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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吕盈风可以躲过去,但是没必要。

吕盈风捂着脸,也不跪下,“皇上赐死臣妾吧,反正吕家最大的作用不是结束了吗,果郡王已经不是皇上的心头大患了。”

胤禛气的气血翻涌,看着吕盈风,抬腿就走了,“苏培盛,欣贵妃,以下犯上…”

“打入冷宫?”吕盈风顺势就接上。

胤禛脚步一顿,回头看向吕盈风。

吕盈风也不避,甚至放下了手,就和胤禛对视。

胤禛:“你真觉得朕不敢赐死你?”

吕盈风笑得很开心,“臣妾可没有,就是不知道,臣妾死后,吕家会如何,有信心拿到准噶尔权柄的海霍娜会如何。”

胤禛:“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吕家也不过是臣子。”

“那就是不知道,臣妾的父亲兄长会不会为了活命,为了给自己的女儿妹妹讨个公道,去选择另一条道路了。”

胤禛:“苏培盛,欣贵妃疯了,给欣贵妃找个太医。”

“臣妾疯了?皇上忍了很久吧,虽然如今念旧,愿意到储秀宫和咸福宫坐坐,但是您一直觉得臣妾没有妾妃之德吧,但是为了吕家,又不得不忍耐,皇上,吕家和年家可不一样,您对吕家可没有知遇之恩呐。”

胤禛走了,储秀宫的大门被关上了。

弥冬:“主儿,要不要现在就。”

吕盈风:“弘时那怎么样。”

夏尔:“奴婢放了启智丹,但是阿哥毕竟已经这个岁数了,用处可能不大。”

“孩子呢。”

“趁着抱孩子的时候,也用上了。”

吕盈风点点头,“再等等,甄嬛那边帮帮她们,实在不行,就自己上吧。”

夏尔点头,“府上的侧福晋,似乎有些别的心思了。”

“怎么回事?”

“回来的时候,奴婢让人去查了,如今咱们闭宫,一会奴婢翻墙出去。”

吕盈风点了点头,看着弥冬,“弘历那的药都下了没有。”

“下了,而且,按您的吩咐,已经让人透露给皇上了。”

吕盈风脑子转了转,“那就等着,海霍娜那边前期铺垫了这么久,她收尾会很快的,弘历没了生育能力,那就只有弘时了。”

弥冬:“主儿,给皇上下慢性药吧。”

吕盈风:“不行,等甄嬛她们不成功再说,她们也要行动了。”

“还有,这段时间弘历是不是总去永寿宫?”

弥冬点头,“是。”

“把弘历失去了生育能力的事推到甄嬛身上。”

“是,奴婢明白了。”

储秀宫闭宫,没传出什么消息出来。

弘时虽说有些心急,但是夏尔送了一次信,弘时也冷静下来,再加上跟着邬淼学习,弘时如今能做一位仁慈颇为软弱的君主了。

弘历听到消息,则是一直思考这次是为什么,吕盈风还有没有价值。

“皇阿玛,额娘怎么了?儿臣还想去和额娘说说皇孙呢。”

弘时站在养心殿,直面胤禛的压力。

以往害怕,恐惧的情绪全都没有了。

胤禛看着不再发抖的弘时,突然感慨,“你如今似乎不太怕朕了。”

弘时没抬头,“额娘和海霍娜教会了儿臣很多。”

“你很喜欢欣贵妃?”

弘时笑了下,“是,额娘很好。”

胤禛点了点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欣贵妃病了,等过段日子她好了,你再去吧。”

弘时乖巧的点头,“那儿臣告退了。”

胤禛刚想点头,突然想起说弘历失去生育能力的事,也不想让弘时走了,“你等会,苏培盛,把四阿哥叫过来,再叫个太医。”

弘时不太懂这是怎么了,但还是留下了。

弘历来的时候,太医已经给弘时检查过了。

“皇上,三阿哥身体康健。”

胤禛点头,“再看四阿哥。”

太医一搭上弘历的脉,就心里暗道不好。

“这,四阿哥近日服用避孕的药物了吗?”

弘历一愣,“没有。”

太医看向胤禛,“皇上,微臣不太有把握,可否多请几个太医。”

胤禛看了一眼苏培盛,“去请。”

等其他太医看过弘历的脉后,都开始在心里骂人,有功劳没想起自己,这有可能掉脑袋的事想起来自己了。

“直说吧。”

几位太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有人推了一把现在的太医院院判段太医。

段太医心里把后面几个人骂的狗血喷头,面上还是一向的沉稳。

“皇上,四阿哥最近应当是服用了影响子嗣都药物。”

弘历站了起来,“那我以后呢?”

