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觉得有些莫名奇妙,但是很快冬雪的婆婆就找过来了,让她赶紧去割猪草。
“可别在这闲聊了,晚上要是猪不能吃饱,你那份饭就得要给猪吃了。”
虽然是有外人在场,但是冬雪婆婆说话丝毫不给冬雪留面子。
冬雪应了一下,看着春花一家,想说什么,但是终究没有说,还是转头干活去了。
“姑姑,冬雪姐姐这是怎么了?”
二妹带着三妹过来,刚刚好像看到冬雪姐姐哭了,这刚成亲的新娘子怎么会哭呢。
“没事,她就是过来看看,桌上给你们留了米糕,一人一块,记得赶紧吃了。”
春花嘱咐道,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过早的让孩子们知道。
这种对于婚姻的恐惧无法避免,她能够做到的就是努力赚钱,强大家里的每个人。
这样大家庭就是所有外嫁女儿的靠山,谁也不敢慢怠半分。
至于冬雪,离开之后又被婆婆教训了一顿。
说她不想着干活,还总是四处跑,整天哭丧着脸,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嫁到了狼窝里面了。
“在村里外人面前要多笑知道不,你以为咱们家的钱都是怎么来的?这都是一点点的省下来。
要是每个人都放开了肚皮吃,就算是金山银山都得给吃破了。你看到村里就咱们家过的最好、
这些都是见都是我和你公爹一点点省出来,以后你有了孩子,也要这样传承下去知道吗?”
“是的娘。”
冬雪十分无奈,只能苦着自己答应了。
这两天家里的事情差不多都上了正轨了,春花决定赶紧到城里去一趟,名下多了家酒楼。
这是天降喜事还是怎么的不知道,但是未来一定会忙碌很多。
这次去城里她自己去,还是按照往常那样,到镇上租了马车过去。
等到了城里,已经是天黑了。
“姑姑,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大妹开心不已,这段时间她老想着家里,她爹受伤了,爷爷身体刚恢复又要干活,姑姑身体也在恢复当中。
同样,城里的米糕店也很重要,走不开。
“春花,我家里怎么样了?”大东嫂子赶紧将春花迎进来,询问起来家里的事情。
出门在外,心里挂念的永远都是家里的亲人。
“好好,等我歇息一下再说,还有吃的吗?这一路赶过来饿死了。”
“有有,今晚我们自己煮了面吃,我给你煮点。”
大妹赶紧到厨房去弄吃的,一小会的功夫,就端来了一碗香喷喷的鸡蛋面。
看着上面的鸡蛋,青菜还有飘着的油花,就知道大妹是下足了料的。
“好香啊,大妹你的厨艺越来越好了,改天都可以成为大师傅去酒楼炒菜了。”
春花对于自家这位大侄女丝毫不吝啬夸赞。
大侄女聪明,能干,吃苦耐劳,有什么事情永远都是为别人想,简直就是现代人眼中的完美闺女。
关于手里的那个酒楼,她有了打算,如果能够开的好,能够持续的经营下去。
等她带一段时间上道之后就交给大妹去干。
“就是,我们现在都吃习惯了大妹煮的饭菜了,感觉比外面买的好吃多了。
说起来大妹也要快要十四了,以后真不知道要便宜了哪家啧啧,要是哪一天吃不到大妹做的饭菜我们肯定要很不习惯。”
大东嫂子对于大妹也十分认可。
大妹的手艺都快赶上春花了,做出来的饭菜又香又好看,简直让人胃口大开。
但是大妹听着有些脸红,要是搁在乡下,她这个年纪已经可以考虑开始说亲了。
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事情,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不想那么早就嫁人。
“你们可别说了,不然以后我就把饭菜做难吃一点。”
大妹脸红了。
“好了,你们就别说她了,我们家大妹是个有主见的人,这些事情不着急。
我这次来是有个重要的好消息和你们说的,我名下有了家酒楼...”
随后春花将酒楼的事情说了出来,但是这酒楼具体怎么样她还没有去看。
“这位李夫人可真不错,太豪爽了,这酒楼竟然说送就送。”
两个嫂子都感到不可思议,不过这是好事情。
在她们看来能够进去酒楼用饭的都是有钱人,开的起酒楼的更加是有钱人中的有钱。
没有想到如今他们村的春花也要开酒楼了。
这简直是整个村子的骄傲。
“你们先不要激动,酒楼要怎么弄我还没有想好,等我明天去看一下先。
不过如果酒楼真的开起来了,怎么这里的米糕店可能就得要先关了,不然我们忙不过来。”
春花一说起这个,大东嫂子就突然十分激动,直言关了的好。
“春花,你是不知道,最近那个房东大叔见我们家的生意好,就时不时的来找麻烦。
先是吃了我们的米糕不给钱,赊账。后来又时不时的偷偷溜到我们房里面,偷看我们做米糕。
这两天就说要涨租金,一个月涨到十二两银子,要不然他就要带着人来封店了。”
大东嫂子十分气愤,这人心肠真是坏透了,看着她们生意好,就隔三差五的来打秋风。
现在竟然还要加那么多的租金,原本一个月才一两银子呀。
现在直接就加了十二倍的租金,相当于她们好多天都得要白干了,那得要蒸多少米糕呀。
“这个酒楼来的及时,春花。”
日升嫂子也十分赞同,店里好了她们的工钱才多,这一点她们是认识的很清楚的。
所以对于房东的行为也十分反感。
好吧,春花没有想到在这个时代也会有这样的情况,看来这个米糕店她是不想关也得关了。
“对了,你们的丈夫希望你们可以休假回去一趟,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意思,要不要回家看一下。”
春花将大东哥和日升哥的想法明说了。
其实就是希望赶紧要个孩子,反正手里也有一点钱了,但是如果迟迟没有孩子的话,他们心里头很不安。
而且在普遍角度来说,这个要求确实也很正当。
“我没有想着这么急,让我们再好好的挣两年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