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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糊:“第四次是在东汉末年,西凉军阀董卓作乱,他虽然雄霸一方,但真是没有任何治理能力,尤其是在财政上。

居然将秦始皇当年收集天下兵器制作的十二铜人熔化掉,铸成钱币投入市场。但这注定不是长久之策,于是又命部下盗掘茂陵。

汉武帝一生迷信方术,也尝试炼制各种灵丹妙药。董卓在寻找金银珠宝之余,同时也在找秘方妙药。

第五次则是在唐朝末年,黄巢起义为了提高士气,盗墓分赃。

武帝茂陵被盗次数之多都因树大招风,除了上述五次,传闻明末农民起义和清晚期的农民起义都光顾过茂陵。到了民国,还有军阀孙连仲盗茂陵的传闻。”

迷雾麋鹿迷了路:茂陵太惨了!一直被盗了两千年。

吃不饱的大可爱:名气太大,没钱就想起茂陵。

言不由衷:明清之前没被盗过的帝王陵墓,应该只有秦始皇陵、霸陵和乾陵了吧!

十万伏特:孙权的蒋陵,因为被圈进明孝陵范围,也没有被盗。

骄傲的猪猪:昭陵被盗的是陪葬墓和地面建筑,主体还是完好的。

百忍成金:明朝十三陵还好,只万历倒了霉。清东陵康熙泡水里,乾隆裕陵挨了炮轰。

只有顺治由于生前遵循了满洲旧制实行了火化,墓内几乎没有陪葬品,只有他和两位皇后的骨灰盒,才免遭一劫。

银河系系花:乾小四爸爸不靠,非得去靠爷爷,结果和清东陵一起倒了霉。

痴人说梦:就是因为乾隆奢侈,陵寝中陪葬宝物丰厚,才引人注目。他要是葬在清西陵,倒霉的就是雍正了。

汉武帝茂陵的悲惨遭遇除了他本人没人在意。

刘彻指天发誓,“盗墓者诛十族!”

还有你要“抛祖坟”打击刘秀心态,我是刘秀的祖宗吗?

他喜欢那么多东西,都不能带进陵墓了!

好悲伤!

曹操隔空打了个喷嚏,暗道孙权运气真好,活得长,陵墓也保存完好!

其他皇帝不停地思考,怎么避免自己的陵墓被盗。

秦始皇陵不好说,乾陵不清楚,但霸陵的条件很明白,第一薄葬,第二位置隐蔽。

贞观群臣眼神隐晦,陪葬帝陵是荣耀,但能不能打个申请,陪葬乾陵。

都是大唐皇帝,父父子子,不用计较太多。他们也不介意,里头还躺了一个武周女皇。

身后事有着落,朱元璋放松心态,“看来糊糊所在,是清朝两代之后。”他们之间还有一个民国。

说法有些奇奇怪怪!

至于万历,几十年不上朝的惫懒天子,这个下场,是他该得的。

康熙:“重新勘测帝陵位置。”漏水!

其他阿哥暗道,乾隆办的什么事啊!亲近老爷子也不是这么个亲近法呀!

该随爹啊!

哦,他爹没随爹,才逃过一劫。

乾隆已经快气死了,炮轰,炮轰。

大清国门被炮轰,他的陵墓也被炮轰。

糊糊:“汉武帝之后,汉朝皇帝再没有大规模寻仙服药的记录。

三国乱世,人心思变,没闲情求仙问道。及到魏晋南北朝时期,玄学盛行,流行起一种名叫五石散的丹药,服石之风盛行数百年。

五石散,其药方托始于汉朝,第一个服用的是魏人何晏,此人是曹操的养子和女婿。

关于五石散中的‘五石’,有两种说法。第一种是丹砂、雄黄、白矾、曾青、慈石,第二种是钟乳、硫黄、白石英、紫石英、赤石。

尽管配方各不相同,但其药性皆燥热绘烈,服后使人全身发热,并产生一种迷惑人心的短期效应,实际上是一种慢性中毒。

传说何晏耽声好色,服了五石散后,顿觉神明开朗,体力增强。在他的带动下,五石散广为流传。

服用后的效果,大概就是如嵇康所写,俯仰自得,游心太玄。

何晏之后,嵇康、王羲之、谢道玄等后人,纷纷群起仿效之,堪称名士们的精神毒药。

服用五石散需得发散药效,喝热酒,快走,皮肤敏感不经摩擦,只能穿宽大的旧衣,称为‘行散’。穿着旧衣,又不注意卫生,难免虱多上身,‘扪虱而谈’就是这样来的。

同时,嗑药还会有副作用,脾气暴躁易怒,个性暴烈如火,神志时醒时痴。

不着片缕的名士越来越多,洒脱随意、自在潇洒代替了原本正襟危坐的士大夫形象,喜卧就卧,爱躺就躺,越发没了正常模样。

这样的生活转变也给他们日常行事的新标,自由,随性、放荡、超脱。

魏晋南北朝,成了名士们彻底的解放和堕落的时代。

所以不要再说房玄龄等人修的《晋书》是魔法目录,整个晋朝都是神神叨叨的。”

迷雾麋鹿迷了路:怀疑史官在五石散状态下的编的。

天涯赤子心:估计编写晋书的史官实在无奈,只好把鬼神之说填进去。

仰望星空:晋书主编可是房谋杜断的房玄龄。

天涯赤子心:你觉得是鬼神之说快乐,还是把两晋如实记录更快乐?

孟婆来碗豆浆:很正常,两晋王气不足,不能盖九州,不能震慑鬼魅,导致妖魔横行,多诡异之事。

我爱花花:东汉流行谶讳之学,晋朝又流行玄学,二者结合就变成魔幻史诗。

两晋之前的人,实在想不出那种那种状态。

刘彻一言以蔽之,“疯了!”

何晏是曹操某种特殊爱好,带来的附属品。

曹操面色不善,“诏何晏来!”让你吃药!

文人若能主持编纂史书,是莫大的荣耀。

房玄龄虽然还没有接到编修《晋书》的任务,但此时格外高风亮节地请辞。

这活谁爱接谁接,他一世英名不能栽在这里。

糊糊:“许多长期服食者都因中毒而丧命,裴秀、晋哀帝司马丕、北魏道武帝拓跋珪、北魏献文帝拓跋弘等。

学者皇甫谧则因服散而成残疾。其风自魏晋至唐,历五六百年而未中断。韩愈、杜牧、崔颢等诗人都是由于服石而亡。”

这分明是一份死亡目录,天幕底下各人对号入座。

但两晋的“名士”大部分的都不会因此“戒药”,现实已经无望,虚幻的快乐也是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