段太医咽了下口水,“这,微臣也说不准有没有恢复的可能。”

弘历一听,心里一凉。

“皇阿玛,儿臣,儿臣是挡了谁的路了,要遭这种毒手。”

要是以前,弘时一定没听出来这是在说什么,但是最近学习了很多,并且自觉开窍了后,弘时一瞬间就明白这是在说自己。

弘时看向胤禛,装作没听懂的样子,“是啊,皇阿玛,这,怎么能这样。”

胤禛转动着手里的十八子,先把弘时排除在外了,才回来,没机会动手,那能是谁,吕盈风?

“苏培盛,带个太医去四阿哥府上看看。”

“嗻。”

胤禛:“弘时,你回去吧。”

弘时这时候才点头,“那儿臣告退了。”

弘历隐晦的看了一眼弘时的背影,在思考富察琅嬅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

“四阿哥的身子还有可能恢复吗。”

弘历用充满希望的眼神看向段太医。

段太医考虑了一下,“微臣同太医院诸位同僚尽力一试,但实在没有把握,若是能找到是什么药,可能性更大一些。”

胤禛点了点头,看向还跪在地上的弘历,“起来吧。”

苏培盛回来的时候,一脸懵逼,“皇上,四阿哥府上没找到,但是,太医说,四福晋的胎,可能不太好。”

弘历觉得自己今天是不是没醒,不然怎么会刚刚知道自己没生育能力了,这会儿唯一有孕的福晋也出事了。

“四福晋怎么了。”

苏培盛:“太医给四福晋诊脉,说四福晋接触了大量伤胎之物,奴才自作主张,让太医留下,奴才先回来回禀皇上了。”

胤禛想了想,“带上太医,去永寿宫搜。”

苏培盛心里一惊,这段日子四阿哥和四福晋常常去永寿宫,真有可能是在永寿宫出事的。

“是。”

弘历坐立不安的等消息,无数次想和胤禛说,回府去看看福晋,但是看胤禛闭着眼睛的样子,是一个字也不敢说。

太医:“微臣参见皇上。”

“怎么了。”

“微臣在四阿哥府上仔细搜查,并未找到损伤四阿哥身体和福晋的药物。”

胤禛:“嗯,富察氏的胎像如何?”

“四福晋胎像不好,微臣不善妇科,还是去一位善妇科的太医为好。”

胤禛同意了。

苏培盛也回来了。

“皇上,永寿宫没搜到。”

胤禛看向弘历,“你也回去吧,朕会让人查。”

弘历:“是。”

等弘历走了,胤禛思索再三,还是开口,“苏培盛,去查欣贵妃。”

*

“甄嬛出宫了?”

“是,刚刚苏公公去搜宫了,然后苏公公走后,熹妃娘娘就去了碎玉轩。”

“看来是要行动了。”

没几日,沈眉庄一改往日的颓废,再次出山,争宠了。

“弥冬,上次她主动争宠是为了给孩子认爹,你说这次是为了什么?”

弥冬认真思考了一番,“大概是为了皇上的命吧。”

吕盈风被逗笑了,“温柔刀,刀刀割人性命,就是不知道,惠妃,宁贵人两把刀,能不能送走了这位皇上。”

因为弘历没有了生育能力,太医也没把握诊治好,胤禛把目光投向了弘时。

而此时,弘时也展现出了以往没有的能力。

胤禛听着苏培盛说什么证据都没有,越发的觉得是吕盈风做的,但却没什么办法。

“苏培盛,传旨吧,三阿哥弘时封为承亲王,四阿哥弘历封为舒亲王。”

弘时的封号让朝堂上都有些波澜,也让弘历很是不甘,更是争整日盯着富察琅嬅的胎。

钮祜禄氏再次主动联系了夏尔。

“主儿,钮祜禄氏想送一位格格去三阿哥府上,不是钮祜禄氏的,是钮祜禄福晋娘家,阿礼哈氏。”

吕盈风:“给弘时传信,让他自己决定。他福晋怎么样了,还有那个侧福晋马佳氏?”

夏尔:“三福晋还在养着,马佳氏那位侧福晋,如今也安分下来了,之前就是她家里在逼她。小阿哥倒是很好,还有几日就是小阿哥满月了,也不知道主儿能不能出去。”

吕盈风倒是不在乎,“出去干嘛?”

夏尔:“您还没见过小阿哥呢。”

吕盈风摇了摇头,“我现在不适合出现在皇上面前,到时候你替我去看看,给那孩子准备好东西就行。”

“那好吧,那到时候奴婢多看两眼。”

“你悄悄的去,别让皇上看见,不然又要生事。”

“奴婢知道的。”

夏尔再次悄悄溜出宫,也不算悄悄,一路都是自己人。

“奴婢见过承亲王。”

弘时:“姑姑快起,额娘还好吗。”

夏尔点头,“主儿很好。”

弘时点头,“姑姑是来看看咱们大宝吗?,福晋说还没起名字,就先叫大宝了。”

“奴婢等会再去看,是有件事,主儿说要王爷自己做决定,王爷也知道,钮祜禄氏实际上是您的助力,但是钮祜禄氏的格格在舒亲王府上,所以钮祜禄氏就想也送位格格来咱们府上,是上三旗阿礼哈氏的格格,王爷想不想收?”

