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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没有力气报警的话,我可以帮你的。”

花岁辞说完,苏妙荷就已经举起了手机,“我报警了哦?”

地上的老人和把他扔出来的现在躲在围观群众里面的几个壮汉都惊呆了,怎么能一言不合就报警呢?

警察来了,但是一听说这个老人是从北区出来的,全都有些沉默,唯独一个看起来年轻些,像是初出茅庐的年轻警察疑惑地看向了自己的师傅。

“先跟我们回去吧。”

在前往警局的路上,花岁辞想了想,给姜轻淮发了消息。

谁还没个人告状了!

到了警局后,老人一直讲花岁辞拿了他的东西,问是什么东西也不说,就一直在念叨着那句话。

警察无奈,转头看向了花岁辞,后者一脸无辜地摊手,“他都说不出来我拿了什么东西,你看我也没用啊。”

“真的什么都没有?”

“没有,不信你问他。”

花岁辞面不改色的样子真的唬住了不少人。

很快,姜轻淮的人也到了,是那天花岁辞在茶楼见过的男人。

男人仍旧戴着黑色的口罩,先是对花岁辞点了点头,然后才去跟警方沟通。

花岁辞把目光放在了那个佝偻着身子的老人身上,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是他这个样子,怕是就今天了。

说起来,特事处的全称是地府与特殊案件调查组联合驻人间办事处,他们能跟地府沟通的话,那是不是等这个老人去了那边,就能问出来实话啊?

花岁辞捏了捏自己的手指,觉得这个方法可行性很高。

最后老人证明不了花岁辞拿了他什么东西,又只会说那一句话,警方做完笔录之后就让他们都走了。

从警局里出来,花岁辞的目光径直投向了街对面的车子,后座的车玻璃是降下来的,而坐在里面的人,正是那位枭先生。

枭先生仍旧戴着他的面具,看不清面容跟表情,但是能够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对花岁辞,是恨上了。

花岁辞隔着一条街对着对方笑了笑,她自以为挺和善的,但是看在别人眼里就是挑衅意味十足。

车子很快开走,没过一会儿又有一辆面包车停在旁边,把那个老人接走了。

花文鸿略微有些担忧,“真的不会有事吗?”

“当然有事,但是跟我们没多大关系。”

入夜后,花岁辞穿着一身轻便的运动装下了楼,又撞上了刚从公司回来的花云策,后者有些惊讶,“您要去哪里?需要司机吗?”

“有事去解决一下,司机不需要”花岁辞摇摇头。

听到声音的齐曼也走了出来,担忧地看着花岁辞,“真的不需要吗?这里很偏,打不到车。”

同样出门了的花文鸿弱弱举手,“大伯伯母,有我呢。”

花文鸿现在几乎成了花岁辞的专人司机,原本他还在考虑毕业后工作的问题,毕竟他现在在文物修复机构和特事处都只是兼职。但是自从花岁辞来了,他完全不用考虑这些,因为学画符都学不过来,哪里有精力工作了。

花岁辞觉得自己可能需要学怎么开车了,不然每次总是折腾别人。

在路上她提出了这个想法,花文鸿觉得可以,“那等回去了,我给您找点儿考驾照专用的一些题目来。”

“可以。”

花岁辞来找的人是姜轻淮,后者仍旧是那身黑袍,不过今天正经了一些。

把花文鸿留在茶楼内部,花岁辞跟着姜轻淮去了茶楼后面的私人住宅。

“我一般都住在这里,有事可以来找我,当然大多数时间我都在外面,只有最近有空。”

“您还不如不说。”

姜轻淮笑了,“但是你可以来这边住,随时都可以。”

花岁辞微微挑眉,“那我可当真了。”

“嗯,为什么不当真呢?”

客厅的灯开着,姜轻淮拿了件外套递给花岁辞,“等下会冷一点,穿上。”

花岁辞其实不怕冷,但这既然是长辈的关怀,她还是伸手接了过来。

入手她就发觉了这衣服的不对,顿时惊讶地看向了姜轻淮,“这衣服……”

“防风防水还保暖,只是风格不是我喜欢的,一直没送出去,正好给你了”姜轻淮拢着自己的袖口,笑着说道。

看看手里的风衣,再看看他的黑色对襟长袍,花岁辞点点头,确实不搭。

姜轻淮本就是鬼身,实力强大,又是两界的联络人员,无论是哪边,都很给他面子。

只见姜轻淮抬手画符,花岁辞正准备聚精会神的看他动作,眼睛却被姜轻淮挡住了。

“等改天我教你,今天不行,乖。”

花岁辞莫名有种自己是小孩子,在被大人哄的感觉。

不过既然姜轻淮都这么说了,花岁辞也就移开了目光,没打算再看。

复杂的符咒纹路漂浮在空中,连带着符咒周围都有些扭曲,姜轻淮不让花岁辞看,也是为了她好。

不过片刻,阴风骤起,花岁辞一把按住了腰侧的骨刀,强行按捺住自己想要动手的想法,静静地等待着。

寒冷刺骨的阴气在周身飘荡,不过有了姜轻淮给的衣服,花岁辞就只有脸和手感受到了,其他的完全没有感觉。

嗯,花岁辞爱上这件衣服了,她能带走的对叭?

大概过了十几秒,阴气逐渐收敛,花岁辞也抬头看向前方。

那里站着一位身穿黑色休闲西装身材高大的男人,男人脸上戴着张纯黑色的半截面具,看不清具体样貌。

花岁辞眨了眨眼睛,看看他又忍不住看向身旁的姜轻淮,这什么情况?

姜轻淮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看我干什么?他又没我长得帅。”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什么这位会穿着这么现代的衣服??”

男人抬眼看向花岁辞,声音是意料之中的清冷好听,“地府经过了现代化改革,现在一切都与人间同步。”

什么什么改革?

花岁辞目瞪口呆。

男人翻手递出来一封信,“你是花岁辞吧?”

嗯?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莫不是自己命不久矣?

花岁辞正在胡思乱想,男人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父亲托我转交给你。”

花岁辞猛地看向他,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