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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花店的时候,薄司寒进去挑挑拣拣好半天,才买好了一束花。

去探望蓝玉,带一束花,说不定还能在原茵面前博一点好感。

不出意外,他在病房外面不仅看到了原茵,连蓝田也在。

只不过……

薄司寒扫了眼蓝田的肚子,“最近吃什么了,胖成这样?”

蓝田的心咯噔一下,下意识把衣服拢了拢,“你怎么来了?”

“你是不是忘了你的救命恩人中枪,现在伤口还没好?”

蓝田怔了下,“你是来换药的,医生说什么了吗?”

“医生说我身体亏损严重,你预备怎么弥补?”

蓝田,“……”

原茵有些忐忑的插话,“薄总,那什么,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每天给你送汤。”

薄司寒忽然换了副面孔,笑着说,“蓝阿姨,我刚刚在跟蓝田开玩笑。”

“哈哈……玩笑啊……蛮好笑的。”

原茵尬笑完推开了病房的门,“薄总你应该是来看蓝玉的吧?”

“是的,蓝阿姨。”

薄司寒抬腿走进去,将花束递给了原茵。

原茵接过花束,盯着蓝色的花朵多看了几眼,“薄总,有心了。”

“蓝阿姨,你叫我司寒就行,别这么见外。”

“啊?喔,好。”原茵不知道说什么,抱着花束去插瓶。

蓝田微眯起眼眸,“薄总,你给我弟弟送一束蓝色妖姬是几个意思?”

“没什么意思,瞧着好看就买了。”

“粉色玫瑰花应该比蓝色妖姬更好买吧?”

薄司寒挑眉,“你好像对我送的花有很大意见?”

“不敢。”蓝田笑了,“我就是觉得现在很少能见到蓝色妖姬。”

薄司寒面不改色的说,“可能是你比较少去花店,店员说,这是非常大众的花束。”

蓝田不想再跟他瞎扯,走到病床边,拉开椅子坐下来,拆了消毒的纸巾擦手,然后再握住蓝玉的手,一言不发的望着病床上形销骨立的人。

这么多年了,蓝田其实早就不抱希望了,但是忽然又看见了一点光,就是不知道这点光是希望,还是最后的黎明。

蓝田轻轻叹口气,“薄总,讲真的,要不是我弟弟出了意外,小澜说不定早就是我们蓝家的媳妇了。”

薄司寒站在她身后,无比自信的道,“就算你弟弟没出意外,她也不会是你们蓝家的媳妇。”

蓝田回过头,“为什么?”

“我不知道她对你弟弟是什么样的感情,但当年,她看我眼神跟苏宛没有区别,她喜欢我。”

以为藏得很好,殊不知就算闭上嘴巴,喜欢也会从眼睛里流露出来。

但……他当时视而不见,甚至是厌烦。

爱情就是这么毫无道理可言,差一点时间,差一点运气,都不能形成爱情。

他爱上沈微澜,是在她嫁给他之后的朝夕相处中。

蓝田的眼神有一点冷却,“薄总,你这话让我听到也就算了,要是小澜听见,估计你这段时间装疯卖傻得到的好感,瞬间就能化成乌有。”

薄司寒勾起唇角,“所以我只会跟你这种人说。”

“我是哪种人?”

“欠我人情的人。”薄司寒淡淡静静的望着她,“别忘了,救命之恩大过天,你得回报。”

“我不是每天帮你说好话了……”

“你真觉得这么简单就能回报我这三颗子弹?”

蓝田愣住,“你什么意思?”

薄司寒扫见原茵抱着花瓶走出来,没再说下去,淡淡笑道,“我今天送孩子去幼儿园,老师跟我夸孩子聪明乖巧,沈微澜那么忙,想来也是蓝阿姨平时的教育,我真应该好好谢谢蓝阿姨。”

原茵将花瓶放在桌上,笑着说,“这个我真不敢居功,乖乖从出生就聪明乖巧,实在是惹人喜爱。”

“不管怎么说,这四年时间,我非常感谢您对小澜跟乖乖的关爱跟照顾,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一定不会推辞。”

对于他把沈微澜母子视为所有物的言辞,原茵并不接话,只是淡淡地笑笑,“薄总有心了。”

薄司寒见好就收,微微颔首,“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后天会诊我再过来。”

原茵点点头,“薄总,慢走。”

薄司寒看了眼蓝田,“蓝小姐,不介意的话,借一步说几句话。”

“正好我也有话要说。”蓝田站了起来,“妈,我去去就回。”

“去吧。”

病房外。

薄司寒不疾不徐的朝电梯口走,蓝田跟在他身后,“薄总,你想说什么?”

“你不是也有话要说,女士优先。”

“……”

到了电梯口,男人伸手按下电梯键,偏头看了她一眼,“说吧。”

蓝田一脸无语,但还是开口了,“我是想问你,他……没事吧?”

沈微澜告诉她,薄司寒要把钟屿打晕捆麻袋里绑回临城,那天之后,她连钟屿的骚扰电话都没再接到过。

薄司寒轻嗤一声,“我真是搞不懂你们女人,心里明明就很在乎,人在你面前,你却又拼命赶走,真的走了,又开始关心,矫情。”

“要你管!”蓝田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不过有句话你说对了,我们女人就是矫情,我是这样,小澜也是这样,你这么嫌弃,有本事你别死皮赖脸待在江城啊!”

“小澜也是这样……哪样?”薄司寒勾起唇角,“所以你的意思是,她的心里很在乎我,对吗?”

蓝田,“……”

被这家伙绕进去了。

之前装二愣子的时候,他可没这么机灵啊?!

这会演戏,他这四年是去电影学院进修了吧。

蓝田哼了声,“你要不想告诉我钟屿的事,我也不强求。”

说完她就要走。

“等等。”薄司寒叫住她,“你的话说完了,我的还没说。”

“你要说什么?”

“说那个保镖的事。”薄司寒转身,单手插兜,眉目冷淡,“他一直在我眼前晃悠实在是碍眼,如果他能识趣的自己离开,我也不想对他做什么。”

但如果他一直这么毫无眼力见,他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蓝田盯着他的表情看了好一会儿,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所以,你这段时间真的是在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