弘时叹了口气,看了一会主院的位置,“不收的话,钮祜禄氏会不安的吧。”

夏尔没说话,就看着弘时。

弘时:“收了吧,我去和皇阿玛说。”

夏尔点头,“好,还有就是,主儿不希望您在皇上面前提起她。”

弘时低下头,“我前些日子和海霍娜传了信,用的是她训的鹰,很快,她说额娘和皇阿玛不睦许久了,是真的吗。”

夏尔嗯了一声,没说别的。

弘时:“这么看来,皇阿玛应当是真的喜欢那位华娘娘,额娘真不值啊。”

夏尔:“王爷不用替主儿觉得不值,主儿不爱皇上,但是年妃娘娘真的爱皇上,所以主儿从来都没觉得有什么。”

弘时点头,“海霍娜给额娘写了信,姑姑一会给额娘拿回去吧。”

夏尔点了点头,然后跟着去瞧了瞧小阿哥,还见了伊尔根觉罗氏。

“姑姑,额娘可好。”

伊尔根觉罗氏见到夏尔,迫不及待的就开口询问。

夏尔笑着点点头,“好着呢,就是可能小阿哥满月不能来了。”

伊尔根觉罗氏:“姑姑这不是来帮额娘看了。”

夏尔:“主儿准备的东西奴婢一起拿来了,还有给福晋的,到时候福晋可以去看看,奴婢不能久留,还有其他的事,奴婢就先走了。”

伊尔根觉罗氏点头,“好,姑姑慢走,爷,您送送姑姑吧。”

弘时点头,“嗯,一会我回来。”

夏尔出了承亲王府,去了钮祜禄府,也给了钮祜禄一份安心,“舒亲王府上的那位侧福晋,到时候若是可以,主儿说你们可以接回来,或者送的远远的。”

“这次是主儿没想到皇上会给她送个阿哥,所以事先让你们站队了,主儿同意让阿礼哈氏的格格入府了,承亲王会去和皇上提求娶的事,主儿还许诺,承亲王上位,这位格格会是妃位。”

钮祜禄福晋想着自己的女儿,点了点头,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夏尔说完,没管其他的,直接回了宫,生怕自己忘了什么细节,没把小阿哥的样子和吕盈风说全。

“主儿!”

夏尔进门脚步一顿,看见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胤禛:“夏尔这是知道什么喜事?”

夏尔马上行礼,“奴婢参见皇上,奴婢失仪,请皇上恕罪。”

胤禛看了一眼吕盈风,“起来吧,说说看,什么喜事?”

吕盈风:“怎么,皇上没试探出来臣妾,从臣妾的奴婢下手了?不如把弥冬夏尔都送去慎刑司?”

听着吕盈风阴阳怪气的反问,胤禛全然没理。

“朕记得你同欣贵妃差不多大吧,怎么没出宫?是不是隐晦的不放你出宫,你说,朕让你走,或者,在后宫做嫔妃,以后再也不用伺候人,怎么样?”

夏尔觉得自己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回皇上,奴婢家中无人,自小就在主儿身边了,奴婢愿意伺候主儿到老。”

胤禛:“做个嫔妃,以后也可以陪着欣贵妃。”

夏尔直接从蹲礼变成跪下,“皇上,奴婢心里只有主儿,还请皇上恕罪。”

胤禛笑容消失,看了一眼吕盈风,“朕说要纳你,就是纳你,既然不想做嫔妃,就从管女子做起吧。”

吕盈风:“夏尔,出去吧,你今日啊,什么都没听见。”

胤禛一把拍上桌子,“欣贵妃,你眼里还有朕这个皇帝吗?”

吕盈风下巴抬了抬,夏尔连忙跑了出去。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臣妾这是又做了什么,让皇上这么着急?啊?”

胤禛:“弘历那,是你做的吧。”

吕盈风:“臣妾连这储秀宫的大门都出去不,臣妾能做什么?”

胤禛:“你能做什么,你心里清楚,欣贵妃,朕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皇上是天子,您就算没有证据,制造一个安到臣妾头上也不是不行,臣妾啊,就在地底下,等着臣妾的海霍娜和弘时,哦,还能和齐妃这个可怜人啊,打一架,抢个儿子。”

胤禛:“朕没禁足你。”

吕盈风点了点头,“是啊,您是没禁足,您说的是把储秀宫的大门关上,不许人走。”

胤禛:“储秀宫没有其他的门了?”

