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早,晚言便想要出府,心中挂念着柳家的案子,希望能够打听一些最新的消息。然而,她的步伐被王府的守卫拦下,云王要柳家坐死了谋逆的罪名。
这可把晚言急坏了,只能安排手底下的人以采买的身份悄悄出去打听。
也才刚刚过了正午,突然来了一队府兵把院子围的水泄不通,那个领头的说是云王的吩咐。
晚言多聪明啊,一下子就明白了,柳家怕是在劫难逃了,这个案子肯定出现了什么重大的变故,不然云王也不会让人围了她的院子,变相软禁。
什么都做不了的她只能干等着,等她安排出去采买的人能给她带回来消息。
今日的晚饭比之前的几天还要差,就一个白面馒头,还是盘小青菜,不用想,肯定是那个姜氏的手笔,好想打她啊。
听雨轩人心惶惶,柳晚言安抚完院内的一众奴仆,勉强的啃完了一个白面馒头。
云王想把晚言困在府上,不让她帮柳家翻案。
直到夜上三更,终于有了动静,一个小厮装扮的小丫头从拐角的狗洞爬了进来。
她叫冬梅是这里面年纪最小的,才刚入府的一个小丫头,平日里最能耍宝了。
但是从她爬狗洞进来,整个人却没有往日的活泼,看着柳晚言欲言又止,想说又不敢说。
直到晚言安慰的说了一声,没事,你说,我都能承受得住,冬梅这才开口。
原来今日早朝过后,清点柳家财务的内侍监内侍监向云皇呈上了一个精致的琉璃盏这个琉璃盏非比寻常,乃是来自河西国的珍稀制品,光华流转间,可见工匠的精湛技艺。云皇初见之下,不禁有些好奇,不知这琉璃盏有何特别之处,能让内侍监如此郑重其事地呈上。内侍监见状,引领云皇将目光投向琉璃盏的底部。
那里,刻着四个触目惊心的字——“明仓必亡”。云皇一看之下,当即勃然大怒。这四个字不仅是对朝廷的公然挑衅,更是对皇权的严重藐视。
云皇厉声问道:“这琉璃盏从何而来?”内侍不敢有丝毫隐瞒,立即回答道:“此物乃是从柳家查抄的家产中得来。”
当即下令,将柳家所有人明日午时三刻全部押上断头台,斩首示众,并要求全城人都去观刑。
云皇当然清楚这件琉璃盏出现的太过巧妙,这也暗示着柳府谋逆案背后必有蹊跷之处,或许是一场更为复杂的权力角逐。
然而,皇权不容侵犯,这是自古以来的铁律。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他必须迅速而果断地处理此事,以维护皇室的尊严和国家的稳定。
晚言听到这眼前一黑晕了过去,直接吓坏了屋内的众人,一阵兵荒马乱,最终还是晚言的奶嬷嬷出手才控制住场面。
等晚言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离行邢也没几个时辰,一股无力感莫名的涌上心头。
晚言双眼无神的望着窗外,眼底尽是悲凉。在这压抑的气氛渲染下,我感觉有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狠狠的压在我心头。
邢行的时候,晚言没去成,因为她出不去,我替她去的,柳家人穿着囚衣跪成一排,有的甚至害怕的哭了出来,有的则是一脸绝望。
看着刽子手高高的举起刀,在狠狠的砍下,一个个属于柳家人的头从邢台上滚落到,鲜血喷涌,将地面都染成一片血红。柳老爷临死前都还在高声大喊冤枉。
一直到结束,我也没有离开,看着衙役拉来一个推车,把尸体一个一个的扛到推车上,一路拉去了乱葬岗,一路跟随记好位置这才回了云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