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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桉陈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面,冷不丁的就听到从玉的声音,转过头,差点被那各种明亮又鲜艳的颜色闪花了眼。

“嗯哼,有何贵干?”

“你的妹妹,我的好友被抓走了,要不我们成立一个援救联盟?”

时桉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细的打量了从玉一番,然后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行,你去!”

从玉:……

“谁提议谁去,有什么不对的吗?”

也许是从玉眼中的震惊太过明显,时桉还是轻轻咳了几声。

“哎呀!没事儿,有小鸢儿在,别人不会好过的。”

从玉:……

嗯……这句话不否认,不过从玉看了一眼玄州离开的方向,眼中充满了担忧。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走出了一个老者,来到两人的身边,微微恭敬的垂眸。

“二位,苏家小姐苏韵,有请,可否给个面子?”

要是时鸢在这里的话,就会发现,眼前的老者正是在红莲城的那位旅店老板。

时桉和从玉对视一眼,然后点头。

白琳琅那边,知道时鸢留下来周旋是为了给自己逃跑的时间,于是带着伊尔斯快速的奔向大陆边境,也就是魔族的领地。

而刚离开不久,白琳琅就能感受到身后传来几道强劲的气息。

“少主……”

伊尔斯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白琳琅。

而此刻的白琳琅眼睛已经完全变成了红色,瑰丽明艳,眼波流转,仿佛蕴含万千星辰。

“来得刚好!”

白琳琅作为原书的女主角,可不只是众人看到的这般人畜无害。

早在南都迷雾森林里的时候,白琳琅就展现出了她作为魔族的天赋,吞噬。

这也是为什么时鸢并不担心白琳琅的原因,白琳琅和自己不一样。

时鸢属于那种越困难越摆烂的选手,可逆境对于白琳琅来说,就是她不断进步的跳板。

再加上她有魔族的天赋技能,这些前来追杀她的人,只会有来无回。

玄州,到底是小看了这个被藏了十几年的魔族少主。

不过白琳琅此时也不过玄宗的修为,要是想安然无恙的到达魔族,还是要经历一番困难。

相较于白琳琅那边的惊险,时鸢这边就安逸的多。

玄清野一脸生无可恋,灵魂出窍的表情,坐在囚笼里面,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面,没有一丝神采。

被黑衣人带走之后,他就和时鸢一起,被关进了一个密室里面。

密室不算大,只不过光线昏暗。

而在这个密室,他连一丝玄力都调动不起来,也召唤不了自己的契约兽,就连神识空间里面有能量波动的玄石,玄器全都拿不出来。

而一旁另一个笼子里面的时鸢,和他离得不算远,此刻却是惬意万分。

只见那白色的囚笼里面,普通的木头桌子,杯盏茶水,应有尽有,顶上被时鸢挂满了不知名的发光小球,暖黄色的微光下,时鸢抱着画本看得津津有味。

玄清野:……

他张了张嘴,有些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说道。

“鸢鸢,要不你念出来吧,我有点无聊。”

时鸢:……

“你无聊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也掏一点画本子或者其他好玩儿的呗。”

“没有。”

时鸢惊讶的瞪大了眼。

“一个都没有?”

玄清野诚实的摇了摇头。

“哦,我不念,你自个儿无聊去吧。”

“无情!”

“哼!”

时鸢直接撇过头,根本不看玄清野。

就在两人相顾无言的时候,不知名的角落忽然传来了一个阴森沙哑的女声,虽然声音并不好听,但是语气里面没有恶意。

“你们,是刚来吗?”

玄清野被吓了一跳,进了这个密室之后,他的五感都不灵敏了,丝毫没有察觉到角落有个人。

因为光线昏暗,只有时鸢的笼子在闪闪发光,但是也照不到别的地方。

不过时鸢却丝毫也不惊讶,甚至有些闲情逸致的放下手中的画本,礼貌又乖巧的答道。

“对啊,我们今天刚来,你叫什么名字?来这里多久了?”

只见那个声音沉默了几瞬,然后答道。

“我叫……白星婉……”

白星婉,北都二流家族白家人,自幼天赋一般,心性纯良,生的一副好样貌。

因为体内光属性的程度,世间罕见,破格成为圣殿圣女,后不知所踪。

玄清野见时鸢这副态度,也不急了,懒懒的靠在笼边,若有所思道。

“白星婉,倒是和琳琅一个姓氏。”

而那个声音,在听到琳琅二字的时候,忽然有了反应,像是一下子撞在笼子上的磕碰声,她的声音忽而有些颤抖。

“琳琅?你说的那个人是叫琳琅吗?”

玄清野眼中闪过深思,看了一眼还在悠然品茶的时鸢,顿时无力的叹了口气。

“南都白家,白琳琅。”

玄清野这句话说完之后,对面许久都没有传来动静,直到,玄清野等的都快瞌睡了,听到一个沙哑又颤抖的声音。

“她……她还好吗?”

以玄清野的聪明,此刻,已经猜到了女子的身份,态度都变得热情了起来。

“白琳琅啊,她挺好的,哪儿哪儿都好,我跟你说说呗。”

“好。”

时鸢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儿,知道这人大概率是白琳琅的母亲,开始刷好感度了。

啧,碍眼,要不找个夜深人静的时候,给他做了?

玄清野还在夸夸其谈他第一次遇见白琳琅的时候,自己有多么的威武不凡,宛如天神,白琳琅是多么的坚韧不屈,还给她送了灵焰果时,突然感觉到一股杀意,令人汗毛耸立。

“鸢鸢!你又在我背后琢磨什么呢?那杀意都快要糊在我的脸上了!”

时鸢将自己的杀意敛的干干净净,无所谓道。

“你继续。”

玄清野:……

时鸢将画本盖在脸上,一只手枕在脑后,睡在地毯上。

听着玄清野温柔轻缓的嗓音,将曾经一起冒险,一起喝酒的经历缓缓道来,忍不住弯了弯嘴角,然后睡着了。

玄清野讲得口干舌燥,刚想让时鸢补足剩下的,那些他离开之后的经历,就发现时鸢不仅睡得香甜,甚至微微打起来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