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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员面无表情,目光如炬,手中的笔在纸上快速记录着,抬头,用锐利的眼神穿透刀哥的伪装:“哦?地下赌局?

那你说说,是哪个赌局,有哪些人参与,地点又在哪里?”

一连串的问题如同连珠炮,让刀哥瞬间哑口无言。

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声响。

真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跳,如今严谨吃喝嫖赌的,尤其是赌博一类的东西,稍有不慎,就容易出不去。

偏偏他一时口快,撞枪口上了。

审讯的人,玩味的看着眼前的刀疤男,就这么看着他,慌张、焦虑、着急,全都落在了他的眼里头。

“你慢慢想,不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陪着你慢慢耗。

一天不够就两天,两天不够就三天,只要你不饿,就不急着说。

我们还能换人,陪着你,等你想清楚……”审讯者漫不经心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开口道。

落在他们眼里,只觉得好笑,好笑的点在于,人证物证都确凿了,还在负隅顽抗,这就是无畏的挣扎…

“我…我真的没有说谎,那钱就是我们的!”

“我们没说不是你们的,但你总得说说,钱是怎么来的。

总不能天上能掉钱,让你们去捡吧?

那我们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出门就能捡钱呢。

就算是捡钱,那也得把从哪里捡的说出来…”

这时候,进来另外一个人,低声说了几句,刀疤男咽了咽口水,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他们身上。

屋内灯光昏黄,投射在刀疤男紧锁的眉头上。

眼神闪烁,不时偷瞄着门口。

新来的人站在阴影中,低声的话语让刀疤男不自觉地抖了抖。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不安的气息。

整个房间的氛围,因这人突如其来的到来,变得更加压抑。

审讯他的人,挑了挑眉,转过头看向他,“你手底下的人已经全都说了,你再不坦白说清楚,少不了要重罚的。”

刀疤男蹙眉,看着眼前的审讯员,他不太相信,这些条子向来狡诈,万一是骗他的呢…

审讯员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缓缓站起身,绕过桌子,一步步逼近刀疤男。

审讯员的脸庞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阴晴不定,低声地说:“现在是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

现在我们已经从你手底下那些人里掌握了证据。

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刀疤男一个激灵,他不能说,说了以后,他下半辈子就真不能出去了。

手底下那些人,说不准,但他不能变,矢口否认,就还有机会,大不了,二十年以后,又是一条好汉。

紧咬牙关,双眼圆睁,喉结剧烈地滑动,却只能挤出几个断续的字眼:“我……没说谎……你们不是有本事么?

那你们就自己去查啊,干嘛在这里为难我……”

审讯员逼近的脸孔在他眼中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漆黑。

男人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审讯室内的灯光在他失去意识的瞬间仿佛也黯淡了几分。

审讯员连忙俯身,一手托住他的头,一手拍打着他的脸颊,焦急地呼唤:“喂,喂!醒醒,别装死!”

但男人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如纸,嘴角还挂着一丝倔强的残笑,对周遭的一切浑然不觉。

审讯室内回荡着呼喊声,带着几分紧张。

门外,隐约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似乎有更多人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吸引而来。

整个空间被一种莫名的紧张感紧紧包裹。

刀疤男死了,死在审讯的脑梗中,谁都没有想到,手底下的那些小弟反口,直接否认之前说的那些,什么都不知道,何昊阳带着钱回到了方家。

“那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带头的老大已经死了,他底下的那些小弟也反口,如今死无对证,很难将他们判罪。

这是你们给出去的三万块钱,原原本本,都在这里头,案子调查清楚,物归原主,把钱送回来给你们。”

何昊阳站在方家宽敞明亮的客厅里,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屋里。

将箱子轻轻放在茶几上,推向方家人。

方家客厅里,气氛凝重。

方二国眉头紧锁,目光在何昊阳与茶几上的钱箱间徘徊,疑惑溢于言表:“那人死了?

怎么这么突然,是那群人下的黑手么?

我怎么觉得这事处处透着诡异。”

何昊阳轻轻摇头,神色严峻:“据我们调查,他那些手下最初声称是半路从一伙人称‘龙哥’的手中抢来的钱。

但我们去核实,虽确有龙哥其人,却与他们的描述大相径庭。

主犯一死,线索便断了,只留下这些钱和一些谜团。”

“那龙哥人呢?”

“问了一圈,说是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见到龙哥他们了。

也不知道他们去哪里了,近期是没有露过面的。”

豪尔泰坐在一边,从始至终没有开口,但他知道,被抓的这些人,不是伺候他的那群人,那群人虽然笨,但不至于那么蠢,会被公安局的人抓到。

“建设什么时候回来?这走了也有几天了吧,说实话,都有些想他了,今年都还没见过呢。”贺秋白说了一句。

“不懂,他还没给家里来过电话,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沈建设这边刚到羊城。

下了火车,沈建设拖着行李箱,刚迈出车站,就瞧见了人群中挥手的齐飞和葛洲明。

两人西装革履,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样,与当年那个跟着自己混日子的小弟形象大相径庭。

齐飞快步上前,一把接过行李:“沈哥,这里,好久不见呐,你可是越来越精神了!”

葛洲明也笑着凑上前来:“沈哥,你可算来了,我们等你好久了。”

沈建设拍了拍两人的肩膀,笑道:“好久不见,这次麻烦你们了。”

“客气啥,沈哥,走吧,车就在外头,咱们边回边说,好好给你接风洗尘!”

沈建设坐在车里,看向窗外,两年的时间,羊城的变化还是非常大的。

当初两人毕业,决定回羊城发展,沈建设投了一笔钱,算是入股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