泽侧着身子想与她温存一番,

就见着华姝直直坐起身,似乎想到了什么,朝着外面喊着,“云秀?”

云秀云悦都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端碗另一个端盆的。

她们是了解皇后的,自然是早早就备好了这些。

楚泽看了一眼,略微有些嫌弃蹙眉,那黑乎乎黏糊糊的是什么东西啊?

难不成皇后是没吃饱?

楚泽还在纠结,就见着皇后已经从一旁下了榻,坐在那里,就开始对着镜子涂抹。

那一会功夫,脸就全被涂黑了。

楚泽嘴角微微抽搐,得,她还是不够累,怎样的疲倦都抵挡不住她保养脸蛋。

上回见她的脸是白的,这回又成黑的了。

楚泽倒是好奇问了一句,“这黑乎乎能有什么用?”

华姝:“日头烈,臣妾这是防止脸变黑。”

她这脸能有今日这番模样,也是她花了重金保养的成果。

从镜子里就能看到了楚泽脸上写满了荒谬,

他自然是不能理解的,但表示尊重。

华姝嘴角勾笑,倒是来了兴趣,旋即到他身边,开始哄着他也涂上。

楚泽开始是果断拒绝的。

只是等李胜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两个大黑脸坐在床榻上,你看我,我看你,

最终他们都看向了进门的李胜。

李胜心里头一咯噔,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是错过了什么吗?

怎么皇上皇后都成了这般模样。

尤其是皇上,他怎么能接受这样荒唐的事情?

但惊讶归惊讶,李胜将手上的信封递给了皇上,“皇上,这是蒲州来的信。”

听到蒲州,华姝的眼神下意识扫了过去。

这只能是与父亲有关的事吧。

楚泽摆手,其余人都退下,倒没有避讳华姝,打开后,其实就是华太师禀报蒲州灾情解决之事。

华姝看完,悄然挪开目光,那这回,父亲还能得到嘉奖。

只是她多少有些为华家担心了,肖家已经被削弱了这么多。

朝堂之上,最讲究平衡之道,就不知道皇上下一步要怎么去做了。

“你父亲看来很快就能回京内了。”楚泽是笑着说的,显然,他对华晟意这么短时间内解决此事,是很满意的。

华姝笑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躺在小榻上,看着窗外。

算起来,他们过阵子也要回宫了,不知为何,她心中隐隐担心。

不仅仅是原主说的那些话,还有华家自家的那些事,好似一张大网,有人一直在算计着她们。

楚泽撑着胳膊靠在她旁边,目光落在她的发髻上,那日的凤簪她是没用了。

“皇后,这要敷多久?”楚泽说着。

华姝其实都快忘记这件事了,回过头,就看到他黑乎乎的脸,忍不住笑起来。

她一笑,眼睛是亮亮的,媲美夜空繁星。

楚泽跟着笑起来,可是此番场景就更好笑了,显得他牙齿异常白皙。

华姝起身,先给自己清洗干净。

紧接着才去皇上身边,用手帕给他一点点擦拭,皇上皮肤虽没有她这般白皙透亮,可真的没有什么瑕疵。

就是这般近处看,反倒更觉得他五官立体,模样无可挑剔。

华姝擦拭干净他的脸,指腹轻轻拂过他的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拨动到他的耳垂。

只是那一瞬间,她的腰被他大手掐住,紧接着,就被他提着坐到他的腿上,华姝不得不揽住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滑落。

她一动就感觉某处的不对劲,两人贴在一起,暧昧上升。

楚泽背着光,暗色里,他的笑格外邪肆,连带那眼神都像是不怀好意的登徒子,故意打量着她。

“皇后这是想了?”

楚泽总是喜欢在私密空间的时候说一些臊人的话。

确实算起来,他受伤了一阵子,又发生这些事,是有些时间没碰她了。

华姝并没有被他弄得害羞,反倒是掌控了主动权,指尖轻轻拂过他的后背,几乎能感觉他身体微小的颤动。

她凑在他耳畔轻笑了一声,“依照臣妾看,是皇上更经不起撩呢?”

她的声音轻柔,吐气如兰。

楚泽明显是血气上涌了,她真是妖精。

他双手掐住了她的腰,往上抬的那一刻,就扯下了她的腰带。

她的外衫滑落,露出那雪白的肌肤。

楚泽的手滑入某处,就被华姝摁住了,她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额头,“说你急还真急了。”

华姝是发现他不会伺候人,等着他自己舒服就舒服了,这样显然是不行的。

她必须得舒服才行。

华姝揽住他的脖颈,贴上去,唇吻过他的脸颊,顺着滑落嘴唇,唇齿相依。

两人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华姝手指摸索着,取下了他的发簪,紧接着,就压着他倒入床榻上。

楚泽看着逆着光的人,这才是媚骨天成,几乎不用什么做作的模样,就从骨子里流淌出来,那日平时瞧不见的风景。

羊脂玉白,就如他最常触碰的玉佩般,滑腻的让人爱不释手。

汹涌而出,再也克制不住的欲望。

那墙上的人影晃动。

床上碍眼的东西都扫荡干净了,就是那几床丝被,也被某皇顺脚踢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