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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考上京市的大学!”

叶四海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

“嗯?你考大学?!”

你丫不是初中生吗?

“我这个年龄正是考大学的时候啊!”月浅老气横秋,摸着怀里的小白。

一副时光易逝人易老的模样。

叶四海撇撇嘴:“我还以为你只上初中呢。”

原来是高中生,那倒没有他想象的变态。

嗯?不过高中生医术造诣如此也是很变态啊!

月浅点进【旋风小土豆】的帖子,发帖时间就是她第一次给叶四海药丸的那天。

现在底下已经有很多回复。

有说他买了药,药效奇好的。

也有说自己家里有病人,问能不能定制药丸的。

总之底下陆陆续续盖了百来层楼。

‘天医’的名字反正就这么叫着叫着给她冠上了。

月浅收起手机,把地上正在玩水的小白抱起来:“没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下次有空再联系。”

她可不想一天都耗在这了。

格雅酒店里还有精美的晚餐等着她享用呢。

……

月浅用过夜宵在酒店早早歇下。

第二日,她起了个大早。

她今天已经和傅玥约好了要去傅家一趟。

傅老太太的毒还等着她去清。

洗漱过后,她换上新买的衣服,拿着钥匙和房卡就出门了。

她骑着三轮车往傅家的方向去。

一回生二回熟,她这次路已经认的很清楚了,直奔海市半山别墅区。

不过四十多分钟,月浅就来到了山脚下。

三轮车上山虽说有些费劲,但硬骑也不是不行。

她一路盘旋而上,很快就看到了傅家的小楼。

傅玥看时间差不多,已经提前等在门口。

一看见月浅的三轮车出现,她就迎了上来:“浅浅,你来啦!”

今天的傅家院子里还是停满了车,和上次一样。

月浅索性将三轮车停在了外面路边。左右这里没什么人经过。

听傅玥说过,这栋楼里除了傅玥和他爸爸、奶奶,以及几个佣人,就没别的人了。

上次傅家停这么多车,是因为家里来了客人,所以傅家人来得那么齐。

那这次那个客人,也就是那个男人,也会在吗?

昨天早上他们还在酒店的餐吧见过。

突然发现自己内心有些小小的期待,月浅使劲摇了摇头。

她在想什么呢!

“走吧,进去看看你奶奶的情况。”月浅抓上自己的布包。

傅玥看着月浅的布包眨眨眼,她怎么觉得刚才这个布包在动?

“浅浅,你包里装了什么,怎么好像活了?”

“啊,这个——”

月浅拉开拉链,一个顶着一头乱糟糟红毛的小脑袋钻了出来。

小白出门的时候还没完全睡醒,月浅就直接把它揣进小布包了。

为了防止它不小心从车上滚落,月浅还贴心地给小布包拉好了拉链。

小白的感受就是被人套了个麻袋然后扔在三蹦子上硬生生颠得欲仙欲死。

月浅正好让它和傅玥见一面。

这可是它的人类同好,它一定会喜欢的。

“哇!!!”傅玥一把将小白抱起,“好可爱!!还有这十分有品位的红发,跟我如出一辙!”

一人一貂,都染着红红的头发,画面看起来意外的和谐融洽。

“这是小白,我的宠物貂。”月浅勾唇并疯狂眨眼,“小白,这是傅玥,我的姐。”

好久没做这个表情了,好险,差点就生疏了!

傅玥也微微低头,压着眉毛,眼神放电,嘴角斜勾:“妞,你和你的貂一样惹人爱。”

她抱着小白往房子里走:“事不宜迟,浅浅,我先带你去看看奶奶。”

月浅点点头跟上,走进房子。

这回她又收到了所有人的注视礼。

她的目光下意识在人群里逡巡。

没有。

他没来。

“小医师,你来了啊。”人群中一中年男人面容含笑,率先开口打破沉默。

男人身着精致的西装,眼神透露出一种上位者不容置疑的权威气息,虽然在笑,却仍令人肃然起敬。

他的头发整齐地梳理着,面容英俊而刚毅,展现出中年男性的成熟魅力。

这个人月浅上次见过,正是傅玥的父亲——傅振。

月浅道:“傅伯伯你好。”

“你好你好,太客气了,小玥说上次就是你给老太太开的药,这事我还要多谢你啊!”

月浅这才反应过来,满屋子的人,都是在等她。

“大伯,你的意思是说,给奶奶治病的人是这个小丫头?”

开口的是傅家三房的儿子傅萧宁。

傅萧宁浓眉大眼,颇有些异域感,头顶梳着大背头,颈间戴着一根手指粗细地钛钢链子,宽松的oversize卫衣盖过屁股,底下是紧身的铅笔裤和红色漆皮皮鞋。

月浅想,如果说傅玥是杀马特家族的,他就是散装非主流。

“注意你的措辞。”傅玥一听傅萧宁语气轻浮,便开口制止他继续说下去。

她了解自己这个堂哥一向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彻底闭嘴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小玥,怎么跟哥哥说话的。

你二哥说的也没错。这丫头看起来才十几岁,说是她给你奶奶治的病,你自己说,可信度高不高?”

中年男人二号开口,这是傅振的二弟傅挺。

他和傅振一样,外表儒雅、内里霸气,说话自带三分总裁威压。

不同的是傅振总是笑眯眯的,他确是一直板着脸。

傅玥和傅振知道老太太被下毒的事情事关重大,所以对外一致口径是月浅治好了老太太。

而不是告诉大家——月浅为老太太解了毒。

“就是月浅看出奶奶的病给奶奶开的药方子,我亲自去抓药煮给奶奶喝的。

不是她治的还能是谁治的?”

傅玥忿忿,家里请来的这些医生,哪怕在各自的领域都十分权威,也始终没有查出来奶奶的病因。

浅浅只通过不到一盏茶时间的‘望闻问切’就得出了结论。

与此同时,那群家里高薪聘请来的医生还在讨论到底是什么原因引起的。

这就是差距。

如果不是月浅,奶奶的病情拖着后果不堪设想。

现在月浅好心为奶奶施针清除余毒。

一群人却围在这里质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