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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婉无语,“就这么三派还用猜吗,你肯定是站在各州县上来的举子那一派了。”

谢怀谦笑了声,“不是我的选择,而是身份上自动被归为这一类。”

不是谢怀谦说假话,而是事实如此。

他们三人才入京城,穿着上便知不是富贵人家子弟,再一打听,都是从随州而来,自然将他们分到各地举子那一行列。

不过如此倒是能省下很多麻烦,至少能在国子监中安心读书,否则日日还得应对那些纨绔子弟也是浪费时间。

当然,据他打听,前两派中也有几个学识过人之人,谢怀谦打算接下来要接触对方,为日后多拓展些人脉。

学生时期不开拓人脉等为官之后再开拓人脉那就难了。

这些事谢怀谦与舒婉说过,舒婉也表示理解,并不觉得左右逢源有什么不好。

只有有权有势之人才适合随心所欲。

他们夫妻就是市井中的小人物出身,不拓展人脉,日后总不能事事靠着时杰。

那是老师,古代尊师重道不假,又不是亲爹,还指望人家怎样?人家还有俩亲生儿子得铺路呢。

到家后,宁氏早就叫东娘准备好晚膳,一家三口难得聚在一起,可是欢乐。

宁氏知晓夫妻俩有话要说,也不碍眼,用完膳便借口早歇着,叫他们赶紧回去。

夫妻俩对视一眼,一起回西院,关上院门,谢怀谦便一把将舒婉抱起来,“娘子,我好想你。”

说着竟将脸直接埋胸。

舒婉:“……要点脸。”

谢怀谦抬头,嘿嘿傻笑,可惜了,穿的太厚啥都没感觉着。

两人先去耳房洗漱,浴桶里的水早就倒好,旁边还搁着一桶热水,在炕灶上也放着一口大铁锅里头的水也是满的。

因着热气多,屋内的温度都上升不少。

谢怀谦在舒婉进去后突然也跟着进来了。

得亏舒婉有先见之明,将浴桶做的大了些,为的就这一日。

夫妻间的这点儿事,做好了夫妻俩都受用,这样的情景下来上一发,还别说滋味儿真是不错。

就是可惜了一桶水。

俩人出来,哆哆嗦嗦再拿热水冲身上,这才赶紧钻进温暖的被窝里。

没想到一次郎过后谢怀谦还想当二次郎,舒婉也没忍住,忽然哎呦一声,“小伙子长大了。”

谢怀谦脑袋嗡嗡的,果然啊,在不要脸这方面他比不上自己娘子。

他搂着舒婉丈量土地,各自占山为王,直到消停了,这才躺着喘粗气。

舒婉咬牙,“妖精。”

谢怀谦笑,“你是女妖精我是男妖精,咱俩还是一对。”

舒婉噗嗤一声笑了,她翻身道,“睡了睡了。”

不想谢怀谦从后面抱着她,“咱俩那啥的时候你说小伙子长大了,是真的吗?”

舒婉嗯了一声,“那自然。”

谢怀谦心里美滋滋,“那,跟你之前那法器上看过的如何?”

闻言舒婉睡意全无,翻转过来,摸黑看他,“你总不能连里头的人的醋都吃吧?那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不认识,这辈子也没有机会见面的。”

“当真?”谢怀谦又不确定了。

舒婉点头,“那是自然。”

为了防止这男人瞎想,舒婉直接道,“我相信你就是最棒的。”

谢怀谦美滋滋,“还是我娘子好。”

这次总算消停了。

然而第二日一早,谢怀谦又早早的凑过来了,说是让舒婉验货。

行吧,年轻的男人呐。

炕上运动完,谢怀谦又兴致勃勃的起来,在屋子里做金刚功,做完金刚功又出去找黄彪练习军体拳,这精神叫舒婉都忍不住夸奖几句。

因是旬休,谢怀谦便也不纠结读书不读书的。

只是大冷天的户外活动也少,初来乍到又无人可约,便只能呆在屋里给舒婉抄话本。

舒婉坐在一旁嘚瑟,是学霸又怎样,在家还不是得老老实实给她抄话本?

哪知谢怀谦抄了一上午,中午用午膳时便开始提要求,说是要工钱。

“行,给。晚上的时候。”

舒婉给他暧昧一笑。

谢怀谦顿时心中荡漾,然而等晚些时候讨工钱时,腰上软肉被舒婉好一个拧。

谢怀谦委屈,“我可是你夫君,如此动手……”

舒婉亲上来,谢怀谦说不下去,干脆也跟着贴贴。

在家睡两晚上,第二日一早又赶回国子监,不可谓不辛苦。

而舒婉在谢怀谦帮忙一日之后又奋战七天,好歹是将书稿抄录完毕,将东西一股脑塞到篮子里,舒婉便叫黄彪送去博云书铺了。

等黄彪回来时,又带回来五十两银子,“说是前两个月的分成,博云省那边已经与这边说好,往后稿酬都由京城这边发放,每隔两个月,我这边去取一次便好。”

舒婉将银子收下,问道,“还有其他事?”

黄彪笑道,“书肆掌柜问以后还写不写?”

舒婉乐了,“写,当然写了,这赚钱的买卖不写怎么成。”

人跟谁做对都不能跟银子过不去。

如今印刷术虽然也算成熟,但不管活字印刷还是雕版印刷都需要时间和金钱。

因着第五册早就被许多人盯着,所以第五册开始售卖时便掀起一阵热潮。

而此时已经进了腊月,月初的时候谢怀谦回来讲了一嘴,“徐兄和尹兄来进城了。不过离着会试太近,徐兄便未曾去国子监,倒是尹兄家里走了路子,已然进去国子监,只是……”

舒婉见他眉头微蹙,有些奇怪,“怎么,你不是与尹广庆关系不错?”

“那是以前。”谢怀谦无奈道,“以前觉得尹兄性格粗犷,适合交集,可乡试后他前后变化太大,哪怕后来恢复如初,我却也不敢再与之交心,而此次他进京进入国子监后,形式做法更是叫人琢磨不透,对我更是隔了一层,反倒是游走在官员子弟中间,这是想与我等划清界限?”

而蒋世旭原先与尹广庆更熟悉一些,瞧见这些反而没多大波动,“与谁交往是他人之事,与咱们何干。待春闱后,说不定都各奔东西。”

谢怀谦一想也是,遂不再多想,对尹广庆却多了几分警惕。

这话才说过没几天,尹广庆的妻子卢氏竟然带着孩子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