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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片地倒是不算大,在玻璃门内只占了约莫四分之一的位置。

这里土壤都已经被翻松了,上面没种什么东西。

或者说,已经被采走了。

月浅刚想蹲下来看一下这个土里曾经种过什么东西,就听到一声狗吠。

狗吠这个描述也不够确切。

还有些狼的嚎鸣。

小白瞬间毛都炸了:“就是它,它带走了小黑!”

说时迟那时快,一阵劲风袭来,带着黑色的影子,速度极快。

月浅蹙眉,横起一脚。

袭来的黑影直接被她砸翻在地。

这时月浅和上官朔才看清到底是什么东西跑过来。

一只黑色的狼狗。

黑黄的杂毛油光滑亮,体型和人类成年男子差不多。

要不是刚才月浅那一脚够力,估计会被飞扑过来的它伤到。

月浅那一脚用了七成力。

可这只狗似乎不痛不痒,眼里闪着猩红的光,很快站了起来。

它冲着‘擅闯者’龇着牙,嘴里发出‘咕噜噜’的哈气声。

月浅意识到不好,刚想转身离开,狗就朝着上官朔又扑了过去。

月浅眼疾手快,又是一飞腿,上官朔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抛物线。

“啊!!!”

还好土刚翻过,有了柔软的土地垫那么一下,上官朔才免于重伤的结局。

“你对我下脚也这么狠啊!”

“少废话,快跑!”

这只狗很不对劲。月浅明显感受到了它身上类似灵力的波动。

类似。

不知道算不算灵力,至少是一种东西,或许是同物不同源。

总之,这条狗很危险。

门外的阵法、诡异的大狗,今晚的一切都令人觉得匪夷所思。

这个地方的主人到底是谁?

为什么要把这样一个实验室建在这里?

上官朔眼看着大狗又掉头朝他跑来,吓得脸色铁青。

他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向月浅跑去:“学生姐 ……救我……!”

这狗怎么光追他,不追月浅啊!

他可没本事一脚把它踹趴下!

眼看着他和大狗的距离越来越小,他已经双腿发软,大脑宕机了。

上官朔直接翻身在地上滚了一圈,才堪堪拉开一丢丢距离。

他都要吓尿了!

大狗优雅地站在他面前,目光带着凝视,仿佛随时都会冲上来将他撕碎。

月浅面容严肃,目光在大狗身上反复逡巡。

她强迫自己先冷静下来。

这狗不是先天有灵力的。

随着灵力世界的坠落,灵兽也几乎绝迹。

能够在这个时代存活下来的灵兽,除了得到恩泽的上古血脉,就只有得到永生的神兽。

至于这狗,两者都不是。

所以它身上所谓的‘灵力’是后天赋予的,是‘借用灵力’。

既然是借来的,那就肯定有‘器’用来盛放灵力。

是芯片?是法宝?

月浅的目光第N次在它身上流连的时候,终于发现了一丝端倪。

有了!

月浅在大狗再次朝着上官朔跃起的时候看见了它颈间被黑黄杂毛掩着的银色项圈。

“就是这里!”

上官朔几乎已经要被大狗的獠牙顶到,他闭上眼睛,伸出右臂本能地挡在脸前面。

此时月浅身形一动,足尖点地,借着灵玉不断续着的灵力一跃而起。

紧接着就是一声嗷叫。

上官朔以为自己一代风流人物,今天铁定要交代在这里了。

预想中的疼痛和撕裂感没有出现。

他小心地睁开一只眼。

看到的画面差点没让他当场吐出来。

眼前的场景非常血腥!

极其血腥!

大狗的眼球已经爆了,只留下两个流着血的黑洞。

月浅的手指上还有腥臭的血,手里还攥着一条皮质的项圈。

项圈中间是一个没有铃的铃铛。

“原来还有这种东西。”

看着月浅逐渐兴奋的眼神,上官朔更觉得害怕了。

苍天啊!现在高中生都已经进化到这种程度了吗?

大狗已经瘫软在地上。

失去了眼睛让它痛苦,失去了灵力让它变得虚弱。

月浅将带血的项圈直接揣进了自己的布包里。

好东西,她得带回去研究研究。

这条狗已经不足为惧,月浅斜睨了一眼,信手往刚才那片田里走去。

事情还没办完呢。

小白指着一个方向:“小黑在那里!”

月浅走过去,刚才这里有个墙角,从他们的角度看是死角。

这里放着一个木制的小房子。

看起来应该是大狗的狗窝。

有些隐蔽,估计是如果有人闯入,大狗能杀个出其不意。

怪不得刚才大狗突然间就扑出来了。

狗窝没有门,里面也没有垫子席子之类的东西。

小黑小小的身体就蜷缩在角落。

月浅手伸进去掏了掏,把它拎了出来。

“小黑啊!我的小黑!”上官朔看见小黑软软的垂成一条的猫身,顿时内牛满面。

“我辛辛苦苦来到这里找你,没想到你已经先一步离开我!呜呜!你死得好惨呐!”

月浅也不知道上官朔是不是狗血剧演多了,这种台词张口就来。

“为了找你,我都差点无了,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都是我的错啊!”

月浅把小黑放在怀里:“它又没死,你嚎什么?”

刚才的万用丹她那颗含在嘴里的还没咽下去。

现在正好再利用一下。

……

片刻之后,小黑也醒了。

上官朔抱着自家的小黑,神情复杂:“小黑,你脏了……”

月浅觉得以后上官朔找她派单子她真的得好好考虑接不接了,分分秒秒都是对她耳膜的巨大挑战。

她把肩膀上缠着的小白薅下来朝田里一丢:“闻闻看种过什么东西。”

上官朔哆嗦着嘴唇,刚捡一条命回来,现在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

他听到月浅对小白说的,内心感慨万分。

或许学生姐某些方面还是像单纯天真的高中生的。

他好心提醒:“你这是貂又不是狗,哪里闻得出来这些。就算闻出来了,它又不能告诉你。”

这小白也是,小爪子在土里拨来拨去,鼻子嗅个不停。

倒还挺像模像样的。

“主人,缚阳草!缚阳草!还有蚀心草!”

小白叼着一片残损的叶子放到月浅手心,脸上邀功的表情藏也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