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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你要上班去啦?”

“嗯,二胖哥有事吗?”

“我来看看你家柴草垛烧啥样。”

张二胖说道:“你们别上火,生产队还有点柴火,你们就先用着,到时候大家一起想办法。”

“谢谢,二胖哥。”温馨忽然想到一件事,便问:“昨天八队失火烧啥样?”

“诶呀,八队烧的比咱们还严重呢!”张二胖痛惜的说道:“烧了六七家柴火垛,一户房子,还烧死一匹马。”

“烧的那么严重!”温馨心里一惊。

“他们的柴草垛距离机井远,拎水根本来不及。不过幸好昨晚没有风,抢救的及时,没伤到人。”

张二胖说完嘀咕道:“我就纳闷了,现在也不是春天,咋能烧起来呢?”

“谁家的房子被烧了?”温馨又问。

“沐大夫家,”张二胖叹息道:“真是福不双降祸不单行,沐大夫才没多长时间,家里又失火了。”

“烧了房子应该会报案吧?”温馨问道。

“我还是昨晚去了一趟,具体情况就不清楚了。”

送走了张二胖,温馨骑着自行车去学校,路过派出所的时候她拐了进去。

正好遇到了郝蛮子,那位最喜欢暴力执法的公安,此时正站在院子里刷牙,满嘴的白沫子,看样昨晚是住在派出所了。

他看见温馨愣了一下,忙问:“温馨同志,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上次制服崔家旺就有他的帮忙,所以,温馨跟他非常熟悉。

温馨淡淡的说:“郝同志,昨晚我们小队和八小队都失火了,我来报案。”

“失火?烧啥样啊?”

“郝蛮子”一边擦脸一边问,显然派出所并未得到消息。

温馨说道:“我怀疑是有人故意纵火。”

“啥?”郝蛮子吃了一惊,严肃的说道:“故意纵火可是非常严重的问题,你快进屋里说。”

温馨把昨晚的事详细说了一遍,郝蛮子认真做了记录。

“温馨同志,感谢你提供的线索,我们一定认真调查,尽快给你答复。”

温馨犹犹豫豫的又说:“郝同志,昨天我们这边救火,八队那边也失火,我们队上有几个社员去八队的时候,在半路遇到了周兵和猴子,双方还发生了冲突,我觉得他们大半夜的在外闲逛有点可疑。”

“周兵?猴子?”郝蛮子沉吟片刻说道:“这个线索很重要。”

当天,郝蛮子就带人去生产队调查。

孟凡珍和王小波万万没想到,温馨真的去报案了。

他们娘俩吓得一天都没敢出屋,生怕公安调查到他们头上。

郝蛮子又去八队调查,沐老太太一开口就把矛头对准了温柔,口口声声说是她找人放火。

住在镇上的郝蛮子,也听到一些关于温柔和周兵的传闻,加上昨晚周兵出现在两个火场之间,就更增加了嫌疑。

下午就把正在一起喝酒的周兵和猴子抓去了派出所。

新民公社才多大的地方,周兵被抓的事很快传的人尽皆知。

第二天温馨到了卫生院,刚进诊室,刘翠后脚就跟了进来,问道:“周兵被抓起来了,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温馨淡淡的回道。

“昨天抓起来的,今天公安还来找温柔问话呢!”

刘翠一脸兴奋的说道:“我听说,周兵是纵火犯,事情挺严重,要判刑呢!”

“他是纵火犯?”温馨挺意外,这么快就有了调查结果?

“那家伙就是软骨头,在派出所挨了几个大巴掌就说实话了。”

刘翠鄙夷的说道:“他要是在抗战的时候,就他么是当汉奸的料。”

噗!温馨被她逗笑了。

从郝蛮子的行事风格看,估计周兵在派出所不是挨了几个巴掌那么轻松。

两人正聊着,忽然看见沐大夫的老伴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

“温柔!就是她!”

老太太大喝一声,接着就听到了碰撞声和温柔的尖叫。

温馨和刘翠对视一眼,急忙跑了出去。

只看见沐老太太叉着腰站在处置室门口,里边有两男两女正在撕扯着温柔。

“给我往死里打!”沐老太太命令道。

“放开我!救命啊!”温柔挣脱不开,苦苦求饶。

可是处置室里的人看见这阵仗都不敢上去劝架,或许,他们也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呢!

“你们干什么?”温馨厉声问道。

沐老太太侧目看着温馨说道:“小温大夫,这没你的事。”

接着大声对着周围的人说道:“大伙都听听,这个贱人逼死了我老伴,还唆使人给我家放了一把火,差点没把我们一家烧死啊!”

“这么缺德的贱人,是不是应该好好收拾一下?”

“什么放火?你说的我根本不知道。”温柔哭着争辩道。

她确实不知道周兵纵火的事,今天公安来调查她才听说。

她真的很想整治温馨和沐大夫的老伴一番,但没想到周兵会用这种方式。

话一出口就被沐大夫的大儿媳扇了一个大耳光,咒骂道:“你还装蒜?周兵是你对象吧!是他给我家放的火。”

“他不是……我不是……”温柔语无伦次的解释。

沐大夫的二儿媳也扇了她一巴掌,骂道:“那能是谁?派出所都调查出来了,你还狡辩?”

沐老太太命令道:“老大老二,你们把这贱人的皮给我扒了,让大伙看看她长了一身啥样的骚肉!”

“住手!”温馨本能的想冲上前阻止,却被沐大夫的两个儿子堵在门外。

温柔在处置室里放声哭喊,也没有人来帮忙。

她虽然长得高,但论力气哪是常年干庄稼活的两个女人的对手,很快就被她们压制住,撕拉一声白大褂被扯开了。

现在天气热身上的衣服都很单薄,温柔的白大褂里只穿着一件衬衫和背心,三两下就被这两个女人给扒了下去。

她哭嚎着抱紧了身子蜷缩在地上,极其狼狈又显得非常可怜。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这么对我?”温柔嗓子都哭哑了,蜷缩在地上喃喃的说着。

“该!贱货!”沐老大的媳妇把衣服摔在温柔的脸上,沐老二的媳妇使劲朝她吐了一口浓痰。

“呸!下贱胚子!”

她们用着自己最激烈的方式来报复、羞辱温柔。

如果不是陈院长及时出现,这场闹剧不知道会什么时候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