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螺~~~~!”
一家隐蔽的面馆里迎来了三位陌生的面孔,尤其中间最高的男子颇为豪横,推门进来便是一声大叫。
“老板,三碗拉面!其中一碗将所有的料都给我加上!但是,不要笋干,懂?”
老板一听,顿时愣了愣神,这是来了大客户啊!
在这段时间可谓是个人都是大头兵,连带着他的顾客都少了很多,此时突然来一个大单,老板也是颇为谄媚。
“哟!马上就来!您几位先休息休息,舟车劳顿,先喝点水.......”
老板赶忙将齐源三人迎进了屋内,顺手端来一壶开水。
“话说齐源.......你这是发财了吗?”
鸣人还是头一回看到齐源如此大方的样子,平常齐源都是吃正常的拉面的,直到每次他这个大冤种犯了错误,齐源才会颇为豪横的点上两份叉烧,今天这种情况可谓是颇为罕见了.......
佐助对此十分不屑。
“呵,鸣人?就你还想站在齐源的面前?做梦去吧!”
“连他的实力都不知道还想要追赶?笑话!”
齐源倒是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本身他也是一个乐于分享的人,加上之前在鸣人那里也是没少蹭钱花,此刻也是大大方方的开口。
“嗯.......算是一笔飞来横财吧。”
“我们之前跟你说的任务是去水之国的,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吧?”
鸣人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刚到营地就知道这件事情了,当初他还因为这件事情差点上当受骗......
“在那里,我和水之国发生了不少事情,其中有些事情很痛快,有些事情也很有意思,二者都让我有了很大的收获。”
“其中最多的便是钱!”
齐源顿时伸手比了个数字,鸣人一瞬间变了脸色,难以置信的失声道。
“六个亿!!!”
“这...这也太多了!”
齐源傲然的抬起了头,显然很是享受这种被他人吹捧的感觉。
不都说嘛,兜里的钞票是男人的第二张脸。
钞票越多,五官越是精致。
在鸣人的不断推崇中,老板也终于是将齐源点的两份正常拉面和一份超豪华拉面端上了桌。
鸣人和佐助一时间看着齐源的海碗有些吃惊,鸣人还是有些艳羡,不过他也知道让齐源请他这一碗面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尽管自己的这位好友突然之间发财,但是他也没有主动开口去要的习惯。
他刚刚也看了这家店的价目表,或许是处于战争时期吧,这家拉面店的一碗拉面足足要了近六千两!可谓是木叶拉面价钱的百倍之多!
这让鸣人一时间有些无从下口。
而佐助跟了齐源这么长时间,早就习惯了他花钱如流水的毛病。
甭说6千块的一碗面,就连一千万的漏雨屋他们都住过!
按照齐源的说法,钱,就是用来享受的,没钱,咱们再去打劫!
在在对面的领地上打劫!
反正火影里以实力为尊,只要实力够强,让六道老头给你当管家都没有什么问题。
就在二人看着眼前的美食尚未开动之时,齐源已经开始了狼吞虎咽。
他倒要看看这一份价值两万块的拉面贵在哪里了?
“玛德!这里的物价真他么的贵啊!我还以为一顿几百块就能解决了呢,谁知道一顿干了上万啊!”
“黑店!真他么的是黑店!”
随着第一口下肚,齐源顿时皱起眉头。
“这怎么完全平平无奇啊!亮点在哪里?”
“老板,你给我解释解释这份拉面为什么值两万块,来,你给我解释解释。”
齐源顿时把筷子一撂,双手抱胸的看着面馆老板。
“嗯?”
老板此刻也是同样变脸,不过并不是害怕,而是冷笑。
“怎么?哥几个这是不打算付钱了?”
眼见老板撩开袖子,佐助和鸣人也是同一时间放下那刚刚拿起的筷子。
“这里一会可能会溅一身的血,风扯紧呼,先提前准备准备,防止洗衣服.......”
熟悉齐源的二人早就做好了防护准备,静静的等待着接下来的好戏。
“没有,只要你能说明白,为什么这样一碗面能够价值两万块,我就付钱。”
齐源面色平静,然而听着齐源那古井无波般的话语,佐助和鸣人顿时涌现出一丝丝不好的回忆。
一时间几滴冷汗自其脑后浮现而出,一旁的老板丝毫没有察觉出异样。
对于他来说,无非就是眼前的客人感觉自己受骗了,不想付钱罢了。
随即冷哼一声,回复道。
“你多吃的这碗面,面粉来源于土壤肥沃的火之国,调料来自我雷之国的特产,煮这碗拉面的汤的水和你碗里的海鲜都来源于水之国的广袤的湖泊和大海。”
“你这碗的材质是出品于风之国的珍稀矿砂做出来的,你碗里的叉烧和其他的肉品所需要的陆地上的禽兽无一不是源自于土之国的精心培育的动物。”
齐源面无表情的听完老板的叭叭,随后道。
“所以我吃的都是运输费用。”
老板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完全没有意识到齐源的不对劲,似乎这种事情他已经司空见惯了。
毕竟他可是有后台的!
只见老板似乎见自己死的还不够彻底,继续火上添油道。
“算是你说的那样吧,加上现在时逢战争时期,运输费用大大增加,所以这碗拉面才略微的稍稍贵了一些.......”
老板用小拇指比出一个造型,随后一道寒光闪过,老板的脑袋顿时冲天飞起。
“真他么的晦气!这张去往天堂的机票算是抵你的餐费了,毕竟我也就收了个运输费用罢了.......”
齐源缓缓将手中的陈司血剑收回刀鞘中,自从他来到了这里这么长时间,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杀了多少人。
别的不说,光自己在水之国雾隐村那一行所杀的人数,按照佛教的那一套理论,就已经足够让他这数不清辈子都得忏悔。
以至于现在他已经懒得去忏悔了。
谁敢定他的罪,你说,让他过来,送他一并下去,慢慢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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