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师长应该是早有安排,等他们到了饭店的时候,饭菜已经上桌了不说,还给他们安排的包厢。
“首长真的是太破费了,这应该也是我和书城请您吃的。”赵馥晴看着桌子上那丰盛的饭菜,实在是有些惭愧。
“别客气,林叔现在挣的钱根本就花不完,你们不用替我省着。
晴晴以后就叫我林叔好了,我是你哪门子的首长!听着怪生疏的。
书城也是,你这都要离开我的管辖范围了,叫声林叔不委屈你小子吧?”林师长径直走到最里面的位置坐下,顺便还拉着两个孩子坐在了他的右手边,扬了扬脑袋示意他们夫妻俩坐到左边去。
“林叔!”席书诚没有任何停顿的就叫了一声。
他这可真的是叫的真心实意的,并且还很是恭敬。
“林叔!”赵馥晴紧随其后。
看林师长那和他们说话的随意样,赵馥晴就知道,面前这个老人是真的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小辈在对待的。
“好好好!哈哈哈……
我今天真的是太高兴了,今天给你们饯行,我和书城就喝两口,晴晴不介意吧?”他早就让自己的勤务兵准备好了茅台酒,就是为了和席书诚好好喝一杯,以后他们俩再想一起喝酒还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呢!
“不介意,您随意!”赵馥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她倒是想站起身来给他们倒酒,但是,她可是看到林师长已经把酒瓶子抓在自己的手里了。
所以,还是他们两个大男人自己随意吧!
“哈哈哈……放心,我们不多喝,你们下午的火车可不能误了。”林师长高兴的又哈哈大笑了两声,随后就给他和席书诚面前的酒杯里都倒上酒。
当然,他也没有和席书诚先喝酒,而是先夹了一筷子菜道:
“好了,你们都不要拘谨,快点儿吃吧!”
说完他就把自己筷子上的菜送进了口里,随后又把离得两个孩子较远的一个油焖虾和梅菜扣肉各给两个孩子夹了两筷子,示意她们快点儿吃,别害怕。
这些菜虽然都是勤务兵过来帮他点的,但都是这边的特色菜,尤其是海鲜,就有三四个,是足够他们几个吃的了。
吃饭的时候,席书诚就和林师长说了一些现在的社会局势和京市军区那边的情况,并且再三叮嘱席书诚要小心行事,多为自己的妻儿着想一下。
席书诚都很是乖顺的一一点头应答着,并且还不时的给林师长把酒满上,同时还不忘招呼赵馥晴和两个孩子好好吃。
这一顿饭吃了有一个多小时,最后林师长都有些醉了,说话也絮叨了起来。
到最后拉着席书诚的大手不放,说他舍不得放他这么一个好苗子离开,说席书诚一直都是他的王牌啊!说到最后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可见,他是真的舍不得席书诚离开。
当然,搞的席书诚都有些泪眼婆娑了,幸亏最后林师长的勤务兵来了,把林师长给带走了。
要不然,这新认得叔侄俩可能就要在这里抱头痛哭了。
往家属院走的一路上,席书诚身上的气压都很低。
也幸亏这会儿该上班的都走了,他们也没遇到几个人。
“你要是不舍得离开的话……”后面的话赵馥晴还没有说完呢,就被身边的席书诚给抱了个满怀。
“只要能和你们母女在一起,在哪里我都高兴,更何况还是京市呢?
我只是舍不得首长他们而已,你让我抱会儿,我一会儿就好了。”去京市不仅仅是为了自己的妻儿,就是他自己也想去。
毕竟,京市的国家的政治经济中心,不管是对他未来的发展,还是对自己的子孙后代,那都是有好处的。
所以,他其实早就开始谋划着向那边发展了。
只是,为了妻儿把自己的计划提前实施了而已。
赵馥晴听了他的话后就闭上了嘴巴。
既然去京市发展是男人自己想的,那她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虽然,这两天在海市这边到处逛过后,她对这边也蛮有好感的。
但是,自己的亲人都在京市,她又两辈子都是生活在北方,对于南方的气候她还是有些接受无能。
当然也有可能是她待的时间还太短了的缘故,毕竟,人家席书诚不是就待的很好吗?还待出感情了呢!
席书诚缓了半晌后就原地复活了,他扛起地上的两个大包袱道:
“你们先在家里等会儿,我先去把这些东西给邮寄回去。”这些东西他带着倒是很轻松,可是有那娘仨在,他还是不放心她们。
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不要让这些东西碍手碍脚的好。
“行!那这两个电风扇呢?”这个东西他们京市的家里已经够用了,还要费劲巴拉的把它们带回去吗?
“那个带着,等会儿我回来把它们打包进纸箱子里,好拿的很,到时候咱们带到军区家属院用。”那样的话,家里的电风扇就不用挪窝了。
要不然的话,他早就处理掉了。
“那成!”
等席书诚走了后,赵馥晴又带着两个跟屁虫,把这个房子里里外外的有看了一遍,实在是找不到什么要带走的东西了,这才又走到客厅坐下。
这个房间里的大件家具都是部队里分发下来的统一配置,他们是不能带走的。
也就是被褥细软那些才是他们自己购置的能够自行带走。
听席书诚的意思,部队里都是这种操作。
所以,等他们到了京市军区家属院后,其实他们自己需要准备的东西也是有限的。
为了不出挑,赵馥晴决定还是跟着潮流走的好,她可不想做那个出头鸟。
反正他们一家到了周末的时候肯定是回市里的房子住的,该享受的他们能够享受得到就行了。
“妈妈,咱们以前就和爸爸来这里生活就好了。
爸爸以前在这里的生活肯定不好!”寂静的房间里响起了萱萱这样的话。
赵馥晴看过去,就见自家大闺女正双手托腮的坐在一个小板凳上,满脸落寞的扫视着这个有些空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