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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宴定下了。

11月27日,恰巧是周六。是秦京茹的一个老友帮忙定下来的。

双方的家长坐下来交谈了一番。

让娄晓娥有些感慨。

那么小的一只秦京茹,居然还能谈这些事情了。

平日里嘻嘻哈哈跟一只小猪似的。正儿八经干事的时候,是真不差事。

秦父的意思是,就不要去三昧楼了,在家里摆上几桌就行了。

主要是他们家是在体制内的,这么折腾不合适。

但曹魏却有不同的意见。

他觉得,做事,甭管什么,干净利落地去做。不遭人妒是庸才,更何况,没有的事儿,不必害怕那么多。

说得那叫一个大义凛然,实际上,纯粹是为了给曹乐瑶撑腰。

谁不知道要低调啊。

可他曹家,还用不着低调。

用他的话来说,曹乐瑶嫁过去,也算是下嫁了。

秦京茹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家女儿:“你说说,你怎么就把自己嫁出去了。”

“妈,你差不多得了,不就是要了你一对镯子嘛。你给了修诚一对,没理由不给我呀。”

“可是,那对镯子很好看的,也很有意义的。要不,你换一对。”秦京茹眼泪直打转。

“行啊,您那小盒子里,随便哪一对都成,我不挑。”

“那……那……那就那一对吧。”秦京茹可怜兮兮地去找曹魏求抱抱了。

“怎么样?你管得住那小子吗?我看那小子,可是挺精明的。”娄晓娥凑了过去,自家徒弟,什么想法她能不知道?

“管?”曹乐瑶挑了挑眉:“我可没打算管,再说了,我那是爱情。”

娄晓娥:……

“啧,你这不要脸的模样,跟你爹当年一模一样。当年他一进院子,第一个撩的就是我。见撩我没那么容易,转头就去找你淮如妈。”

“那后来呢?”对于八卦,曹乐瑶跟秦京茹一样,爱听。

“后来?后来他说那是爱情。”

“那我妈呢?”

“你妈?他也说那是爱情。”

曹乐瑶:……

好家伙,全特么是爱情。

“乐瑶,乐瑶在家吗?”秦天急冲冲地跑了过来。

“得,去吧,你家爱人找你呢。你可看好点儿。”

曹乐瑶翻了个白眼,没说话,自己的这几个娘,是真的一个比一个离谱,就一个秦淮茹比较正经。

“怎么了。跑得火急火燎的,喘气还带冒烟的。”

这会儿,四九城已经开始逐渐冷了下来,带着些许寒意,略微跑几步,热起来,就喘白气。

“那个……那个。”秦天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是,说啊,磨磨唧唧的,别跟个娘们似的。”

秦天:……

莫名地,他为自己未来的地位堪忧。

“是这样的,我听说,听说的啊,咱爸有三个媳妇?”秦天小心翼翼地比了一个“三”字。

“昂,对啊,你不知道?我寻思这在他们眼里不是什么秘密了呢。”曹乐瑶毫不在意地说道。

“不是……三个?”

“嗯?”曹乐瑶警惕地看着他:“你不会也想要三个吧,我告诉你啊,不可能,你要是敢找第二个,你小心你的腿!”

“我不会,我的意思是你……”

“我更不会了,我才没那个精力。”

“这么说,你要是有那个精力的话……”

“秦天!”

“有!”

“现在!马上!立刻!回去干活去!我这辈子就你一个,行了吧!”

“行!行!”

曹乐瑶捂脸,有时候她真觉得,哄这货就跟哄小孩儿似的。

正好,收拾收拾,出门上班。

定下来归定下来了,该有的活计,还是要干的。

这四九城的秋季啊,就有些干了,院子里的那棵老树,又变得干干巴巴的一片。

曹魏的秋季小茶炉,这就又摆上了。这刚摆上,一二三大爷晃晃悠悠地就来了。

搓了搓手,就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有些时候,人就是这样,甭管多长时间没见面,回来了,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怎么样,您几位身体还成啊?”曹魏乐呵呵地问了一句。

“还成还成。”三大爷应了一声,转了个话题:“哎哟,老易、老刘,你说咱们院子这树,也有些年头了吧?”

三个人的目光瞬间就看向了院子中央那棵光秃秃的树,树杈都落得差不多了,就剩下一树干。

“有些年头了,那年,我搬进来的时候,它就在这儿了。哎,我记得老阎你是后来才搬进来的是吧?”

“那可不,那时候,咱们院人可不多,就你们叄,何大清一家子、许富贵一家子,好家伙,那可热闹了。”

“说我呢?”一个略微显得苍老的声音从几个人的身后响起。

“哟,何叔,来来来,坐吧,正好,泡茶呢。”

“对,说你呢,你小子,也算是捞着了。傻柱现在这么有出息,可跟你没什么关系。”二大爷上来就是那个怼啊。

“哎,老刘,瞧你这话说得。不过啊,我不跟你计较。”何大清大大咧咧地坐下了:“刚才聊啥呢?”

“聊这棵树呢?你知道这树多大了不?这春去秋来的,这么多年了,还活得这么自在。”

“嚯,这事儿啊,我还真知道。”

何大清可是从聋老太太手里租下的院子,比所有人都要早些。

“咦,你不是跟我差不多前后脚进的院吗?”

“嗨,之前你可不住这儿,你不过是跟着厂子过来的。我在这之前,就一直在这一带走着。那些时候,也算是风吹日晒,早就想着在这儿置办一份家产了。这附近哪个院子的管事厉害,哪个院子的主人家和善,我是打听得一清二楚。”

“后来啊,说是要打进来了,跑的都跑了,剩下一些跑不动的。我就寻思着,买上一套。这不,就来了这院。来了这院之后。老太太也没别的人聊天,就跟我说这说那的,就说起了这棵树。她说呀,这棵树,那是那年,她嫁过来之后,她的丈夫和她,一同种下去的。她啊,看到树,就想起了以前……”

何大清有些感慨,这转眼间,时间过得可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