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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郝主任的“周旋下”,以一百七十元的价格买下一台金狮牌缝纫机,金狮牌便是后面赫赫有名的无敌牌。

又以三十块且不需要票的情况下,买了一块上海牌的男士手表。

就这要花了三百二十元,三大件起活。

本想在买床被子和给老太太买件新衣服,这弄的他都有些不好意思再麻烦郝主任了。

临走时郝主任朝何雨柱道:“柱子兄弟,不知道下个礼拜天你有没有空?”

何雨柱想也没想就回道:“目前没什么安排,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您说。”他知道郝主任找自己,无非就是做做喜宴,或者到家里帮忙烧顿饭的事,况且人家给了自己这么大的一个便宜,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他想的的确不错。

只见郝主任一脸喜悦道:“是这样的,我家侄儿下个礼拜天结婚,原本找好的厨师,临时有事这不把事耽搁了不,还好今天在这遇到了你,我就说嘛咱两人有缘。”

“多大点事儿,这事包在我身,你放心就好了,到时候你把买的材料清单给我份,我看着给安排。”

郝主任笑着从衣兜里,掏出一份材料清单递给了何雨柱。

他今天就是为了去找厨师,问了几人再看了食材清单后,都表示了自己没空,正在他焦头烂额的时候遇到了何雨柱,这才在价格上都给何雨柱买了个好。

何雨柱接过单子看了看,随即点头表示没有问题。

清单上食材确实少了点,上一位厨师可能是害怕这点材料做不好,又怕砸了招牌这才拒绝的喜宴

没办法现在正是三年困难时期,今年是最后一年,现在的情况已经逐渐好了起来,要是前两年,结婚根本就没办法办席。

“郝主任,这个帮厨呢?是你们主家给安排还是我带两人呢?”

“你带吧,放心规矩我都懂。”

三人又寒暄了几句,两人才离开了供销社,手表,自行车何雨柱带走了,缝纫机郝主任表示会安排人给送过去。

就这样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带着许大茂去了街道办,给自行车办理了牌照,交了钱打上钢印,自行车这样才算可以合法上路了。。

一进院。

三大爷闫埠贵看到何雨柱那崭新的自行车,忍不住好奇的上前问道:“傻柱,不错嘛,这崭新的凤凰牌二八大杠小两百块呢!你还真舍得花钱啊!”

何雨柱微微一笑,回了一句:“没办法啊三大爷,这不每天来回跑不方便不是,想着买了就买辆好的。”

许大茂也在一旁帮腔。

“是啊,傻柱可是我们院里唯一算是领导的人,怎么说也是厨房的班组长不是。”

何雨柱听的也有些尴尬,忙回道:“嘿…三大爷别听许大茂胡咧咧,班组长?那能算领导吗?”

正在这时候刘海中从院外走了进来,也是一脸鄙夷的朝众人道:“是啊,厨房的班组长算什么领导,没职称也没评级的,傻柱现在还是八级厨师吧?”

厨师的评级和工人是反着来。

工人评级是一级最低,九级最高,而厨师是九级最低一级最高,当然这里不包括临时工与学徒工。

所以傻柱这个八级厨师,只相当于二级工,而他刘海中可是七级段工,虽然被易中海的八级钳工稳稳压了一头,不过在傻柱这他还是能引以为傲的。

何雨柱知道刘海中的意思,这官迷一辈子都想当个官,只可惜一直不能如愿,在起风后巴结上了李怀德,最后倒是给弄了一个革委会的组长,这才梦寐以求的当上了“官”,可惜没嘚瑟几天吧,就给撸了。

何雨柱讪讪一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朝两人道:“两位大爷,你们聊我先走一步了。”

说着推着自行车回了中院。

秦淮茹正在水池边洗着衣服,一看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进了中院,心都在滴血啊,想着自己辛辛苦苦攒的三百块啊!这就被何雨柱给霍霍了。

不过还是强装镇定道:“傻柱,买车啦,这以后上下班正好也能载姐一程,也省的我每天来回走路。”

何雨柱只是保持着微笑。

一旁的许大茂发起了神助攻。“我说秦淮茹,你一寡妇,人家傻柱一大小伙子的,每天上下班载着你,这让外人怎么看?我这傻哥还要娶媳妇不?”

秦淮茹一听就着急了:“我说许大茂!你这说的什么话!我让傻柱载我,又没让你载!你急个什么劲啊?”说着还朝何雨柱眨了眨眼:“你说是不是啊傻柱!”

她还天真的以为见自己受欺负,何雨柱会站出来维护自己,谁能想到何雨柱在她心窝子里又补了一刀。

“是啊,贾家嫂子,大茂说的不错,我这天天载你上下班他也不叫个事啊,这好做但他不好听不是,还是劳烦你辛苦辛苦,这么多年走路你不也习惯了吗。”

说罢把自行车停靠在了墙角根,转身进了屋。

中午吃完饭不久。

门外进来一个工人。

闫埠贵见来人陌生便叫住了他。

“同志你找谁?”

“你好,请问何雨柱是住这个院吗?”

“喔,你找傻柱啊,嗯对,他就住中院正房,你找他什么事?”

“我是给供销社送货的,何雨柱在我们供销社买了一台缝纫机,这不给送过来了。”

嚯嚯。

好家伙,早上刚买的自行车,这会又买了缝纫机,这傻柱是要干嘛。

只见他朝送货的工人道:“同志,我帮你去叫何雨柱。”

说罢朝中院小步跑去,边跑边喊:“傻柱,你买的缝纫机到了,快出来接货了。”

看到这一幕,送货的工人都懵逼了。

这一破锣嗓子。

何雨柱听没听到不知道,满院人都被他喊了出来。

易中海、刘海中也走了出来。

闫埠贵又跑回家喊来了闫解成与闫解放帮忙。

这一幕让送货的工人都懵了,这人也太热心肠了点吧。

在他狐疑的时候,闫家三父子已经从板车上帮忙把抬缝纫机往下抬,他连搭把手的机会都没有。

何雨柱则懵逼了,自己买的缝纫机,闫家三父子那高兴劲,好像他们家买的一样。

不过他那边小心思何雨柱哪里看不懂,往后闫家缝缝补补的活,估计少不了要自己帮忙了。

秦淮茹与贾张氏在一旁看的眼中充满了怒火,心都在滴血,好似花她们家钱买的一样。

不过话说回来,她还真是这样认为的,秦淮茹原以为过几天等傻柱气消了,再找个机会把自己的钱给要回来,这下好了。

又是自行车又是缝纫机的,自己那三百块铁定是泡汤了…

说的真不错。

秦淮茹还的三百块,加赔的二十块刚刚好一分钱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