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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浅正想说什么时,萧芙从他们正对着的这个考场出来。

刚才的话她全都听到了。

萧芙手反拎着包挂在肩上,不悦地睨了一眼这个男生。

“齐耀祖,你说的什么屁话?”

被叫做齐耀祖的男生比萧芙矮了半个头。

他没有看萧芙一眼,冷哼一声:“我只是阐述事实。”

他刚才在考场上可是亲眼看到,这个海德的女生开考没多久就趴下睡觉了。

长得漂亮倒是真的,实力花瓶罢了。

这次的题目在他看来是十年间的卷子里最难的。

海德的学生就是没志气,连挣扎一下都不愿意,直接选择放弃。

呵,不过也符合他对他们的刻板印象。

萧芙觉得他简直是夜郎自大,光一个徐凝都不容小觑。

再者,上一次模拟考试,市第一名也在海德。

他提前说这种话也不怕打脸!

她白了齐耀祖一眼:“难道你考得很好?这么有把握上京大?”

齐耀祖以为萧芙上午都跟海德发起挑战了,两所学校现在是泾渭分明。

即便是平时萧芙和他并不对付,此刻也是站在统一战线上,一起站在市一中的立场。

他恼怒道:“萧芙!你怎么帮着他们说话!”

他的成绩确实比不上萧芙,可是自己也不弱。

这次的物理题目即便是压轴的,他也写了一半出来。

萧芙背过身离开,幽幽道:“你仅代表自己,不代表一中,我帮理不帮人。”

“你!”齐耀祖气急败坏地一跺脚,随后转过头看向月浅一行人。

“你们给我等着!到时候输了别灰溜溜地离开!”

月浅眨了眨眼,面对齐耀祖的破防有些无辜。

“那要是我们赢了,你怎么说?”

齐耀祖似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反唇相讥:“赢?你别太好笑了!”

齐耀祖不屑地看向‘花瓶’,他觉得这里最没资格说这种话的就是月浅。

“你要是能考上京大,我脱光了去海德裸奔!”

白瑾年上前半步,脸色有些不悦。

月浅横挡了一下他,示意他不要冲动。

她对着齐耀祖了然地点头:“希望你记住今天的承诺,说到做到。”

“浅姐,我们都听到了!到时候我们给你作证!”

身后的精英班同学本来都将月浅视为自己的学习明灯,听到齐耀祖的嘲讽心里也不是滋味。

再说了,月浅不上京大谁上?

自从她来海德之后,每次考试榜一大哥的位置就没换过。

“是啊,浅浅,让他尴尬,让他裸奔!”徐凝也走上前,站到月浅身边。

乐柠几人也纷纷附和,替月浅加油鼓劲。

齐耀祖见海德的几个人这么团结,想起刚才萧芙在众人之前落他面子,脸色更是如同淬了冰一般,冷得不行。

“你放心吧,我绝对重信守诺。不过——我看你们才该趁早商量商量让谁去裸奔!”

齐耀祖撂下这句话,愤然离场。

“什么人啊真是的。”乐柠看着这个西瓜头走远,满脸厌恶。

白瑾年也拧着眉:“不用管他,小丑罢了。不要影响我们考试的心情。”

……

后面的一天,上午数学,下午化学。

和第一天一样,月浅每场都是花几十分钟写完卷子,然后趴下就睡。

等到了下午汇合一起离开一中的时候,大家都很疲惫了。

紧张了两天的弦终于松了下来。

大巴车上,徐凝坐在月浅的后座,她抱着月浅的头枕凑上来:“浅浅,总算考完,要不要叫上玥姐冯观他们一起,出去放松一下?”

月浅也觉得这两天用脑太多,有些疲累,听是放松,她就应了下来。

“白哥呢?去否?”

徐凝已经在手机上跟傅玥商量起去哪玩了,她顺口问了一句白瑾年。

白瑾年耳尖听见月浅也去,答应地爽快:“去去去。”

好不容易小叔给他放出来了,越不让他靠近月浅他就越要。

凭啥小叔还管着他交朋友。

他可是自由如风的少年。

人要学会心态的转变,要不畏强权。

这么一想,白瑾年就心安理得了。

他往座位上一靠,翘起个二郎腿又成了风流绝代白小少。

……

晚上,一行人去了组团去了KtV。

大家都已经满了十八岁,只是唱唱歌,喝喝奶茶,也无伤大雅。

月浅还拉上了乐柠一起。

乐柠一开始也不好意思去,最后在大家的热烈邀请下还是来了。

这一群同学都是相熟的,很快大家就放开了。

白瑾年是低音炮,傅玥是当之无愧的麦霸。

令人意外的是,月浅各方面全能,唱歌却如此拉胯。

“浅浅,再来一首,再来一首!”

傅玥拉着她不肯放过。

月浅也知道自己的音色实在是太霸道了,挥手拒绝。

她提出去厕所,离开了包厢。

果然咖啡因利尿,这代谢,一下子就加速了。

月浅闷着头往前走,没察觉到前面的事物,直直撞上了一个人。

男人一头银灰色的头发,穿着绣银的中山小褂。

月浅视线接触到他,入眼的是满目的冰凉。

这个人的长相、眼神,以及扑面而来的气息都如霜雪一般,透着一股子凉意。

他刚刚也没看前方,等反应过来,已经被月浅撞了个正着。

男人微微垂眸,只能看见月浅的发顶。

他冷着脸,略退一步,这才看清月浅的长相。

待看清后,他明显一愣。

冷如霜色的眼瞳亦起了一丝波澜。

“你……”

他有些失神,蓦地伸手抓住了月浅的手臂。

月浅一脸莫名。

他声音带着点克制的激动:“主人,是我!”

月浅脸上略有些无措。

……难道她意外闯进了什么小众圈子?

不是,她就是一个高中生啊!

清汤大老爷,她是无辜的!

“月浅!你在这做什么!”

又是一道讨厌的声音响起。

每当这种时候,程家的兄弟就会出现。

月浅真觉得自己撞邪了。

程澄从走廊尽头小跑过来,就见月浅跟一个男人不清不楚地纠缠在一起。

他刚对月浅略有些改观,就又撞见这么一幕。

男人还恬不知耻地叫月浅‘主人’。

没想到她才十八岁,就玩得这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