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枪,看你喜欢哪支,随便挑!”
沈玖月素手轻扬,动作幅度不大,但豪气十足,颇有一种为搏美人一笑掷千金的气概来。
然,楚莫离闻言却是将抚摸着枪支的手拿了开来,他虽不知这些东西都是如何制来,可单看那触感以及结构便绝不是此间世界所能拥有的东西。
可阿月却有,
而且看那架势还不止是有!
他虽未亲自试过其威力,但还是那句话,可没少听。就这每一件都可称之为保命的利器,但同样的那也是催命的符咒。
要知道,这等利器但凡若流出去一件,那必将是可以轰动天下的存在,到时,也必会引起天下诸国群起来伐。
而自己,那时候,又可护得住阿月?
楚莫离的心中顿时生出了无比紧迫的对于权势渴望的野心来,他觉得自己接下来的步伐可能要更快些才成。
开疆扩土,征伐天下,
让天下再无人敢犯!
也许到了那时,也才是他能安心的与阿月厮守余生的日子吧。
“喂,想什么呢?”
见着这人竟然还神游天外去了,沈玖月不禁提醒道。
“在想......突然发现,自己身上的担子好重呢,也不知何时才能与阿月安静的过我们自己的小日子?”
不过负担虽重,但他......甘之如饴!
沈玖月闻言指了指刚被自己摆上的枪支弹药道:“就因着这些,受......刺激了?”
“呵呵......嗯,是受刺激了,想我楚莫离何德何能竟然能遇上你这边般一个会仙法的。”楚莫离笑着打趣道。
呃......仙法?
呵呵,要这般解释也不是不行!
毕竟,刚开始,她自己也觉得挺仙的不是?
“别笑了,快看看你喜欢那个,或者都要也成,待会儿我教你怎么用。”
然,她这话刚出,楚莫离却是直接将她这么个人给抱在了怀中,下颌抵着她的肩膀闷声的道:
“阿月可知,这些东西一旦流出所代表的是什么?打仗我楚莫离从未怕过,但我怕你有危险,怕有朝一日一旦你被人惦记上了我再护不住你。”
“所以,阿月,咱不用这些好不?待......待我将这天下打下来,倒时再没了能够威胁你的存在,那时你再用,想如何就如何可好?”
柔情的话语,激荡着人心。
沈玖月又如何能说不好?
但感动归感动,有些话她也是必须要说的。
“我知你之心,可莫离,咱们生而为人且注定了普通不了,你以为,不用这些东西就不会有危险,不会被人惦记了不成?”
“于身份上来说便是我们的原罪,所以,与其担忧那可能会有的危险而畏手畏脚,我更喜欢自己是那个被人忌惮的存在。”
“就这个,看到没?就是我说的糖丸,也是当初我在莱邬一人轰得一 城的东西,微型炸弹,仅此一颗,便能开山碎石的存在。”
楚莫离闻言垂首,然后就是一僵,这就是那可炸得人残肢乱飞的东西,简直无比庆幸自己方才没有去尝上一尝。
不然,呵呵......
沈玖月将东西放回,又接着道:“然这些我却并不准备运用到战场以及接下来的开山引流上,我准备......建立一所属于西北自己的兵工厂,生产自己的炸药,用以供给西北的建设以及军中所需,到时候,同样的将是无人敢犯!”
楚莫离默然,单是想想便知那将是何等盛况的存在,但他更好奇的却是,就不知是怎样的教导,造就了现在的阿月如此优秀的能力与不惧万物的心性。
镇国公......明显的对阿月的看重更胜过了萧家的所有人,甚至是在他们祖孙之间有着明显的气场是所有人都融不进去的存在。
“嗯,都听你的,那到时候就有劳王妃负责打天下,本王就在后面做你的贤内助也成。”
“去你的,胡说什么呢?让堂堂御王殿下当我的贤内助,也亏的你敢想。”
沈玖月说着就直接拐了其一胳膊肘,真是,发现这人在她面前竟是越发的不正经了都。
“得,就挑这把吧,轻便小巧易携带,祖父那也是跟这把相同的来着,这是子弹,呶,这样,这样,再这样,然后瞄准,发射!”
“碰!”
随着沈玖月的动作演示,接着就是一声不算太大的响动直接将墙角处的一个梅瓶给爆了个粉身碎骨,惊了楚莫离一跳的同时,然花瓶落地的声音同样惊着了屋外当值的丫鬟们。
“王妃?”
青玉的声音响起,动作也是明显的担忧,好似生怕自家王妃与人干架再吃了亏去一般,手都放在了门上,只待一声令下便要冲进去。
“无事,碎了个瓶子罢了。”
沈玖月扬声回道,接着赶紧将手中那加了消音器的手枪扔给了楚莫离,她能说自己就是纯粹的一时手痒没控制住吗?
楚莫离握着那到了他手里就显得更小的枪支,一时间内心五味杂陈,就他这王妃,何止是一人轰一城?
便是战一国也绰绰有余好不?
也就这一会儿功夫,沈玖便将其余枪支再度收回,留下了几瓶特效药以及望远镜指南针之类的。
“阿月这莫不是乃传说中的乾坤袋?”
娶了个不同寻常的王妃以至于脑洞大开的楚莫离,见着对方这触之即消的表演不禁开口问道。
沈玖月:“嗯比之......还要高级些。”
“哦?比如......”
楚莫离十分好奇,只不知还有多少是自己不知道的惊喜。
“比如...大变活......”人!
话音未落,楚莫离便惊恐的发现自己怀里一空,人......人不、不见了!
“阿月!阿......”
“别叫,不都同你说了大变活......”
忽隐忽现的沈玖月直接又落入到了那个张着手臂不知所措的男人怀中,但话还没说完便被堵了嘴。
一吻似惩罚,似在索取心悸后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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