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后。
贾张氏高兴的带着围绕在自己身旁的孙子孙女回到家。
秦淮茹对于婆婆的改变是震撼的,平时她天天见的原因,没觉着婆婆变化大。
今天这一席话,连她心理都受到了冲击。
直到院里人散去,她才回过神来,抱着槐花神游天际的回家。
“奶奶,今天有肉吃了吗?”
“奶奶,小当也想吃肉肉。”
贾张氏把鱼放到桶里,这才笑着摸摸孙子孙女脑袋回道:“今天咱们吃鱼,等你妈回来让她给咱们做。”
“奶奶,鸡肉最好吃了呢。”小当看着肥肥的母鸡摇晃着胳膊撒娇道。
“鸡不能吃,棒梗,这只鸡就交给你来养,放学后了带着小当割些草回来喂鸡,下的蛋到时给你俩吃。”
棒梗虽然失望吃不上鸡肉,但想着自己也能为家里做贡献,很是高兴。
“奶奶,我一定好好养咱们家的鸡,生好多好多蛋,咱们一人一个。”
这时秦淮茹抱着槐花回来了,这么点路,她硬是走了好几分钟。
不过也想明白了,婆婆转变是好事,但是婆婆总有老去的一天,她还是要找一个能帮到自己的人。
“妈,今天您真让我刮目相看。”
“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呀,今天咱们把这鱼做了吃,鸡留着给咱们棒梗养,到时下了蛋还能给孩子们改善下伙食。”
秦淮茹把槐花交给婆婆看着桶里的鱼高兴道:“这鱼能吃两天呢。”
“全做了吧,天热了放不住,多的给中院每天帮咱们看槐花的程妹子送去。”
“她看槐花我可是给了钱的,再说您不给东跨院送吗?”
“咱们又吃不下这么多,给送点吧,槐花还小,以后有的麻烦人家呢,东跨院的这点鱼我可拿不出手,对了,这十块钱你拿着,回头割点肉回来,剩下的买点鞋面花绒布。”
秦淮茹眼热的看着婆婆信封里一叠大黑拾,收下后好奇问:“咱们家仨孩子鞋够穿了呀。”
“我给小安做,这小不点长起来快的很,还有灵犀不是又快要生了吗,我顺便一块给做好。”
秦淮茹心里不是滋味,小时候棒梗都没鞋,只是用布包裹的脚丫子。
但是今天婆婆是家里的功臣,她也不敢说什么。
只能应下,然后去忙活的杀鱼做饭去了。
棒梗在屋里翻着不用的木头,打算找何叔给他的鸡做个鸡窝。
与贾家的热闹不同,前院的阎埠家很沉默。
父子几人望着躺床上生闷气的杨瑞华有些面面相觑。
“咳,瑞华,该给孩子们做饭了。”
“你们去老大家吃吧,我今天不想做饭了。”
阎埠贵皱着眉,但还是好言相劝道:“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老大家可没我们的饭,咱们饿着没关系,但解娣还小呀,快起来做饭吧。”
“我就心里不舒服了,她贾张氏凭啥呀,都怪你,要是能和东跨院打好关系,这些都是咱们家的。”
阎埠贵也生气了,不理老伴。
朝小解娣说道:“丫头,你去你大哥家吃吧,看样子你妈今天不会做饭了。”
阎家也就解娣能在大哥家混点吃的,别的人去了都没份儿。
解娣也知道大哥家现在吃的好,点着小脑袋,就迈着腿跑倒座房去了。
剩下阎解放和阎解旷相视一眼,只能自己到厨房寻摸点吃的了。
阎埠贵看了下屋子,把上回跟刘海洋没喝完的酒拿了出来,背着手,冷哼一声就出了门。
他阎埠贵脸皮厚,在院里混顿饭还是可以的。
杨瑞华看到没人安慰自己,更生气了,而且更心酸。
她为的啥,还不是为的这个家,蒙着枕头呜呜的哭了起来。
.......
“爸爸,吃。”
何家,小何晴坐在爸爸腿上,指着碗里的剩面说道。
“哎哟,我闺女真疼爸爸,快让爸爸亲一口。”虽然是闺女吃不完剩下的,但傻柱还脑补了一幅小棉袄的画面。
小何晴努力的推着爸爸的脑袋不让亲,但还是被胡子拉碴的傻柱吧唧亲了一口,咯咯笑了起来。
张二丫快生了,没什么胃口,躺在床上看着父女俩互动。
“柱子,这贾婶也不像你说的这么不堪呀?”
“嘿,这是现在,以前吧,院里谁不头疼她撒泼了,有理你都说不过她,不过说真的,这变化是真的大,我都有些不敢相信开会那些话能从她嘴里说出来。”
张二丫笑道:“人都是在变化的嘛,雨水之前还说你就是一个混不吝,现在不也是个好父亲,好丈夫,连许大茂都变的顾家了。”
何雨柱得意的仰着脑袋道:“那当然了,我这么大岁数,眼看都要两个娃的父亲了,还能跟以前一样,我傻柱也是在进步的,不对,我何雨柱同志也是在进步的。”
傻柱学着贾张氏说话的模样,然后自己又笑了起来。
何晴现在是学大人说话的时候了,张着嘴萌萌道:“柱,何雨柱。”
“哎呦闺女,可不能叫你爸名字。”
今天四合院大会过后,院里留守在家的妇女都动了心思。
连贾张氏这种人都能受表彰,自己这么勤快,要是找个工作,也一定站到人群中央,受大家喝彩。
刘海中家的媳妇就是,趁着当家的吃炒鸡蛋高兴的功夫。
不经意的提道:“当家的,你说这贾张氏都能工作受到表扬,我这么勤快,要是也能去工作,是不是也能受到街道办的表彰啊,会不会对你当领导有帮助。”
最了解的还是枕边人,二大妈这话直中刘海中要害。
刘海中对媳妇的前半句还不以为意,但是当后半句说出来,就停下筷子思考。
“还是老伴你想的周到,还真是这样,到时你受到表彰,领导也会提到我,说我刘海中对媳妇的教育是成功的。”
一旁的刘光福趁老爸发呆的功夫,飞快的夹起一块鸡蛋送到嘴里。
吃完后看着父亲看过来的眼睛有些发憷,但还是嘴快道:“就我妈这样儿的,能去工作?她啥都不会,总不能去扫大街吧,这不是给您脸上抹黑吗?”
正松裤腰带的刘海中的手停了下来。
“嗯,光福说的也有道理,这扫大街可不行,怎么也得做个调解员吧。”
二大妈自己心里有数儿,自己哪能是这块料,这扫大街的工作都被前院老阎家的打听了几回没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