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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我的夫君是条傲娇大黑龙 > 第208章 你不许再抛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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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我们离开之后,通灵局派了人来,将所有痕迹里里外外搜集打扫了一遍。

现在这里就是一间无人经营无人光顾的空酒吧,没有任何不妥之处。

薄从怀还没迈入门,就背对着我轻叹一声,“这里没人。”

我点点头,那就没有进入搜寻的必要了。

初站受阻,我有些失望地低了头。

刚准备转身往巷子外走,就听到薄从怀一声“等等”。

我“啊”了一声,就看他已经推开那扇玻璃门,进了酒吧之中。

我不明所以地跟上,这里经过收拾,已经十分整齐,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个神秘的虞美人还在走廊尽头的房间里,经营着这间隐藏在城市高楼大厦之中的小酒吧。

薄从怀径直走向吧台,伸手在吧台桌面上拿起一个类似于信封的物件,然后转身走回到我身边。

我看着他手里捏着的一小片密封完好的信封,“这是什么?”

薄从怀一前一后地将外边的信封看了一遍,然后动作利索地撕开密封纸,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信封之中,是一张信纸,整齐地叠着,散发着很淡的百合香味。

我和薄从怀对视一眼,同时向下看去。

他展开信纸,信纸是淡绿色的,上边码着娟秀的几行字:

无论你是谁找到了这里,想必都是了解事情内情的人,对于我的突然消失,十分抱歉。

我会在完成我最后使命后,去到我的起点等待命运的审判。

——肖暮

我快速读完这几行字之后,震惊地看向薄从怀,“是肖暮留下的字条!”

薄从怀将信纸重新叠起,放进信封之中,同时抬头,看向前方,眼眸中是翻涌不息的海浪,“他想要干什么……”

没想到在这里虽然没有看到肖暮本人,但是得到了他留下的字条,

短短两句话,却是让人看了一头雾水,琢磨不透其中含义,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又将信纸拿出来看了几遍,我喃喃自语,“最后的使命……他的起点……他到底在说什么呀?”

薄从怀从看了肖暮留下的字条后就再无言语,此时开着车,他突然说道:

“我猜,肖暮已经知道刘染魂归肉身,再次复活了。”

我顺着他的猜想往下说,“那他从通灵局离开,是想再杀刘染一次吗?”

薄从怀沉吟几秒,轻轻地摇了摇头,“不见得。”

“本来一个行踪不明的刘染就够人愁的,现在肖暮也来添乱,真烦。”

薄从怀轻轻一拍我的头顶,“要是心烦,我送你回去休息。”

我一歪头,同时伸手将他放在我头顶的手拽下来,“你这次别想抛下我自己出去。”

薄从怀干笑一声,偷瞄我一眼,“你还生我的气呢?”

我丢开他的手,“反正你总是要对我坦白从宽的,我不怕多等几天。”

“诉诉……”

我竖起手指,打断了他的话,警告道:“但是这次,你不许再抛下我了!”

薄从怀立马竖起两根手指,表情和语气都很郑重,“我保证!”

我笑着拍他的手,“好好开车。”

这样一番对话,让我也解开了多日心结,放松了心情,转头看向车窗外向后倒退的风景。

薄从怀也许是见我终于不再一脸愁容,也相应地放慢了行驶速度。

从郊区回到市区,已经过了下午最炎热的时段,太阳逐渐西沉,万物的影子都在慢慢拉长。

经过一处人群热闹的街道,红灯亮起。

薄从怀跟随车流停下车,随后像平常一样握住了我的手,

“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出去逛逛了,一会要不要在外边吃了饭再回去?”

我望着车窗外隔了半条马路的人群,刚准备开口回答他的话,却突然一个激灵,人也随之呆滞住。

薄从怀见我没有反应,疑惑地问,“诉诉,怎么发呆了?”

此时,后方车频频按响喇叭,薄从怀这才反应过来是指示灯变了,转回头去发动车辆,手却没有松开。

过了一个路口,薄从怀找了一处偏僻地方,打了双闪靠边将车停下,转身朝向我,语气中尽是焦灼和担忧,

“诉诉,你怎么了?”

我这才渐渐从刚刚的大脑宕机状态回过神来,转动眼珠看向薄从怀。

只是一时的刺激让我双眼发虚,根本无法聚焦,只能像个木偶一般被薄从怀握着双肩。

“你别吓我,你想到什么了?”

薄从怀见我两眼放直,一张俊美的脸靠近几分,语气更是急促,“无论怎样,都有我在呢。”

我眨了两下眼睛,双目之中,只剩下薄从怀那双深蓝色的眼睛。

睫毛如蒲扇,眼珠如海水凝聚而成的宝石,当真是美极了。

可是现在面对这双眼,我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恐惧,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一瞬间,脑中似闪电惊雷炸响,我突然浑身发冷地又打了一个激灵——

深蓝色的眼眸,我不单单只在薄从怀面上见过,还有昨天伸手不见五指的晚上。

我猛然低下头躲过了与薄从怀的对视,呼吸紊乱,一颗心脏在腔子里扑通扑通乱跳。

薄从怀见我状态有异,但是也不知道缘由,一时也不敢作出什么反应,只能握着我的肩膀,一脸关切地盯着我。

我低着头缓了良久,直到感觉自己的呼吸有了急促的规律,才闭了双眼,伸出手立在我俩之间,

“我,我,我……”

薄从怀给我扭开一瓶水,递到我嘴边,“别急,慢慢说。”

我轻轻抿了一口,随着吞咽的动作,才感觉自己的心脏是实打实在自己身体里的,然后才作了十足的心理准备要开口。

只是事情太过于诡异,我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张了张嘴,和薄从怀大眼瞪小眼地尬住了。

薄从怀见我一脸便秘模样,挑了挑眉,“怎么了?”

我左看看右看看,胸口似压了一口气,想要一吐为快,却突然忘了如何呼吸一般束手无措。

踌躇了半天,我问出一句没头没脑地话,“你除了你姐姐,还有没有别的兄弟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