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前猿飞突然跟志村正式结盟,并同时向羽衣一族宣战。
从地理位置上来看,志村在羽衣一族西边,被划分为西线战场。猿飞在羽衣一族东边,即为东线战场。
这段时间东西两侧同时开战,虽然羽衣一族战事略显颓势,但是对面也没得到什么好处。只要将战争时长往后拖,任务量更多、忍者数量更多的羽衣一族赢面很大。
但是不知道猿飞给了什么好处,就在昨天,奈良、秋道、山中三族作为猿飞一族的盟友,也加入战场了。
这三族虽然规模不大,但是靠着相互配合的秘术,实力不可小觑。
而且三族跟猿飞同在羽衣一族东边,此时他们的加入使得东线战场压力暴增。羽衣勇太拼死也要传递回来的消息就是指这个。
宇智波一族同样在羽衣一族东边,他们估计第一时间收到了消息。以帮助羽衣击退五族联盟的承诺换取羽衣一族的结盟。
只不过没想到宇智波发来的结盟消息居然比羽衣一族收到的战场情报还快。
看着绫人若有所思的样子,龙之介狠狠的吸了一口烟斗:“绫人,你怎么看?”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绫人,不过绫人也不惧怕,摩挲着下巴组织语言:“如今以我们的人力应对猿飞、志村两族都已是勉强,此时面对五族联手,战败只是时间问题。”
“如今答应宇智波一族的结盟请求确实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看着众人果然不出我所料的眼神,绫人不急不慢的继续说道:“不过宇智波为什么无缘无故的要来跟我们结盟呢?”
“我猜跟他们最近与千手的战争中连连受挫有关。”想到了关键线索的绫人语气坚定:“最近千手跟漩涡一族的交流很频繁。”
“不只是我们在面对敌族的压力,宇智波也在面临千手和漩涡的压力!”绫人朗声道:“所以现在不仅仅是我们需要宇智波,宇智波同样需要我们的助力。”
原本没打算听到什么有用建议的几位长老,听到绫人的分析,纷纷眼神放光:“对啊,我们跟宇智波是相互帮助的关系。”
三长老迅速在心里算起来成本:“就算同时跟五族开战,我们起码还可以坚持三个月。”
五长老也激动的开口:“我们能坚持三个月,宇智波就不一定了。而且他们跟千手向来是此消彼长的关系,一旦宇智波显露颓势,他们的附属忍族肯定会倒向千手。这是向来骄傲的宇智波绝对不能容忍的。”
二长老难得给了一次绫人好脸色:“你确实不错。”
“既然如此,这个联盟可不能白结。”
龙之介欣慰的看了绫人一眼,这孩子果然没让他失望,不仅是忍者天赋出众,头脑也很灵活,足以成为一名合格的政客。
“铁矿一直是我们急缺的战略资源,”三长老此时脑筋转的飞快:“宇智波有座见崎山,盛产铁矿,而且离我们很近。”
龙之介与三长老相视一笑,两只老狐狸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就把这个作为结盟条件好了,文书就由仁智你来起草。”
“好的。”
“英斗,从现在开始启动战时状态,除了绫人他们第七组,族内所有忍者由你调遣,能不能撑到我们成功结盟?”
“没问题。”
“老爷子,为什么不让我们组上战场?”绫人听到龙之介的安排,急了。
“阳平前段时间接了一个任务,需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龙之介瞪了绫人一眼。这样文武双全的天才,怎么能早早的上了战场?刀剑不由人,再天才的人,没成长起来之前都不做数的。
虽然这是此时屋内众人心照不宣的认同,但是明面上龙之介还是要给出一个理由:“你们没有带队忍者,怎么好执行任务?”
“阳平前辈赶不回来没关系,我一样可以当带队忍者,带领七组执行任务。”
说着调动体内的查克拉,浑身气势顿时暴涨。
刚刚返程途中绫人顺手点了突破,直接将等级拉到了五十级,此时的他面板上已经有了上忍的力量。
加上这三年来的勤修不缀,他甚至比一般的上忍更强,就算是精英上忍应该也能五五开。
这个实力放在一些小一点的忍族里已经是族长才有的实力了,就算是在羽衣一族中,也是能够跟长老这一级别的人掰掰手腕了。
忍者的世界里,实力就是最好的说辞。
感知到绫人此时不输于几位长老的气势,龙之介将劝说的话吞了进肚子,无奈的说道:
“好,既然如此,你单独带领第七组,明日起赶往东线战场支援。”
有加志在,绫人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看着眼前神采飞扬的少年,龙之介默默收起自己心里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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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族地。
因为今天遇到了绫人和斑这两位新朋友,柱间回家的时间比平时晚了不少。他蹑手蹑脚地打开大门,打算偷偷摸进自己的院子。
只是柱间左脚刚跨进院子,就被敏锐的扉间听到动静了:“大哥,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柱间害怕被父亲和扉间发现自己胆大包天的跟宇智波做朋友,心虚到不敢直视扉间的眼睛,小声的说道:“最近修炼的太累,不小心睡着了。”
“是吗?”扉间狐疑的看着柱间,他总感觉今天的大哥跟以往不一样。
“是、是啊。”柱间眼神左右闪躲,正在想怎么转移话题时就看到了扉间手中拿着的花,脸色一暗,低声说道:“你今天又去买萱草花啦?”
“嗯。”扉间点点头。
前段时间,他们的母亲病逝了。
其实早在一年前,他们的母亲身体就不怎么好了,虚弱到只能卧床休息,终日郁郁寡欢。
有一天,扉间不知道从哪里带回来了一束萱草花,母亲很喜欢,气色也好了不少。自那以后,扉间只要有机会,就总会带一束萱草回来,哄母亲开心。
但母亲的病情实在积重难返,她还是没有熬过今年。记得丧礼当天,自己和几个兄弟哭得稀里哗啦,连平日里很严肃的父亲都罕见的露出了伤心的表情。
但柱间知道,其实最伤心的是自己这个总是把心事藏在心底,表面上看着冷冰冰的二弟扉间。
因为母亲病逝后,他依然还是会在有空的时候带一束萱草花回来,摆在母亲的房间里。
“你也要早点走出来啊,扉间。”
柱间笨拙的安慰着弟弟:“母亲看到你这样,一定会很担心的。”
“我知道的,大哥。”
扉间低着头看着手中的萱草花,它的花瓣依旧红的明艳璀璨,宛如母亲和那位少年的双眼。
真奇怪,明明都是一年前的事了,他的样子我怎么都忘不掉。
扉间看着萱草花,不知道为什么在想起母亲的同时,脑海中还会清晰的浮现出当天下午在那个花店里的情景。
扉间很想再次见到那个少年,见到他之后想亲自跟他道谢,告诉他,母亲很喜欢他选的萱草花。
但是后来他路过了白淞镇很多次,也在那家花店买了很多束花,但那个笑容明艳的少年,却再也没有遇到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