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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是好奇七岁的小孩能写出什么样的文章,但公孙文不给我看,我只好忍着。

正在这时,下人来报说是王媒婆到了。

公孙文的寒冰脸满是茫然,他单身狗至今连皇帝都不敢逼他娶亲,今日竟然有不知死活的媒婆上门说亲,倒真是奇了个怪了。

下人不由得提醒道:“回大人,自虞妃在我们府上出事后,陛下说大人的府上太过冷清,气运不济,需得添置新人新物才能驱煞,当时大人并没有反对,这怕且是陛下派来的媒婆为大人说亲了。”

公孙文的脸一下黑沉下来,说:“挖走我府上的树就算了,还要往我府上塞人吗?”

下人吓得脸都白了,连忙说:“大人慎言,抗旨可是要诛九族的。”

公孙文胸口起伏不停,看来是气的。

我对古代的说亲非常感兴趣,更想知道媒婆到底会给公孙文介绍什么样的女子。

我兴奋地把锦平从地上扯了起来,说:“走走走,咱们去去瞧一瞧。”

我正想抬脚就走,公孙文却一把扯住我的衣领,脸色阴沉地说:“给我说亲,你倒是积极。”

我连忙转过身一把挽住公孙文的手臂,“苦口婆心”地劝道:“哎呀,我们就去看上一看又不吃亏。你这次把王媒婆赶走,指不定下次又会派李媒婆、赵媒婆过来。这次给你介绍的说不定都是些好姑娘,再往后,好姑娘都被人订光了,哪里还轮得到你?到时你就得打一辈子光棍了。”

“你!”公孙文气咬牙切齿,后知后觉的发现我正挽着他的手臂,他全身不由得一僵,一把将我推开,气哼哼地说:“看看就看看。”

说完一拂袖,大步地朝外面走去。

我连忙扯上锦平跟了上去。

我们赶到正厅外面,看到公孙文已坐在主位上,他左下侧坐着一个头载珠钗,耳戴珍珠耳环,头发盘得油光发亮,身上穿着得大红大绿,花枝招展的妇人正口沫横飞地说着话。

看公孙文的样子一脸嫌弃,却又不知该如何把人赶走,一副吃了翔的表情,我就忍不住想笑。

锦平有些害怕,拉着我说:“这种场合我们不应该掺和。”

我说:“我们不掺和,只是进去瞧一瞧。”

正说着,王媒婆从一个布包里掏出一堆画卷摆进公孙文的面前,然后手脚麻利地打开一幅画卷递到公孙文面前,笑着说:“公孙大人,你瞧,这是武安侯府上的嫡长女宋晴小姐。长得细眉黛眼,身姿曼妙,现今芳龄十六,琴棋书画,持家、女红样样精通,配大人可是刚刚好呢。”

公孙文不说话,眼角都不扫一下画卷。

王媒婆略有些尴尬,说过那么多回亲,没见过一个这么高冷的,全程一声不吭。

王媒婆只好换另一副画卷,递到公孙文面前,眉飞色舞介绍:“大人,这是文信候府上大房的嫡系次女蒋子兮,芳龄十五,刚办了及芊礼。蒋家小姐能文善舞,据说她曾在自家院子里跳舞,天上的蝴蝶都会来为她助兴。”

看到王媒婆都介绍了两个了,我连忙抬脚走了进去,锦平拦都拦不住。

我走到王媒婆面前,伸手接过画卷,只见画卷上的女子腰细臀翘,黑发飘飘,正在翩翩起舞,像仙女下凡似的,真是美得不可方物。

我不由得赞叹道:“这么美的女子你都看不上,真是眼瞎了。”

公孙文脸一沉,还没说话,王媒婆惊讶地看着我说:“呀,公子是何人?抢了老身的画卷是何意?”

我看着脸上黑得快要滴下墨汁的公孙文,心偷着乐,故意拖长音说:“我是公孙大人的-侄-儿。”

王媒婆连忙笑着行礼说:“原来是小公子,老身有礼了。”

我连忙摆手说:“免礼免礼。我表哥脸皮薄,我来帮我他好好看一看这些美人可有合适。”

王媒婆正愁公孙文像块冷冰似的说什么都不回应,现在有人来帮忙作主,嘴笑得都快咧开地说:“如此甚好,小公子请。”

我放下蒋子兮的画卷,拿起另一幅画像看了起来,我边看王媒婆边介绍,这十来幅画卷很快就看完了。

王媒婆看我翻得飞快,却不发表任何意见,不由得急声道:“小公子可有看上的人儿?”

我摇了摇头,说:“你介绍的都是小门小户的,难怪我表哥看不上。”

王媒婆有些急了,梗着脖子说:“老身这些画卷可是花了大价钱买来的,这十几户的姑娘都是大户人家,在京城可吃香了。公孙大人看不上,说不定老身这门一出,这些姑娘就被别家说走了。”

公孙文将沉默贯切到底,全程黑着一张脸,好像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一样。

我摇了摇头,说:“坊间相传相府的杨楚楚,尚书府的周文姬,将军府的赵昉平是世间少有的绝色才女,为何画卷没有在里面?你是觉得我表哥配不上她们吗?”

王媒婆的脸色一变,没想今天还碰到了一个硬茬,居然对京城的女子了解得这么透彻!

王媒婆不由得一下慌了神,结巴着说:“不,不是老身不愿意,带、带这三位小姐的画卷来,而是这三位小姐,据,据说都是太子妃的热门人选,老身,老身实在, 要不到啊。”

知道杨楚楚和周文姬的名字,还是托了赵昉平的福。

在电视剧里,赵昉平一直视这两个豪门千金为竞争对手,暗里、明里都斗得你死我活的。论人品、姿色和学问,这三人不分上下,但要论心计,十个杨楚楚和周文姬都比不上赵昉平,难怪赵昉平能成为太子妃,全凭实力啊。

我听王媒婆这么一说,把画卷往她面前一推,说:“论学问,论人品,我表哥在京城也算得上数一数二的男儿,你今日带来的画卷除了候府的姑娘还上得了台面,其他的都是拿来充数的。别说我表哥,我都看不上眼,你还是下次能寻到更好的姑娘再来吧。”

“这这这。”王媒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公孙宁,黑着脸,一把捞起画卷,气哼哼地走了。

看到王媒婆走远了,公孙文才站了起来,似笑非笑地对我说:“表现不错,下次再有媒婆上门,就交由你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