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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浅回到宿舍。

她坐在书桌前,突然觉得口袋的位置一阵热意。

她伸手掏了掏,口袋里傅老太太送她的那块灵玉正散发着融融的热意。

月浅有些疑惑。

平时这块玉顶多算得上是温润,今日摸起来确实微微烫手。

她仔细观察了玉佩上面的图案,图案繁复精细,似乎是什么图腾。

月浅打开白夜刚刚赠给她的笔记本电脑,打算上网查找一下。

网上相似的很多,一样的却没有。

相似的也只是普通的玉佩,没有什么背后的故事。

这块玉的来历,她有空还要拿去问问傅老太太。

傅玥是个夜猫子,正好月浅想给她发消息,她的消息就弹过来了。

今天不是闲聊,也不是八卦。

傅玥发了一段长长的文字。

大意就是,给傅老太太下毒的人抓住了,可是似乎还有隐情。

傅家这几天全乱套了。

简而言之,下毒的人是她家的园丁。

可是他平时根本没有接近傅老太太的机会。

而且傅振觉得他只是一个文化学历初中的老人,年近退休,哪里来的本事弄到月浅说的那种毒药。

所以他们猜测园丁背后肯定还有人。

而且要么是很强悍的存在,要么就是傅家内部的人。

一点线索都查不到,傅振这几天也有些焦躁。

园丁一口咬死了就是自己,一个礼拜了还没有松口。

傅家这下都有些束手无策了。

怪不得前段时间傅玥总是急匆匆很忙的样子。

傅玥发来这些也只是诉诉苦。

毕竟除了傅家人,只有月浅知道这件事情,她也只能发消息给月浅抱怨一下。

家里最近气氛都不好。

月浅想打字安慰她几句,刚敲了几下键盘,她手指忽的顿住了。

她猛地想起,傅老太太当时中的毒似乎是无色无味的慢性毒。

当时她仅用灵力感应出了解毒需要的药材,却没有深究到底是哪一种毒。

如今想来……

她立刻将自己的小布包拿来,从里面拿出一本破破烂烂的书。

这本书是布料缝制的封皮,内页还是老旧的宣纸,经过岁月的洗礼薄而脆。

月浅小心翼翼翻开。

这本书好多内页都已经脱落了,只是堪堪挂在骑缝线上。

她聚精会神,认真地翻阅着。

不多时,她轻呼一声:“有了。”

傅老太太的毒症,只和一味药对得上。

散春叶。

散春叶是一种十分常见的植物,即便是路边的绿化带里也能找到。

它虽然常见,平时却并无毒性。

只有在一种情况下,它才会有毒。

那就是——

伴生缚阳草的时候。

虽然这种毒好解,但也只是对她这种有灵力的人来说。

重要的不是解毒的药,而是她用灵力替傅老太太清理了血脉。

靠针灸和药浴将毒药引出。

如果是普通医生,估计也是束手无策的。

所以,下毒的人确实是想送傅老太太上西天。

月浅眉心紧拧。

缚阳草,又是缚阳草。

她怎么觉着最近缚阳草的出现频率这么高。

更何况它还是一种师父断言已经绝迹了的草。

师父的灵力比她强大许多,他这么说就一定是真的。

到底是谁,一而再再而三地使用缚阳草。

他到底是针对海市的几大家族还是有什么别的目的。

可是连京市的白夜也遭了毒手。

不过有一点她可以肯定,那个人手上的缚阳草存量也不多。

不然她要配置解药用的草药就不是一般人能寻到的了。

月浅沉吟片刻,还是只发了几句安慰的话给傅玥。

暂时没有告诉她旁的。

这件事牵扯到的东西太多了。

傅家、程家、白夜。

或许还有别的一些她不知道的人。

她揉了揉眉心。

月浅发现手机上还有两条未读信息。

是妈妈发来的。

苏安经常给月浅发消息,无非是问问她的日常,关心一番,转转钱。

虽然月浅从来没收过。

她自从用了月浅的安神丸,睡眠早就和正常人无异。

这么晚给她发消息的情况还是极少的。

月浅点开消息。

“浅浅,护工给我打电话来说程霖的突然又发作了,你看看监控。”

后面一条消息是程霖的监控视频。

月浅看着程霖的状态,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上次的药应该没有出错,按理来说他最近的情况应该会稳定下来。

明天她要去程霖那里一趟。

看看到底他是怎么了。

引起他发狂的原因是蚀心草。

她上次开的药,即便不能保证清除了缚阳草的作用,也一定能够散了蚀心草的效果。

这夜,她睡得不安稳。

噩梦一个接着一个,梦里的变幻如同白驹过隙的光影。

什么都捕捉不到。

以至于早上醒来时,月浅感到了深深的疲惫。

像是半夜梦游去操场上跑了百八十圈,第二天上课挂着大大的黑眼圈。

一整天她都有些心不在焉,思想在神游。

就等着放学后去程霖那里一探究竟。

最后一堂课下课铃一响,她就抓着布包离开了教室。

她已经提前联系过程明德了,现在程家的商务车就等在校门口。

月浅认识车子,直接坐了上去。

一路上,她都盯着车窗外的景色出神。

前排的司机和平时有些不同,今天戴着黑色的口罩,还给自己配了一顶鸭舌帽。

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司机眼里划过一抹阴狠。

青山疗养院本来就地处偏僻。

车子一路行驶,四周都是葱绿浓郁的山景。

今天是多日来唯一一个阴天,山林里水汽压得人也有些压抑。

即便三月阳春,山道旁野花繁茂,香气也被沉沉水雾冲得七零八落。

司机开了约莫四十分钟,最后在一个山坳将车子停下。

这时月浅才觉得不大对劲。

她向后视镜看去:“司机大哥,怎么了?”

镜子里倒映出司机的脸。

月浅后知后觉发现司机换了。

不妙!

她立刻就想下车。

不料后车门已经被司机锁死,窗户的缝隙也不够她跳出去。

而且,她出去也没用。

车外面还有很多人。

司机摘下鸭舌帽,用手快速薅了薅自己的平头,舌头舔了舔自己的黄牙。

他解开安全带,拉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