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图书迷!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挂断电话,丁澜道:“你的想法我晚上会跟唐家说的,如果他们同意,我明天再联系你。”

陈欢点头:“好。”

丁澜起身:“那今天就先这样,如果这个事情能成,我们以后应该就是同事了。”

陈欢也跟着起身道:“我现在有工作,但我可以在盛唐做个兼职。”

丁澜并不知道陈欢的过往经历,因此有些惊讶的道:“你自己有这么大的产业,还要出去工作?”

“纺织厂只是最近才变成我的。”陈欢含糊其辞的解释了一句。

丁澜见她没有说太多的意思,也识趣的没再追。

她说道:“如果你能入股盛唐,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在盛唐做高管的位置,到时候完全不用再多此一举的出去工作。”

陈欢摇了摇头:“我挺喜欢现在的工作。”

看丁澜还想再劝,她又补充了一句:“我现在是杨光的小助理。”

丁澜愣了一下,紧接着脱口道:“你想跟杨光复合?”

陈欢思索着她的问题,沉默了两秒后展颜一笑。

“昨天之前我都没有这个想法,不过从今天开始…我想试一试。”

丁澜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怔怔出神。陈欢笑容中蕴含着的对于爱情的坦然,让她心里有些触动。

……

哈城第一人民医院。

一间高级病房内,樊余年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

徐凯脸上贴着纱布,低头站在病床前不敢吭声。

樊余年冷声道:“昨晚那么多人,连一个女人都留不住,他们都是吃干饭的吗!”

徐凯依旧沉默不语。

他太了解樊余年的尿性了,这个时候他要是开口说话,那很可能引火烧身。

樊余年没看他,脸上阴云密布。

昨晚他被捅了三刀,等送到医院时人已经陷入昏迷了。

医生说要是再晚个十几二十分钟,估计他就要凉了。

从小含着金钥匙出生的樊大少,却差点死在一个蝼蚁般的女人手里。

这是一种耻辱。

但这并不是令他如此暴怒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昨晚那女人说的话。

陈欢猜的没错,他这个继承人的身份就是靠他未婚妻得来的。

平时他胡作非为,却每次都将尾巴打扫的很干净,除了一些身边的人外,哪怕一些圈内的人都不知道内情。

所以他未婚妻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没看见。

他们这个圈子就是这样,商业联姻,大家都没有感情,所以只要能让对方面子上过得去就行。

但昨天晚上陈欢竟然带了录音笔,并且被她逃了出去。

如果她将录音交给他未婚妻,或者传出去……

他这个继承人的位置保不住不说,让他那个未婚妻丢了面子,那结果将会很严重。

想到那个女人的可怕,樊余年心里就一阵胆寒。

他问道:“我昏迷的时候,我爸有来过吗?”

徐凯摇头道:“没有,但是樊叔叔托人带了话,他说……”

樊余年眼睛眯了眯:“继续说。”

徐凯:“他说张小姐已经知道了,让你自己跟张小姐解释。”

樊余年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她已经知道了?

怎么会?

他眼神陡然变得森然,看向徐凯,阴恻恻的道:“你们谁说出去的?”

徐凯被他看的后背一凉,急声解释道:“年哥,昨天晚上我始终在你身边,直到现在一步都没离开过,你要相信我啊。”

樊余年眼睛微眯道:“那他们呢?”

徐凯迟疑道:“他们……昨天送你来医院后,他们就都回去了,是不是他们说的,我也不知道。”

樊余年寒声道:“叫人去查,查到了给我打断他的腿!”

“还有,陈欢还没找到?”

徐凯声音微低:“暂时还没。”

樊余年刚要开口,病房门这时被推开。

门口处一个女人自门外而入,身后紧跟着两名保镖。

女人看着二十多岁,长相美艳,一张素白的瓜子脸略施粉黛。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眼睛,是一双很独特的狐狸眼,使她整个人看起来格外妖媚。

此人正是樊余年的未婚妻,也是张家哈城一脉中,年轻一辈的话事人,张欣。

哈城一脉的张家是吉春张家的分支,吉春的张家具体有多少年的历史已经无从追溯,但哈城这一脉已经有了百年历史。

张家做的是古玩艺术品行业,黑省的所有古玩市场与拍卖会,背后都有张家的影子。

古玩本身就属于暴利行业,百年的发展更是为张家累积了恐怖的现金流。

外加上古玩行业的特殊性,张家所拥有的人脉也堪称恐怖,因此张家是哈城四大家里当之无愧的第一。

“你们先出去。”张欣娇媚的嗓音响起。

不待徐凯说话,张欣的保镖扯着他的衣领径直将他拽了出去。

“砰!”

房门关闭,屋内瞬间只剩下樊余年与张欣两人。

张欣缓缓走向病床。

樊余年死死的盯着她,一滴滴汗水自脸颊滑落他也恍若未觉。

张欣都到床边,低头看他,柔声问道:“伤的怎么样?”

樊余年支吾道:“没…没什么大事。”

“我看看。”

看着她伸过来的手,樊余年身体一抖,下意识的想要闪躲,可随即又被他硬生生的止住。

张欣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轻轻撩起他的上衣。

“三刀,对方是想杀你?”

樊余年不知道说什么好。

张欣手指轻轻抚向他肚子上缠着的绷带。

樊余年浑身一紧,下意识的喊道:“张欣!”

张欣抬眸,静静的凝视他。

樊余年额头的冷汗流的更加厉害,他喘了几口粗气道:“没事。”

张欣目光又落在纱布上,她眉头轻轻蹙起,呢喃道:“包的真丑。”

随即她的手指落在樊余年的伤口上,缓声道:“你这次做的,有点过分了。”

“啊!!”

樊余年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屋内响起。

同时他的脸色也瞬间变得惨白,豆大的汗珠自额头滚落

他伤口上缠着的纱布被鲜血洇湿。

张欣的手又落在另一处伤口上,手指缓缓用力下按,纱布下瞬间一抹殷红渗出。

“啊啊!!”

听着樊余年夹杂着惊恐的惨叫声,张欣的脸色不变,她的手指还在用力。

“你自己惹出来的事,自己处理好,如果影响到我,你知道后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