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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以为染了黄头发,身上纹着老虎豹子啥的,手拿铁棍,就以为天老大,自己老二。”

陈兵抬手指着赵四,说道:“别怪我没告诉你,见你一次,我就打一次!”

“给你们一分钟时间,没走的人直接扒光衣服游街!”

不管对方是否同意,陈兵直接报数:“59…58…57……”

15秒不到,躺在地上的二五仔立即爬起来,架着赵四逃走。

陈兵瞅了李墨一眼,戏谑道:“我也不知道你这个老大当初是怎么当的,昔日的马仔一点面子都不给。”

李墨讪讪而笑。

“害!我当初造的孽,带人收保护费,现在因果报应来了。”李墨自嘲地说道。

“那个赵四,是个眦眦必报的主,有点难缠,要不是被他逼的没办法,也不会让安宇、安凯揍他。”

陈兵淡淡地说道:“没事,来一次,打一次。”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啊!”李墨无奈地说道。

他想起自己带赵四收保护费的时候,与安胖子起冲突,人手受伤。

晚上,赵四提议带人去砸安丰店铺的玻璃。

李墨瞅了一眼百胜甄选的玻璃,说道:“我担心赵四晚上回来搞破坏。”

李峰抬眼看了看装好的监控,说道:“没事,店里装了监控,就算是砸坏玻璃,他不敢进店打砸。”

李墨拿出一包烟,分别递给李峰、安宇、安凯一支,他自己也点了一支。

陈兵上前拿了一支。

李墨吐了一个烟圈,说道:“你们不了解混混的心理,他们不会进店打砸,只会砸了玻璃就走。”

“造成的损失不大,即使被抓了,大不了拘留而已,然后出来了,又继续。”

陈兵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于是说道:“没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会有办法的,你们忙了一天,回去休息吧!我今晚值班。”

“小表弟,你一个人行吗?”安宇说道,“要不我和安凯留在这边。”

安凯附和说道:“小表弟,我和安宇值班,楼上有房间睡觉,他们要是敢来,我俩打不死他们!”

陈兵心里已经有了打算,说道:“我留下来,正好想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开门做生意,被这些臭虫骚扰,太膈应人了。”

众人想到陈兵一劳永逸解绝朱灿明的办法,眼睛一亮。

“陈灿和朱永康呢?没见他俩。”陈兵视线移向李墨。

“地已经批下来了,在设计图纸,已经在平整土地,你堂哥说他会开挖土机,我就让他和朱永康盯着这事。”李墨道。

“都在平整土地了?速度很快的嘛!”陈兵眉眼舒展。

而后话锋一转:“王哥人呢?”

“你忘记了?”李墨盯着陈兵看了几眼,“不是你说的要搞一套净水设备吗?”

“王彪去省城实地查看厂家的设备了,还要找人定制瓶子,大家忙得脚不着地的。”

李墨不怀好意地瞅了陈兵一眼:“第一天上课就打瞌睡的人,干脆别去读书了!”

“走你吧!”陈兵抬脚去踢,被李墨躲开。

“姐夫,你回去跟老爸老妈解释,免得他们瞎操心!花了20万的铺子,装修好了,我怎么得也要睡一晚上。”

“舅舅,你下次打坏蛋,喊我一起,揍不死他们!”小外甥奶凶奶凶地说道。

“好,等你晚上睡觉不尿床了,舅舅打坏人的时候,就喊你一起帮忙。”

等众人走后,陈兵放下卷帘门,从里面锁好。

他抬脚向二楼走去。

在一楼通向二楼的楼梯转弯处,他好像听到一楼卫生间传来冲马桶的水响声。

山河一品在前一世,已成了县城的黄金地段,但1997年,县府还没搬迁过来。

现在还是很偏僻的。

85平米的店铺,只有一个人在店里,显得很空旷。

陈兵脑海里想到三种可能!

马桶坏了?卫生间里有人?还是诡异情况?

他晚上要在这里睡觉,不弄清楚,睡不安啊!

陈兵悄悄地下楼。

卫生间传来洗手的声音,陈兵心里松了一口气。

是人那就好办。

“谁在卫生间里?”陈兵问道。

与此同时,陆舒平打开门,从卫生间走出,软软糯糯地说道:“是我!”

“舒平姐,你怎么在里面?”陈兵瞅了一眼锁好的卷帘门与掩上的玻璃门。

“他们人呢?”陆舒平看见卷帘门拉下来,秀眉皱了一下。

“我晚上值班,他们都走了,我就把大门锁起来,准备去二楼睡觉。”

陆舒平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的表情。

“是不是想看我跳舞?”陆舒平贝齿轻咬红唇,眼神勾向陈兵。

“天地良心,我真没有想看你跳舞。”陈兵说道。

陆输平似笑非笑地望着陈兵,静静地不说话。

“你有钥匙吧!你出去后把卷帘门锁好,我上楼睡觉了。”陈兵噔噔噔上楼。

二楼分割成四个房间,财务室,会议室,办公室,休息室。

陈兵打开空调后,直接仰躺在床上,心里盘算着赵四的事。

陆舒平悄悄来到二楼,分别推开财务室、会议室与办公室的门,看了看。

见里面没人,她脸上露出娇羞的表情。

她推开休息室的房门,随即扭动腰肢,在房间里跳舞。

陈兵心里住着42岁的灵魂,重生以来一个多月,去上海参展,与柰子和惠子打了两次扑克。

这一刻,虫儿上脑,他把许小麦抛到了九霄云外。

只见他从床上一跃而起,将陆舒平搂在怀里。

陆舒平感到下面有东西顶着自己。

她闪电般移开,耳根都红透了。

陈兵轻轻低头,当他的嘴唇触碰到陆舒平的红唇时,怀里的人儿,浑身一阵哆嗦。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五分钟,当陆舒平感到嘴唇有点麻木的时候,陈兵的舌头钻了进去。

18岁的姑娘,哪里经得起42岁老男人的挑逗啊!

陆舒平已经浑身无力,陈兵轻轻解开她上衣的纽扣,随即埋首其中。

初吻!

空气中弥漫着蜂蜜的甜,茉莉花的香,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柔软……

约摸5分钟,手机铃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