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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完所谓的大事,聂晨铭和晨惜就留在了岘港。

趁着夜市还没收,聂晨铭带着晨惜去买了椰丝饼和椰子饭以及一堆小吃。

一人拿着一杯椰子水,相对而坐,如果忽视他们俩人眼中的算计,或许真的像是一对谈情说爱的小情侣。

坐在塑料椅子上,聂晨铭看向大快朵颐的晨惜目光中带着点探究。

他想开口询问,到底在哪一步他落后了。

但仔细一想明家的事情已经告以段落,无论他怎么问,晨惜也不会告诉他保命的底牌。

与其自讨没趣不如识趣些别问。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却不是今晚的晨惜。

他是赢得了明家的支持,也成功让明茗知道只有他才有能力帮他坐上家主之位。

可他也促成了明家和聂家的交易,聂晨铭看似输了但聂家还是赚的。

今后他还需要在聂家讨生活,他需要聂晨铭给他放权。

也需要让聂晨铭更相信他。

此刻他赢了聂晨铭的那些小骄傲也该收起来了。

看到桌子上有一个没开封的安南小卷饼,晨惜主动把餐盒打开放到聂晨铭面前。

害怕聂晨铭不懂他的意思,晨惜特意换了一副干净的一次性手套拿着小卷饼递到聂晨铭嘴边。

“呐呐~尝一口吗!”( ̄~ ̄) 嚼!

“就因为我赢了你,就那么小心眼,真的好吗?”(???????)

试图撒娇的晨惜见聂晨铭没有张嘴有些失望。

顺手递过去一只一次性手套,晨惜在试探聂晨铭的服从性。

这一次聂晨铭接了。

却在接过去之后把手套放在一边。

晨惜不认为聂晨铭是个小心眼的人,可输给他有可能是聂晨铭成年之后第一次。

晨惜不想因为这点事就把自己处于危险中。

把小卷饼拿到自己面前,盯着那透明的饼皮,晨惜自言自语的说着。

“你们安南的食物还真是奇特,连饼皮都可以是透明的。

美观还方便选择,不过有一点不好。

这么干净透亮,直接就能看到里面的东西。

反而会让人因为食物本身的味道,失去尝试的欲望。

不像我们华国的饼皮,在你没亲自咬一口之前永远不知道里面包着什么。

阿铭,这个小卷饼里面有洋葱有虾,有西葫芦。

我记得你不喜欢西葫芦,所以这个小卷饼在你看到它的那一瞬间就生出了想要给人的心思。

甚至因为你和我同床共枕,你认为你我替你接受这个你不喜欢的西葫芦小卷饼。

全然忘了我有可能也不喜欢西葫芦。

不过你我都是为这个小卷饼花了钱的,谁都不吃就是我们两个都赔了。

若有一个人违背自己的爱好吃了。

固然我们赚了,也没有浪费食物,可我们其中一个必定会难受。

我记得你喜欢生菜,白菜,韭菜。

这有一个白菜和猪肉卷的,不如你再尝尝?”

指着餐盒里最上面的一个小卷饼,晨惜露出他那人畜无害的笑容,笑的格外灿烂。

在聂晨铭看来,此刻的晨惜更像是等待主人抚摸的萨摩耶,阳光,温暖,好rua。

而聂晨铭也听懂了晨惜借由食物暗喻的东西。

他和晨惜同时看上了明家的势力,他看到的是明家的内部腐朽,以及明家跟聂家相似的地方。

如果只有他一人,凭借他管理家族多年的经验,以及他的手腕,他完全可以在打压明家同时,获得明茗的感激成功把明家收入麾下。

不同于他,晨惜看到的是明家所谓的影响力,以及明家的产业,还有明茗这个在安南政府里摸爬滚打的人。

晨惜选择的是多方共赢。

这样皆大欢喜的方式,跟他那种打压的方式相比,明家当然更喜欢前者。

至于他从哪一步开始输给晨惜的,可能就是他同意晨惜计划的时候吧!

他认为晨惜不过是想通过政府内的手段,明目张胆的把那批武器处理了,顺带帮明茗夺得家主之位。

可实际上却忽略了从他同意晨惜计划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沦为了晨惜的工具人。

哪怕晨惜背后无人,外援也在千里之外,有他自作聪明的做局,一切都被晨惜见招拆招的应对了。

他假装被追杀,晨惜就当做被追杀,哪怕察觉到不对依旧把戏演下去。

不愧是他看上的人,行事风格虽不及他狠辣却也是眼光刁钻,雷厉风行的。

极其优雅的带上手套,聂晨铭拿起刚才晨惜特意指的那个小卷饼放进了嘴里。

“没有家里大厨做的好吃,勉强入口吧!”

听到聂晨铭这个结论,晨惜是无语的,不过好歹聂晨铭肯沟通了。

肯沟通就代表着明家那件事过了。

拿起另一个小卷饼吃着,晨惜指着顺安的方向询问着。

“你说明天程浩去找我们的时候,发现我们都不在,他会不会疯呢?”

对于晨惜的恶趣味,聂晨铭表示无解。

指了指晨惜放在桌子上的手机,聂晨铭就差把你不会现在给他打电话写脸上了。

晨惜也意识到他问了一个傻问题,不再说话低着头继续吃。

夜明星稀,俩人谁也没注意到远处一个狙击枪瞄上了他们。

以至于当俩人吃饱喝足,在夜市溜达了一个小时后,盯着他们的人直接失去了耐心。

聂晨铭原想告诉晨惜哪怕没有车,他们也可以打个摩的回去。

奈何他话没说出口,他就听到了一声枪响。

顺着声音方向看去,聂晨铭只看得到一个穿黑衣服匆匆离去的身影。

摸索下自己身上聂晨铭发现他没受伤。

倒是刚才还跟他有说有笑的晨惜,在他那套自我检查之后倒在了他的怀里。

那下意识的承接很大程度上说明了聂晨铭已经把晨惜放在心里。

可惜他们能察觉心意的时刻总是伴随着流血。

在手触碰到猩红的液体时,聂晨铭是有些不可置信的。

眼中有着说不出的慌乱,但在看到晨惜中弹部位是左侧腹的时候,聂晨铭松了口气。

无论是什么样的狙击手,能单独出任务的,基本上不会失手。

打在这个位置只能说是对他的警告。

把晨惜打横抱起,聂晨铭不敢耽搁直接打了个小三轮就往岘港医院去。

而被疼昏的晨惜也在被送到医院的时候醒了过来。

瞧见聂晨铭那忧心忡忡的模样,晨惜想笑,可身上实在太疼了!

晨惜根本扯不出笑意。

晨惜想告诉聂晨铭他没事,但这话真的说不出口。

聂晨铭瞧着晨惜这状态也察觉出了不对。

他们出来之后晨惜没有受过伤。

仅一发子弹,哪怕是狙击枪打出来的,打在正常人身上也不至于疼昏过去。

可晨惜确实是昏了,再结合晨惜所谓的痒痒肉。

以及他看过的资料,聂晨铭有个大胆的猜测。

俯身在晨惜耳边小声询问。

“你是不是痛觉和触觉比别人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