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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竟也是个有脑子的,瞅着苏澜说:“原来你不聋啊!你不知道老不死是谁”

“你们的新帝谢容与啊!本宫听说他都要到而立之年了,不是老不死是什么”

说完又道:“本宫喜欢鲜嫩的少年郎君,成年加冠的本宫都不看。”

掌事宫婢吓了一跳,急道:“公主切莫乱说!”

公主又踹了她一脚,踹完还不解气,甚至踩在她脸上揉。

宫婢痛得求饶。

“就算入了晋朝,本宫也是皇后,难道还要怕外面那些晋狗”

苏澜抬头看着她。

公主抬手就要扇她,怒声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这样看本宫!”

苏澜一把握住她手腕,神色肃冷:“我们和公主生得一般模样,我们是狗,公主又是什么”

公主虽恢复不少气力,但还是不能撼动苏澜分毫,气得绝美面容狰狞起来。

苏澜凑近她,淡声说:“公主该知晓落在谁手里就听谁的话,若是再侮辱晋人,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算什么东西!敢威胁本公主,你就不怕本宫把你做成人彘”

苏澜:“白长了这张嘴,不会说话就不要再说了!”

话落刺了公主的承关穴,疼得她连公主风度都顾不上,惨叫出声。

然后她发现自己叫也叫不出,竟活生生变成哑巴,除了瞪苏澜,什么也不能做!

苏澜轻拍着她的脸:“以后乖一点,不然就让你哑一路。”

公主争不过,打不过,气得眼圈都红了。

公主说不了话,宫婢们看不懂她的肢体动作,自然就没法再出幺蛾子。

入了晋地还不太平。

追杀他们的人一批又一批,看着身边的人逐渐变少,公主也开始怕了。

她躲在马车里不出来,却在下一站时,马车被射成了蜂窝。

她意识到死亡就在自己身边。

卫英中了箭,险些被刺穿心脏,只能和公主乘一辆马车。苏澜也在车里,方便照顾她们。

从苏澜到来,卫英便一直无视她,就连公主都看出她们之间古怪。

“你们是仇人吗”

卫英看向苏澜,终于说了句:“是她害得我家破人亡。”

公主惊讶:“你这么狠的吗”

苏澜没有回答,她就算解释了卫英也不会信,人有的时候只愿相信自己看到的。

谁知卫英接着又说:“也是他们罪有应得,不过终归是我的家人,我无法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公主更惊讶:“那你们还能和谐共处她还救了你的命”

卫英:“那是因为国家需要,作为晋人,我们别无选择。”

公主愣住了。

忽然马车剧烈摇晃起来,跑得也非常快,仿佛是受了惊。

卫英一手抓住车窗,一手死死拽住公主,在苏澜险些被甩出车时,一脚将她勾了回来。

苏澜反应迅速,和卫英一样,两人死死拽着公主,愣是没让她甩出去。

“啊!”

赶车的宫婢喊了一声,被甩开,卫英急道:“拽好她!”

她出去赶车,马惊了,必须降服。

咻!咻!咻!

外面响起箭矢声,队伍被冲散,凌乱的战成一团。

马车稳了,卫英赶车载着她们,有人扑上马车,和她动起手。

苏澜看向外面,一水儿的黑衣杀手,个个骁勇,数量至少是他们的两倍。

卫英将杀手格杀,御风也在竭力阻断他们靠近,可杀手的目标很明确,还在涌向马车。

苏澜:“卫英,弃车!”

马车的目标太大了。

卫英停下,拽了公主下车,经过刚才一系列动作,她的伤口崩开,鲜血染红胸口。

苏澜撕下公主裙角,将卫英的伤口死死缠住,尽可能的减少流血。

卫英握剑带着她们,向秦骁云的作战队靠近,那边终归是安全一些的。

公主金枝玉叶,几时见过这种情况,腿已经软了,见卫英要背她,苏澜拦住。

“我来。”

卫英看了眼纤瘦的她,道:“你瘦成这般能背得动吗”

苏澜已经背起公主,抽空回道:“也不算是瘦,只是精壮了些。”

是比从前更有力度了。

卫英被杀手牵扯住,苏澜什么都不敢想,只知道背着公主健步如飞。

尽量跑得再快一些。

“啊!”

公主尖叫,被人扯下苏澜的背,苏澜转身,见那人已举刀对准公主。

她大脑一片空白,条件反射般拔下发际中的小刀冲上前,对着黑衣人就刺。

杀手感到疼,回首冲着苏澜举起刀,公主见了上前抱住杀手的腰。

苏澜趁着这个当口,拔出小刀刺入他的心脏。

公主大概是第一次杀人,脸色煞白,被苏澜扶起来,拖拽着继续前行。

有杀手持刀冲上来,苏澜习的格斗术,对上这样的一流高手,毫无用处。

眼看杀手持刀向着公主刺去,苏澜只能拦在她身前,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公主不能死,她死了晋朝就完了,晋朝完了,代表着阿舅也没救了。

无形中他们已跟晋国不可分割。

“嗤”的一声,杀手被一把红缨枪贯穿,是秦骁云从远处掷来的。

苏澜拽着公主接着跑,御风也杀过来接应。他将公主搭在背上,牵住苏澜手腕,一路带回秦骁云那边。

对方虽人多,但此次出使宁国的都是玄甲卫的精锐,还带了一队千机营。

僵持了大约两刻钟,对方逐渐显出颓势,开始撤退,秦骁云说穷寇莫追。

战后苏澜是最忙的,重伤的都需要她亲自处理,卫英失血过多靠在她怀里昏睡过去。

公主忽然道:“你和谢容与成婚了是吗”

苏澜刚要否认,就又听公主说:“那日御风跟你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苏澜知道她说的是哪日,只是御风是离开队伍和她说的。以御风的耳力,公主若是靠近,不可能听不到。

“我不会迁怒你,我只是好奇,你既是谢容与的妻,又为何舍命救我”

苏澜沉默片刻,方慢声道:“两国联姻自是有长远打算,非儿女情长可阻,我不愿做千古罪人。”

公主笑笑:“你就真的不在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