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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南赫的手往回收了几次,最终还是搭上了盛南伊的肩头,嗓音低沉却有力:“伊伊,我明白你苦,有些事情不得已。”
“我出去谈项目,他们都想赚我便宜,赚盛世便宜,他们压价,吊人胃口……”她握着酒瓶子,眼神越发迷离,“不可能了,我早就不是以前的盛南伊了,谁也别想欺负我,欺负盛世!”
“是,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你。哥哥就算拼了命也会保护你。”
“哥,对不起……”“如果不是傅承屹,如果我不喜欢傅承屹,就不会有这些事情了……”她笑起来,脸蛋白白的,挂着几滴泪。
盛南赫鼻头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却也只是摸了摸她的头,轻声安抚:“伊伊,不怪你,爱一个人原本没有错。何况,即便你们不结婚,爸那么器重他,也会让他进盛世的,他心机那么重,结局也没什么不同。”
见她不说话,他又给她夹了菜:“别再喝了,吃点东西,不然胃又该难受了。”
盛南伊没说什么,听话地吃着东西,吃着吃着又笑起来,变成了素日的模样,一脸欣慰地看着他:“哥,我把韩城的项目交给你吧。干出点成绩,我说服董事会让你当cEo。”
盛南赫明显一愣:“我?伊伊,现在是不是太早了?这个项目也挺重要的,还是你亲自去谈比较好。”
“没有人会一直等着谁成长。我不会,敌人也不会。哥,放心吧,我会亲自挑人帮你的,这个项目一定会万无一失!”她言之凿凿,满脸自信,又一脸轻松。
如果不是眼里微醺的迷离和脸颊泛起的红云,盛南赫都要认为这是会议室里的盛南伊了,他点头应着,报之一笑。
吃完饭,两人又在客厅里说了好一会儿,盛南赫让她住一晚,说房间布置都没变,盛南伊没同意。
司机送她回去时,丁妈扶着盛南伊惊呆了:“怎么喝了这么多”
林曕北晚上联系不上她,打来家里,听说盛南伊喝醉了,还出言宽慰了丁妈,又叮嘱丁妈给她在床头放水,把药摆在显眼的位置。
丁妈忙前忙后,好不容易伺候她睡下。
冬夜,无风,好像连花开花落都能听清。
铃铃声吵扰了好梦一场,盛南伊睡得迷迷糊糊的,抬手接起,醉酒后的声音软软的:“喂?”
傅承屹明显一怔,瞬时无措。
她应该还在睡梦中,没有意识到电话的跌落,翻了个身,哼哼唧唧的。
“盛南伊?”他试探地喊出声。
对面传来匀称的呼吸声。
她在睡?电话又是怎么接起来的?
“傅承屹,你该死!”思考间,听见盛南伊忽然嘟囔了一句,声音不大,甚至吐字不清,像是很随意的梦话,可他听得真真切切,心跳一瞬到了极致,五脏六腑、七经六脉仿佛都活跃起来。
带着这份欣喜,他守了整整一晚,却再也没有听到过什么了。
哪怕只是梦酣呢喃时的脱口而出,哪怕只是半梦半醒时的窃窃私语。
他努力回忆着,先前醉酒的盛南伊都有些什么表现?安静的还是缠人的?
大多时候是缠人的吧,总是要他抱着、哄着,亲一次又一次的。偶尔也会发脾气,吵着头疼,要这要那的,一趟趟折腾他,不过总是会缠着他就是了。
所以,她现在喝醉的时候,也还是会想他吗?
这样的想法令他颤动,压制的感情仿佛瞬间就能倾吐,可话真的到了嘴边,他才发现感情表达需要勇气。
这从来就不是他擅长的。
他在台上演讲时能滔滔不绝,他出去谈生意时能头头是道,在他人生中似乎没有什么怯场的时候,可现在,他第一次感到胆怯。
早上七点,“叮咚”声连连,盛南伊胡乱摸索着床边的对讲机按钮,传来丁妈的声音:“小姐,该起床了”。
她应了一声,丁妈又问:“昨晚喝那么多,有没有头疼?”
“疼。”她的声音沙哑中浮着一丝丝委屈。
“我熬了解酒汤,还煮了粥,快起来喝一点。”
“嗯……”关掉对讲,收回来的手碰到了电话,满是疑惑,“电话怎么掉下来了?”
声音尽管沙哑,却一点也不清冷,甚至有几分从前的味道,呢喃中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
电话那头忽然响起:“盛南伊?”
她一下子坐起来,喉咙一紧,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哐当”一声,盛南伊把电话扔回了底座。
重新摔回床上,盛南伊拼命回忆,寻不到这块记忆。
可她明明记得她已经躺下了,丁妈说床头有水让她醒来记得喝,如果不舒服就赶紧吃药,她瞟向床头柜,一杯水满满的,两颗药片完好地躺在盖子里,所以……她应该没有醒过?
那电话应该也不是她打过去的,她没有傅承屹的手机号……可,傅承屹并没有换号。
思绪如麻,她飞快地去洗了一把脸,迫使理智归位。
反正,她醉了,她也不记得,不必自寻烦恼。
用餐时,丁妈还在唠叨,说医生叮嘱过不准喝太多,又问昨晚这是喝了多少啊,还问起盛南赫……
“丁妈,大伯母是得病去世的么?”她又想起昨天的照片,随口问道。
“是啊,年纪轻轻得了乳腺癌,遭罪啊!”
盛南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我伯父后来也没再婚,他有没有什么红颜知己啊?”
“这可没听说,先生一向洁身自好,没带过别的女人回来,也没听说和谁关系过密。小姐,你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没有,就是突然好奇”,她笑笑打了个茬,“你很久没见我哥了吧?我哥现在帅得很。”
“是啊,过年后就没见过少爷了,他也不常过来看看。盛家就你们两兄妹了,得多走动才行啊~”
盛南伊应着,喝了几口粥,状似无意地问:“丁妈,我昨晚喝得醉吗?”
“是有些醉了。”
舀起半勺粥,又放回去,她的情绪也跟着跌落,声音也弱下来:“是不省人事的那种吗?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或是,说了什么奇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