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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主哪里的话,小辞与长公主大婚,臣作为父亲,岂会不备……”

“那正好,本宫今日将东西送了过来,永平侯不妨与本宫一起,图个吉利,这几日皇宫上下既要忙和亲,又要忙他们的婚礼,属实忙了些,届时人手不够,提前给也未尝不可。本宫作为皇姐都尚且如此,永平侯作为父亲,可别被人笑话了。”

虞烟笑得意味不明,“长离,你对着礼单将这些东西收好,该放哪儿放哪儿。”

“是,奴婢这就去办。”

虞烟不声不响,吃准他好面子,让永平侯大出血了一回,搬了他库房大半的东西。

沈亦辞竖了个大拇指,二姐霸气。

“好了,这东西已经送到了,都散了吧。”

孙氏看着一半的东西都被搬来了公主府,气血攻心,一头栽在地上。

永平侯气得牙痒痒,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二姐,厉害。”

“没办法,谁让某人嘴上功夫不行,只会动手呢?”虞烟嫌弃地看了眼云淑月,“人家都欺负到家门口了,那个嘴啊,一点都不知道还。”

云淑月:“……”

“去书房。”

书房里,虞烟翘着个二郎腿,吊儿郎当,“说说吧,昨晚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这肚子是怎么回事?”

“我装的。”沈亦辞实诚道。

虞烟挑眉,“所以?”

“有些难以启齿。”沈亦辞低下头。

“明王妃肚子里的孩子注定生不下来,光是皇上就绝不可能让她生下来,你大可不必装孕。”

“二姐,我有我的计划。”

虞烟点头,“行吧。”

“二姐,能再麻烦你帮个忙吗?月宝的胳膊受了伤,伤了骨头,不能提重物,以我的能力,治不好,你能不能帮忙看看?”

“你看出什么了?”

“筋脉受损,另外,骨头里面,有东西。”

虞烟瞥向云淑月,“如果要治,三个月内不能舞刀弄枪,不然你的胳膊就会废掉。”

云淑月摇头,“不可,最起码,现在不行。”

“二姐,没有别的法子吗?要不然,我去找二哥,让二哥问问江湖上的能人异士,万一……”

虞烟斜他两眼,“你是真的会找靠山。”

“嘿嘿……”

“法子有是有,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沈亦辞问。

“没想好,想好再告诉你们,放心,不会伤天害理。”

“二姐请。”沈亦辞狗腿子似的做了个“请”的动作。

虞烟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真是欠他们的!这样的日子真是够够的了!一人打两份工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啊?

“衣服脱了,去打盆热水来。”

长离端来热水,退出书房,在门外守着。

云淑月解了衣带,身上只剩下肚兜。

虞烟倒了杯水,水里加了药,“喝了。”

喝了水,脑子昏昏沉沉,栽倒在沈亦辞怀里。

虞烟从空间里取出刀,手巾擦拭她的胳膊,找准位置,划开一道口子,鲜血汩汩流出,染红她的衣袖。

“明明自己就能治,偏偏让我来。”

“我现在没有灵力,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有二姐坐镇,我更放心。”

“少贫嘴,喏,取出来了。箭没取干净,留了一小块,时间一长,长在了肉里。”虞烟取出药膏,均匀涂抹在伤口处,伤口立即愈合,都不需要缝合。

“这什么药膏,这么厉害?”

“凤凰泪。”

沈亦辞倒吸一口气,流下羡慕的泪水。

“用热水给她擦擦吧,时候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二姐,你要不换身衣裳再走?”

“不用,没事少找我,我也要过二人世界。”

“哦。”

等她走后,沈亦辞用手巾给云淑月擦拭身体,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长离,将这些处理干净,别让旁人看见。”

“是,公子。”

如今身体好了,伤也好了,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一炷香后,云淑月醒了,但身体根本动弹不得,不受自己控制。

“好好躺着,二姐给你用了药,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她呢?”

“回宫了。”

“我的胳膊……”

“好了,”沈亦辞将虞烟取出来的东西给她看了眼,“就是这个。月宝,当初为你医治的人,是谁?”

“他已经死了,在一场战乱中被敌人砍去了头颅,你怀疑,他是故意这么做的?”

“医者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不是被人指使,我才不信。”

“事情过去那么多年,再去查这件事情毫无意义,想要我死的人,无非就是那么几个,全部杀了即可。”

云淑月试着动了动身体,仍然毫无知觉。

“别急,没半个时辰你动不了,好好躺着,”沈亦辞眸子轻晃,“月宝,你现在真的动不了吗?”

云淑月摇摇头,“不受自己控制,毫无知觉。”

沈亦辞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笑得不怀好意,脱了鞋子,长腿一跨坐在她小腹上,“那现在是不是无论我对你做什么,你都动不了只能看着。”

云淑月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沈亦辞耍起了流氓,八爪鱼似的趴在她身上各种亲亲撩拨,怎么能勾起她的欲望怎么来。

显而易见,某人是不想要自己的腰了。

撩拨着撩拨着,腰突然就被人搂住了。

沈亦辞:“!!!”

拔腿就要跑,却被云淑月搂的紧紧的,天旋地转间,已经被她压在了身下。

“大年初一,离初七还有六天,宝贝不如一直在床上躺着?”

“不不不,”沈亦辞脑袋摇成拨浪鼓,“我想出去玩,不想在床上躺着。”

“是吗?”

沈亦辞可怜巴巴秒变无辜脸,“月宝,在床上躺着多无趣啊,陪我去街上逛着玩儿嘛。还有,头三个月,是不能圆房的,会伤了腹中胎儿。”

“这样啊,宝贝不告诉我,我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个道理,”云淑月手搭在他肚子上,“外头下了雨,雨天路滑,为了你和孩子的安全,是万万不能去街上闲逛的,万一伤了孩子,该如何是好?回头,我就问问太医,怀了孕的夫郎,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一条条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