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林庄园内,哈利心情愉快,仅花费了四十万枚魔法晶石便完成了兄长威廉交付的任务,还顺便除去了一位魔法情敌,真是再划算不过。
向兄长威廉报告过后,哈利精心打扮,准备迎接新的篇章。赵子昂已陨落,他与伊万诺娃之间的障碍烟消云散,接下来他要全力以赴,赢得伊万诺娃的心。
正当他准备时,突然有侍者通报:“阁下,极狐公会的副会长莫里维托求见!”
“莫里维托?”
哈利微微皱眉。
一小时前,他已经支付了剩余的二十万枚魔法晶石给莫里维托,这人还想怎样?难道妄图利用交易来威胁自己?
“让他去会客室!”
哈利思虑片刻,决定见见莫里维托,了解他的意图。
根据兄长威廉的指示,关于赵子昂的清算必须秘密进行。如果莫里维托不知好歹,哈利不介意用黑暗力量封其口。
想到这里,哈利立刻吩咐管家召集守卫。
梅林庄园是哈利的魔法要塞,仅守护者就超过百名,且皆配备魔法武器。
一旦谈判破裂,他会毫不犹豫地对莫里维托施以魔法审判。
待管家回报人员已齐备,哈利带领四位贴身守卫进入会客厅,一开门便看见了莫里维托。
不只是莫里维托,站在他身旁的还有活生生的赵子昂。
“莫里维托,你竟敢欺骗我!”
哈利愣了约三秒,怒火中烧。
刚才在通话中,莫里维托还信誓旦旦地说赵子昂已坠崖身亡,他还迫不及待地将这消息告诉了兄长威廉。
而现在,赵子昂不仅活着,还被莫里维托带到了自家庄园。
哈利不在乎那四十万枚魔法晶石,但他无法容忍被人当作傻子戏弄。
“哈利阁下,我真的无能为力……”
察觉到哈利的愤怒,莫里维托尽力辩解。
在死亡和背叛哈利之间,他选择了后者,任何人处于他的位置恐怕也会如此抉择,因为在半小时前,他会被赵子昂用魔力扼杀。
“无能为力?我给了你四十万枚魔法晶石,你说无能为力?”
此时此刻,哈利真想亲手结束莫里维托的生命... ...
\"你不是说一个秘银吗?怎么又变成了四个秘银呢?\" 赵子昂质问莫里维托。
\"表面一个秘银,暗中,我私下又收了三个秘银。\" 莫里维托不敢隐瞒,坦诚回应。
\"你倒是出手阔绰,为了取我性命,毫不吝啬地付出四个秘银。\" 赵子昂直视哈利,语气冰冷。
\"四个秘银,对我而言,不过如微尘一般。\" 哈利轻蔑地说。
\"这么说,你承认雇佣极狐来猎杀我了?\" 赵子昂问哈利。
\"承认又怎样?在这片我的领地,你能奈我何?\"
哈利毫无畏惧。上次在魔法医院,他失利主要是因为那些守护他的巫师不够强大,今日已非彼时,除了身旁几人,会客室外还潜伏着近百名全副武装的守卫者。
这些人原本是为了防止莫里维托泄露秘密,现在却成了针对赵子昂的利器。
看着哈利眼中闪烁的杀意,赵子昂反而笑了:\"我最擅长的就是闯入敌穴,快把外面的猎犬都放进来,一并解决掉吧。\"
\"你居然知道外面有人埋伏!\" 哈利一惊。
但他随即想到,知晓埋伏是另一回事,能否应对则是另外的问题。他不相信,这么多装备精良的守卫者,竟无法对付一个赵子昂。
至于如何在事后保密,那是后续要考虑的事,此刻不必多虑。总之,现在已惊动了猎物,必须将赵子昂彻底留下。
否则,日后想要再除掉赵子昂将会困难重重,而且也不能向兄长威廉交差。
想到这里,哈利举起手臂,轻轻一挥,瞬间,上百名手持各式武器的守卫者冲进会客厅,将赵子昂和莫里维托围在中间。
莫里维托看到这阵势,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贝兰特家族果然名不虚传,仅是次席之人,身边的战斗力就已如此惊人。
他实在不解,为何在对付赵子昂这件事上,哈利还需要借助他的力量。
\"赵先生,我们投降吧,或许还有生路。\" 身处包围圈中的莫里维托,生怕成为枪下亡魂,连忙劝说赵子昂。
\"没用的,就算投降,我也要消灭你们。\" 还未等赵子昂开口,一旁的哈利已否定了莫里维托的幻想。
赵子昂必须死,而莫里维托的背叛更是不可原谅,哈利不再多言,一声令下,枪声四起。
\"嗒嗒嗒嗒!\"
富丽堂皇的会客厅瞬间硝烟弥漫,碎片纷飞。但这都无关紧要,既然已经花费了四个秘银,区区一间会客厅又算得了什么,事后拆掉重建就是。
枪声持续了一整分钟,直到所有的箭矢都射尽,守卫者们才停止射击。他们如此卖力,主要是听说哈利最信赖的几个贴身守卫因保护不利而被解雇……
为了防止相同的灾难降临自身,他必须倾尽全力。
“一切总算落幕了,接下来,便是守护秘密的时刻。”
当枪声沉寂,哈利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他曾试图借助极狐之力抹除赵子昂,以免赵子昂的死亡与自己及贝兰特家族产生关联,然而最终,仍需动用家族的嫡系力量来应对。
面对上百个可能泄露秘密的嘴巴,要让他们全体保持沉默,实乃艰难至极的任务。
吸取莫里维托未能严守秘密的教训,哈利思索着是否要将参与今日行动的所有保镖一并消除。
然而,他尚未作出决定,众多保镖已齐声惊呼。
“他还活着,人居然活着!”
“活着?怎么可能?”
在那短暂的一分钟内,至少有五千发子弹倾泻而出,整个会客厅无处不在枪火之下,哈利无法想象赵子昂如何能在其中存活。
然而,当他的目光顺着保镖们的指引望去,赵子昂确确实实鲜活地出现在眼前。
赵子昂非但未死,身上竟没有丝毫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