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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他们震惊的就是观棋的归属了,从前一直都认为观棋是刘子桓的人,谁都没有想到过有一天观棋竟然也可以是别人的人。

他们怎么都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观棋是被刘子桓救回来的,所以他才会跟着刘子桓,那刘弗陵呢?又是为什么。

魏思年摇了摇头,“也有可能是双面间谍呢,他一心想着陛下,倒也是不太可能背叛。若说当年被陛下救了那事都是假的的话,那他们的心机,可就太深了。”

当年的他们尚且年幼,能够想出如此计谋,并且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有被发现,一直没有动摇,那可太不容易了,比现在去摘一颗天上的星星都要不容易的多。

“我们要回去了。”秦淮舟说道。

不管是谁送来的信,其目的就是想要他回去,不管他是空着手回去还是带着兵回去,都会给他安上一个意图谋反的罪名。倒不如他们堂堂正正的回去,身边带着亲信,朝中还有他老爹呢,内外夹击之下,谁敢放肆他就直接坐上龙椅当皇帝,现在谁都拦不住他,就连他亲爹都不行。

清风拂面,魏思年撩了撩鬓间的头发,“哥哥说,等我及笈的那一天,我会亲自给我绾发。”

不经意间,又觉得难过,他们是要回去了,可魏允华却再也回不去了。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让他们好过,淮舟哥哥,观棋必须死!”

因为她知道,那一封写给刘雪宁的信,就是观棋写的,不管观棋到底是谁的人,都改变不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他想杀魏允华和秦淮舟,现在他们的利用价值已经没有了,他是不会放过一个有危险的人的。

“好。”秦淮舟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为允华报仇的。”

魏允华是被他们害死的,她甚至都想过,有一日要将所有的刘家人都拉下马,刘家的所有人,她都恨。若不是因为他们这些斗争,魏允华也就不会死,他会活的好好的,会长命百岁。

可她不能,不管是为了自己为了家人,还是为了百姓,她都不能这么做。现在是风雨飘摇之际,他们才打了仗,虽然打赢了拓跋,但还有周边的一些国家虎视眈眈,若是这个时候挑起内乱,受到伤害的无疑是那些百姓。

她深知不能如此,也做不到如此。祸不及百姓,这是她应该懂的的道理。

眼瞅着天黑,这会子下了山去。

将一切事宜都交给了陈鹏,秦淮舟准备带着魏思年一起回邕都去。

时光过去总是在一瞬之间,炎炎夏日,已经是到了邕都最燥热的时节。

从快要入城的时候开始,观棋手底下那些个稽查厂的暗卫们就已经在候着了。

他们并没有即刻入城,而是在城门外安营扎寨,一直等了三天三夜,他们才准备进去。

城门口,站着前来迎接他们的大臣,一个个瞧着面容憔悴,像是好些时日都没有歇息好一般。

秦淮舟骑在高头大马上,那模样英姿飒爽的,冷冽的眸子环视了四周,他并没有看见秦家和魏家的人,前来迎接的大臣是当年科举选上来那些。除此之外,只有几个中立的老臣站在这里迎接。

许是他们还不知道秦淮舟到底站的是谁吧,他们便不好再贸然出来管了这些事情,到时候若是选不对人,他们可就惨了。

“爹爹和秦伯伯都不在。”魏思年骑在旁边的马上,小声的说着。

不过她现在倒是还有些庆幸,因为她也不知道魏允华的死讯到底应该怎么跟他们说,她始终都开不了口啊。

“我去找他们,一会我跟你一起回去,有什么话就由我来说吧。”秦淮舟看出她的难处,小声与她商量。

入了城按照惯例,应该第一时间入宫的,现在朝中的大臣们,部分是向着刘子桓,一部分是向着刘弗陵的。怕是那些个大臣们都在等着看他到底向着谁的。

现在入宫就等于他站了皇帝,没有入宫就等于站了延平王孙。

“臣秦淮舟今日班师回朝,还请大人们让路!”秦淮舟冲着人群大吼一声。

那些个大臣无不唏嘘,纷纷猜测他入宫到底有什么目的。他是要站在刘子桓一边了吗?

这些大臣们自然是不怎么清楚的,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的确是站刘子桓的。

“感谢各位大人们今日前来迎接,劳烦让路!”见他们没有什么动静,秦淮舟一掷手中的缰绳,胯下的战马发出一声嘶鸣,他们这才反应过来将路放开。

回城的军队跟在秦淮舟的后面,穿过集市,秦淮舟和魏思年先行进了皇宫。

不出意料的话,刘子桓在后殿内,他下朝之后总是会在这里。

进了宫门,迎面而来的是观棋,他笑着朝他们走过来,“方才有人来报,说是秦将军回来了,奴才还正想着去迎接呢,是奴才慢了些,竟让秦将军自己走进来了。”

观棋面含歉意,颔首给他们引路,俨然就是之前那个皇帝身边的小太监的做派。

“观棋,你近日很忙啊。”魏思年试探道。

观棋也不恼,神色一九坦然,“确实很忙。现在朝中的情况很不乐观,奴才也是多方斡旋,才勉强稳定住了局势。那些在城门口迎接的大臣应该都是保持中立的,站了队,在不确定你们是哪一队的情况下,他们绝对不会轻举妄动。陛下近日头疼得很,宫门外面都是王孙殿下的人,陛下出不去,所以就不来迎接了。”

“他出不去你为何能出去?!”魏思年的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观棋的眼底掠过一丝令人难以捉摸的神色,“准确来说,是除了陛下谁都出的去,只有陛下出不去罢了。奴才是稽查厂提督,算是大臣之一,所有的大臣都是自由的。”

所以他能够出去。

“你自由吗?”秦淮舟冷声问。

如果他不自由的话,那么他就是刘子桓一派的人,如果他自由的话,那他就是刘弗陵的人。

“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