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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送上一个飞吻,转身离开,腰肢款摆、步姿生香。

花常乐已经是一身冷汗。

总觉得再待下去,这女人就要识破她的伪装了。

“咳咳!”南旗咳出一口血沫。

花常乐走过去扶他:“你没事吧?”

南旗摇头:“这点伤,已经是白王手下留情了。”

花常乐皱眉:“她怎么对自己人这么狠?”

南旗跟她坐下来,才解释道:“白王普兰大人,与卡兹米尔大人早有不合。”

“之前,普兰大人想与大人交合,被大人拒绝,之后就一直与大人针锋相对。”

花常乐哑然:感情这还是爱而不得的剧情?

南旗下一秒打破她的想象:

“普兰大人天生媚骨,身边的男人几天一换。等级比她弱的,根本承受不住她几次。”

“她最后选择与她等级相当的大人,此事还上报了维拉大人允许。可大人无意男女之事,断然拒绝。”

“此事,让普兰大人丢了大面子。此后,她就放狠话说,早晚要让大人精……呃……”

他对上少年清澈的眸子,到嘴边的词换了一个:“让大人做她裙下之臣。”

“她一直打不过大人,就对大人的属下百般刁难。”

花常乐神情变了几变,忽然惊道:

“南旗,她不会趁人之危对大人下手吧?”

她能听出,卡兹米尔是受罚了,估计受了伤被关起来之类的。

南旗也脸色大变。

“大人在哪儿?”

南旗随手擦了下脸,招手:“跟我来。”

南旗带她来到一座雪包前。

“南旗、阿九,探望卡兹米尔大人。”

守卫确认过他们的身份后,让他们通过,并嘱咐道:

“限时十分钟,请两位注意时间。”

两人走进去。

里面光线格外昏暗,无数钢铁将内部分割成无数个独立的小空间。可以看出,这是一片专门的监牢。

两人往深处走。

422忽然开口:【乐乐,这监牢跟实验室一样,都是向下走的。监牢深处,在地下了。】

花常乐呼吸微沉:“造神派实际的动作,远比我们在外面看到的深远得多。”

“这绝对不是十几天能完成的工程,他们究竟是什么时候就入侵了这座岛屿?”

【关键是,这么长时间的准备到底是想干什么。】

“如果真像猜测的那样,他们的目标是朱门基地。这个阵仗虽然浩大,但还不至于能吞下朱门基地这座二区与三区的钢铁要塞。”

“而且关键的,你不觉得他们有点过于平静了吗?”

“如果要准备占领一座战争基地,不应该招募高手、准备军火、建立防御工事什么的吗?”

“可是,他们在做什么?这不像是要发动战争占领基地的样子。”

422沉默片刻,忽然惊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他们已经掌握了其他占领基地的方法?】

“怎么可能?”花常乐眉头紧皱,

“他们能有什么方法占领或者说毁坏整座基地?”

“论高手,二区、三区的八阶、九阶高手数量远超他们;

论武备,朱门基地作为四大基地之一,也不惧怕;

即便是系统方面,造神派再强,想要侵入‘蓝鲸’系统也绝非易事。他们入侵未完成,这里就会被基地踏平了。”

“我怎么想,都想不到可行的方法。”

【我也不清楚,但我总觉得,他们绝对所图非小。

【你得加油了。我只知道,你的敌人显得越悠闲,你们将面临的麻烦就越大。】

花常乐轻轻地吸了一口凉气:“你说得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这时候,南旗停下了脚步。

“大人。”

花常乐抬头看去。

只见附着着紫色雷光的牢笼里,卡兹米尔赤裸上身,跪坐在一个台子上。他双手被锁链吊起,身上是布满剑痕和灼烧的痕迹,血迹未干。

而那台子周边竟然是水,水中肉眼可见的泛着紫色雷光。

听见南旗的声音,卡兹米尔抬头看过来。

就是抬头这个动作,那牢中的水竟然无风自动!

激起的水浪在靠近他的瞬间化成冰刃,落在他身上留下一条血痕。飞溅的小水珠落在皮肤上,化作雷电。

“唔……”卡兹米尔咬牙,身体轻颤。

花常乐怔住:这是什么水?

422解释道:【这是一种邪神发明的水牢装置,是用来困束水生生物和水冰属性异能者的。】

【这种水牢由雷笼、沉水和震雷金组成。】

【笼体附着雷电,是为雷笼;

牢中的水是沉水,是加入特殊药物后形成的水,这种水可以容纳并保留各种异能;

那个台子的材质,是震雷金。震雷金本身功效,是扩散除雷电之外的所有异能。】

【当台子上的人一有动作,被扩散出的异能会引起沉水动作。沉水激发水中的雷电异能,雷电与震雷金共振,震雷金会吸引沉水中的雷电。】

【这样,沉水一部分会被异能者逸散的异能影响,另一部分,则会以本身带有的雷电形成作用。】

【这么一座水牢,相当于几种刑法加在一起】

【卡兹米尔相当于在被自己的冰片,以及与自己冰片同等级的雷电同时击打】

【一般人,扛不住多久】

“妈呀……”花常乐咽了口唾沫,

“造神的人是不光对别人狠,对自己人也狠啊。”

卡兹米尔看清来人,眉头轻皱:“南、旗。”

他嗓音微哑,但其中带着的威慑力让南旗直接跪下来:

“大人恕罪,是白王大人说您出事,属下一时担心,这才擅自前来……”

卡兹米尔看到他脸上的伤:“普兰打的你?”

“是。”

他又看向花常乐:“你没被打?”

花常乐:……怎么,听你这语气我没被打还挺不应该?

“大人,白王大人没有……打我……”

南旗及时补充:“白王大人欲对阿九不轨。”

“什么?”

卡兹米尔音量骤然拔高,身体不自觉动了下,又被电了好几下。

“小狗!”

花常乐连忙摆手:“我拒绝了,大人,白王大人没有对我做什么,阿不,我也做不了什么……”

卡兹米尔神色这才恢复如常,他盯着她,咬得字很重:

“我的小狗,你记住,普兰是你主人的对头,不许被她冒犯,以免损了我的名声。”

“大人,我记住了!”

花常乐郑重道。

卡兹米尔恢复平静,语气带上几分慵懒:

“阿九,你的伤如何了?”

花常乐摇头,而后担忧地看着他:“我没事,大人,您怎么样?”

卡兹米尔嗤笑一声:“给老子舒筋活血罢了。”

他忽然收敛笑意,严肃下来:

“南旗,我有话单独跟她说。我不想被打扰。”

“属下明白。”南旗走出去。

“大人?”花常乐面上疑惑。

但她猜测,卡兹米尔应该是要跟她透露更核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