吕盈风:“您这把大门关了,其他的门有开的必要吗?您是说臣妾从这其他的门传消息?害了四阿哥?四阿哥这是怎么了啊?”

胤禛想起太医说的,四阿哥近期一个月,但这个时间里,弘历根本没来过储秀宫,富察氏也没有。

“你最好安安稳稳的在宫里待着,不然,朕容不下你兴风作浪。”

“那您赐死臣妾吧,臣妾这命啊就这一条,是死是活随便吧。”

胤禛是真觉得吕盈风如今很棘手,没有任何一个理由能赐死她,但是想着自己的身子,胤禛饱含深意的看了一眼吕盈风,起身离开了。

“储秀宫的门,开着吧。”

储秀宫的门再次打开了。

吕盈风想了想,“等到时候弘时把孩子带过来吧,夏尔,满月宴,你正大光明再去一次吧。”

“主儿?这宫门也开了,您不和皇上说说,去一趟承亲王府?”

吕盈风摇了摇头,“甄嬛和叶澜依两个都是废物,药我帮着弄,连把药下进养心殿都做不到,还要我帮着,还有富察那,都是废物。”

弥冬:“主儿,您别急。”

夏尔抿了抿嘴,“主儿,公主的信。”

吕盈风接过信,打开看了看。

嘴角带上了两分笑意。

“弥冬,让咱们这位皇上有个好年吧,最后一个了。”

弥冬一喜,“好,奴婢会帮皇上多看看熹妃娘娘和宁贵人的。”

吕盈风:“富察琅嬅那,帮一把,让咱们这两位暴露出来吧。”

富察琅嬅流产了。

弘历听到消息,一个心梗,晕过去了。

胤禛也是震怒,让苏培盛掘地三尺也要把罪魁祸首挖出来。

而苏培盛越查脸色越差。

以往丝毫没有漏洞的地方,如今漏洞百出,就像一直帮着遮掩的人突然收手了一般。

“皇上,奴才抓到了给舒亲王福晋下药的奴婢。”

“带上来。”

看着下面冷静毫无生气的老嬷嬷,胤禛有些不解。

“你是谁的人。”

嬷嬷:“奴婢不过是想帮我们侧福晋剔除一个威胁罢了。”

苏培盛:“皇上,这是钮祜禄侧福晋的奶嬷嬷。”

胤禛:“钮祜禄氏做的,还是熹妃做的?又或者是另有其人?”

嬷嬷没说话,一副置之死地的样子。

胤禛:“你家里没人了?”

嬷嬷:“奴婢的孩子就是我们侧福晋,奴婢奶大了侧福晋,也一直照料着她,看着侧福晋在府上日日煎熬,奴婢看不过去,身为奴婢,替自己主子解决还没出现的潜在问题,这是奴婢该做的。”

胤禛:“苏培盛,打入慎刑司,严刑拷问,务必问出她背后到底是谁。”

等屋里就只剩自己的时候,胤禛突然觉得很失败。

“欣贵妃,熹妃。”

知道嬷嬷进了慎刑司后,吕盈风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甄嬛,有些好奇的开口,“怎么,不去救一救?”

“那不是我的人,我的计划里,富察氏的身孕应该是自然而然的小产,而且,我也没有对弘历做过手脚。”

甄嬛死死地盯着吕盈风,看起来恨不得上嘴咬人。

吕盈风才不在乎甄嬛怎么看自己,“是吗,那弘历也真是可怜啊。”

甄嬛:“可怜?你可怜她,那你还给他下药,让他绝嗣,还直截了当的让人把富察氏的身孕打掉?”

吕盈风喝了口茶,漫不经心的开口,“我做的?为什么?没必要吧。”

甄嬛深吸了一口气,“我从没想过对弘历下手,我要的不过是那一个人罢了。”

吕盈风点了点头,“和我说什么?我好像不是很关心。”

甄嬛:“你,都这时候了,欣贵妃,你没必要和我演戏了吧。”

吕盈风想了想,“我现在过的很好啊,我的儿子是目前唯一一个能坐上皇位的,我的女儿也在准噶尔很是顺利,我似乎不需要多做什么。”

甄嬛:“但是他在防备你,你怎么确定,他不会让你陪葬?”

甄嬛的语气里是满满的恶意,但是吕盈风只是点了点头。

“我知道啊,我甚至知道皇上已经写了旨意,盖了章。”

甄嬛一愣,似乎不相信有人可以直面生死。

吕盈风:“你不会觉得他都死了,我还要听他的吧,而且他活着的时候,也没太能管住我啊。”

甄嬛看着吕盈风,想了许久,“臣妾有个问题,果郡王的事,甄家的事,玉娆的事,以及臣妾的六阿哥的事,娘娘您参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