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宿主!真是太棒啦!那我们就只剩下三个小任务啦!
当将军,保护沈之羡,解决战乱!”
系统欢快撒花!
“不,准确来说只有一个。”
“宿主,嘛意思?”
“战乱平息,就可以当将军,那么沈之羡就可一世平安。”
“宿主!那任务指日可待啦!哟呼!”
╮( ̄▽ ̄)╭
唐溪觉得这小系统也挺可爱的。
那么大开杀戒吧!
“姑娘,我可以跟着你们一起吗?”
女子跟在两人身后,有些畏畏缩缩。
刘总道,“我师父才不是姑娘,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
“公子,我是小荷,我能跟着你们吗?我没有家了!”
刘总皱眉看着她朝师父挤眉弄眼的样子,就很不舒服:
“我师父又不是来救人的,我们还有事要办,你别跟着我们,你只会拖后腿。我们是要回风轩军营的。”
刘总站在两人中间,唐溪瞧了小荷一眼,“我收留你有什么用处?”
“我原是宫廷妃子,被皇帝抛弃,我知道凤凰国有条密道可以直通皇宫,而且我可以帮你们吸引敌军,让你们杀起来更轻松,我绝不会背叛你们,我用处很多很多,求求你们带我走。”
小荷眼含泪花,跪下朝唐溪二人用力磕头。
唐溪眸光闪动,艹!
如果她说的真的,那可以一举拿下皇宫!
刘总自然也想到了。
眉眼含笑看着跪着的小荷:
“起来吧,你去吸引敌军进帐篷就行,等解决完敌军,我们就带你回风轩国。”
小荷喜极而泣,疯狂朝唐溪磕头,“谢谢公子,我定不负你们信任。”
相国将军附近的士兵全部被杀绝。
全部死于营帐内,若是不进营帐根本没有会人发现少了将近一千余人。
唐溪与刘总坐在营帐里,闲庭信步,这里瞅瞅那里瞅瞅,等着小荷继续带人进来杀戮即可。
很快小荷又领了四五十色迷迷的将士进入营帐。
沈之羡跟在军营巡逻军后面,已经转了整个凤凰军营,也没有发现溪儿的踪迹。
他有些颓丧,心情低落。
无尽的绝望与无助充斥着他内心深处,仿佛如深渊要吞噬他的全部意志。
溪儿,会在哪里?
忽然一个女子跟前面首领说了什么。
他们一整个军队往一个营帐过去,前面的士兵全部都在垂涎那女子。
肆无忌惮地聊着女子身姿,说着不堪入耳的混话。
可沈之羡根本没有心思听,他心里的失望已经覆盖他全身。
麻木地跟个提线木偶般,跟着前面军队走。
倏地,前面士兵进了营帐如同饿狼扑食一般,朝那女子扑上去。
沈之羡原本还在木讷当中,现下清醒一点。
他忽然明白那女子是做什么的了!
有些羞恼,怎么跟着进了这种地方。
就在他转身想出营帐,捂着耳朵怕听到看到什么脏污东西时。
一个清冷温润声音响起。
“动手!”
沈之羡蓦然转身,溪儿?
砰砰砰——
全部士兵倒下,鲜血流淌。
沈之羡看见一男子穿着女子衣服,松松垮垮背靠着椅子,手落在扶手上轻轻敲击。
一男子则是举着大刀,眼神锋利,刀上流下的血迹表明这些人都是他杀的。
那女子则是躺在床榻上,整理着衣服。
不正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吗?
“溪儿?”
沈之羡话音停顿,有些不敢置信。
眼中透露着不安与惊喜,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睫毛颤了颤,眼中酸涩异常。
沈之羡明白这不是梦,迎面朝唐溪飞奔过去,一把揽在怀里。
刘总刚要朝站在门口的士兵刺出,没想到是沈之羡。
还好他收刀收的快,不然沈之羡就成冤魂了。
那女子也有些惊讶,呆呆看着一士兵朝公子跑去,以为那人要杀了公子,急忙跑下床。
结果那公子竟被那士兵抱住。
唐溪看着跟个小哭包一样的沈之羡,有些好笑,
“又不是死了,哭这么厉害。”
沈之羡眼眶的眼泪止不住,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也不说话,就将唐溪抱着,一遍遍喊着唐溪名字。
唐溪没了耐心,都哭一盏茶功夫了!
“够了!”
唐溪用力重重拍了一把沈之羡的后背。
沈之羡打了个嗝,忙止住哭声。
“溪儿,我还以为你出事了,你没事太好了!我们赶紧回风轩军营吧!”
刘总插话,“王爷,没这么快,我们要把凤凰军全部绞杀殆尽才行。”
“就我们几人?不可能!”
唐溪奸诈一笑,拿出一包药粉,“自然不是一个个杀。”
这可是花了他小一百的积分购买的毒药,绝对让凤凰军队全部死光殆尽。
“小荷,你去告诉那些女子,让他们定不要吃今晚食物。”唐溪朝小荷招手。
沈之羡与刘总倒抽一口凉气。
唐溪是真狠呐!
这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数万将士全部毒死。
“你们二人就在此等候,我去去就回。”
沈之羡与刘总知道他们武功不及他,出去了也只会碍事。
两人乖巧点头。
唐溪在营帐中穿梭,双足一顿,身子轻盈如飞,腾空跃起。
遛进灶房,打晕火头军,快速在灶房大锅里下药。
感觉药粉太明显,用勺子搅拌两下。
很快他将所有吃食都下完药,离开时,又往水中倒入些。
就怕谁不吃饭,毒不死。
唐溪正要回营帐,突然想到什么,身子一顿。
朝齐嚣营帐飞掠过去。
此刻齐嚣还昏迷着,将其打横抱起往刘总那边营帐走去。
沈之羡与刘总见唐溪把齐嚣也带了回来。
刘总直接怒瞪起双眼,眉毛都要一根根竖起来,脸上青筋暴起。
“师父,你为何将他带上?”
唐溪尴尬挠头,避开刘总直勾勾地眼神,一本正经道,
“他武功高强,或许哪天用的到,当作我国俘虏,而且他还是摄政王,对敌国的事定然更清楚明白。”
“宿主,我真替你害臊,不就馋人家身子吗?”
“闭嘴,我是正经人只干正经事。”
沈之羡只知道齐嚣是叛军是细作,但并不知道唐溪与齐嚣之间的渊源。
所以他并没有像刘总那般生气,理解地点了点头。
“确实,留着他或许有用。”
刘总欲言又止,愤愤然甩手,忍住想杀齐嚣的冲动。
唐溪半点心虚也没有,
“大功告成,只需等待所有人都死亡,我们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