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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浅还没恢复,白夜也不打算继续打趣她。

“别的房间平时没人住,被子什么的也没有,只有我的房间东西一应俱全。”

“你今晚就先歇在这。我请的医生一会就到。”

白夜一口气说了一长串,给月浅解释了理由。

“那你呢,你今晚睡哪?”

月浅抱着被子,钻出个头,就露着一双露水眸子。

白夜理了理额前的碎发,好整以暇地支着头:“方婶会给我收拾出房间的,你不用担心我。”

月浅一拍脑袋:“白白,我自己就是医生,你还给我请什么医生?”

她的情况自己再清楚不过,再请什么医生来也是浪费人力物力。

白夜薄唇轻启,也牵动了他的小酒窝:“再检查一下。”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强势,这架势,由不得月浅拒绝。

月浅发现了,白夜平时跟她相处,看似特别温和,其实某些时候他还挺霸道的。

霸道总裁,嗯,不错。

月浅不由得忆起了那些年和师兄窝在后院看霸总文的温馨小时刻。

“好吧……”不过对于一个医生还要给另一个医生看病,她还是有些无奈。

不过白夜坚持,她就检查一下,好让他放心。

她知道的,他是在担心她。

不知不觉间,两人的相处模式已经十分自然,像是相熟已久的老友。

有时候连月浅都觉得,白夜看她的眼神,似乎还藏着点别的东西。

她对白夜也总是有着莫名的亲切感和好感。

她也总是觉得,他们仿佛早就认识。

对他好、亲近他、信任他——

是她的本能。

……

白夜一直等到医生过来给月浅检查完后,明确得知她没有大碍才离开了这个房间。

夜空寂寂。

关了灯的房间里只蔓延着银灰色的月河。

在一片寂静声之中,月浅被属于白夜的气息包围,像是被他拥在怀里。

床上的女孩睡相安然。

这一夜,月浅做了个旖旎的梦。

梦里的背景是一座山,也是月色照人的夜晚。

有两个人躺在溪边湿漉漉的草地上。萤火虫、星光,皆是潮湿而绚烂夜空的点缀。

两个人相拥、热吻、情动。

梦里一切都倏然而逝,像一叠旧报纸,翻过去了,这个故事就不再重复。

画面如同琉璃碎片不断闪过。

月浅醒来后,盯着天花板怔愣许久,才回忆起自己身处何地。

梦里的一切在睁眼的时候都化作指尖蝴蝶扑腾而去,只剩下那种触不到的隐隐感怀。

月浅使劲回忆了一下,关于梦中的情节却一点也想不起来。

似乎是有人感应到她醒来了,房门适时被敲响。

门口的人是方婶。

“月浅小姐,好点了吗?我为你准备了早餐。”

月浅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早上七点。

和她平时上学时候吃早餐的时间差不多。

折腾这么久了,昨晚到现在都没吃什么东西,方婶这么一提醒,她确实觉得饿了。

月浅从床上起来:“我没事了,这就来给你开门!”

休息了一夜,她的精力恢复了不少。

月浅掀开被子下床,床边已经有为她准备好的女士拖鞋。

她趿拉着拖鞋去给方婶开了门。

门没有上锁。

不过方婶没有得到允许一般不会进白夜的房间,所以她一直在门口候着。

她手里端着一个餐盘,里面是好几样不同的早点。

诱人的颜色和香气,不比程家的梅姨做的差。

她把托盘放到了八角型落地窗中央的小茶几上。

“在这里吃怎么样?”

这是房间里吃东西的最佳地方。

月浅连连点头,在茶几前面的坐垫上盘腿而坐。

“吃完了我一会会来收的。”方婶笑笑,她将菜品都摆到小茶几上,抱着托盘先离开了。

今天又是一个万里无云的大晴天。

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月浅不由得伸了个懒腰。

方婶的手艺果然也很合她的胃口。

她吃得一脸餍足。

“这样悠闲的早晨也不错。”月浅如是感慨。

言毕,她夹起竹蒸笼里最后一只蟹黄小笼包蘸醋一口干了。

待她心满意足地放下筷子,余光看见楼下院子里的白夜。

他披着菱格纹的毯子,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中。

早晨的太阳并不火热,带着一缕晨露的芬芳。

白夜坐在轮椅上,背对着月浅的方向,似乎在浇花。

月浅在二楼,看不太真切。

她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早餐也吃完了。

想着这次总归是要好好感谢一下白夜,她便起身下楼往院子去。

当她到院子的时候,白夜手里还拿着浇花的绿色小喷壶。

“这些花都是你养的?”

白夜回头,眼中带着和煦的笑意:“你恢复的如何?”

看她的样子,应该确实没什么事了。

“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

月浅有些好奇。

白夜这样的人,喜欢什么样的花?

她绕过白夜的轮椅,俯身凑近看了看。

她自小山中长大,学习中医相关知识,也识得不少植物。

但——

白夜的花圃里这几丛花她还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

花型似叶,花朵肥硕,白里透粉的色泽还沾着白夜刚刚喷上去的水珠。

这种花香气馥郁,与其描述它有浓郁或清新的花香,倒不如说是酷似软冰淇淋的甜香。

“这些都是你种的?”

月浅喜欢这种甜腻的香气,深吸了一口。

白夜‘嗯’了一声,主动为月浅解惑:“这是绮若花。”

他神色定定,看着花,似乎在回忆什么遥远的东西。

月浅很肯定自己确实没听过这种花的花名,摸了摸绽放的花苞:“我从来没见过这种花。”

白夜又喷了几下水,让每片花瓣都能保持湿润。

“这种花,来自一个很遥远的地方……”

后面的声音很轻,月浅听得不真切,但好像是……‘你见过’。

月浅还想问问他是什么地方栽来的,白夜已经推着轮椅往屋内走去。

“你今天还去学校吗?”白夜将喷壶放在后院玄关的花架上,对着身后的月浅询问。

月浅只略作思索,便道:“去的。”

她现在已经完全没事了。

加上口袋里灵玉的补给,灵力也恢复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