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书意一惊!
他属实没想到没想到季长安竟然是一只喂不饱的猫儿,拉着季长安上了床,将猫儿那胡乱摸的手给控制住,让人乖乖的躺着休息。
“书意!我要!”季长安张口便是虎狼之词,属实是她觉得同程书意那啥之后,身上没由来的充满了力气,身子都好上了不少。
这样的情况,只让她想起了话本子上的那什么双修之法,而双修之法无非就是男女之事,彼此从中得到好处罢了。
“长安,你这是第一次,莫要太过强硬,伤身子。”程书意笑着将人揽入怀中,一手将季长安的双手控制的死死的,搂着季长安的那只手却在哄着季长安睡觉。
季长安撇了撇嘴,对此很不满了,但是也知道程书意是顾及自己的身子,很快就将那未能得到满足的不高兴压制了下去。
“对了,我为你缝制了不少衣服鞋子和腰带,晚些你走的时候将它们都带上吧。程书意闻言,嘴角勾勒出一丝笑意来。
“从未见你动过女工,不曾想你还有这份手艺?原本以为你只会治病救人,还有那点子三脚猫的功夫。”程书意确实没见过季长安用过那些女子会的才艺,只除了琴。
季长安白了一眼程书意,说道:“放心吧,丑不死你,好看着呢。”
“呵呵……长安所做,无论美丑,无论样式如何,我都会贴身带着穿着用着,必不会让长安的心意被辜负。”程书意似乎只有在季长安跟前才会如此油嘴滑舌,平日里何时不是寡言少语,清冷不愿与之计较的模样。
季长安闻言,不知怎的觉得心里怪怪的。
两人躺在一张床上,仿佛真的如同平常夫妻一般,述说着家长里短,直至外面天色见亮,程书意才收拾好行装离去,倒真似偷情的奸夫一般。
而后数月里,季长安总是时不时缠着程书意行鱼水之欢,更是体会到了其中除却好处之外的欢愉。
转眼,那一年之期便过去了,
在这一年之间,宫中愣是没有任何一个人怀孕,三五个妃嫔混迹在一起,时不时的聚一聚或者斗一斗,后宫之中倒还算平和。倒是前朝,废后的风波并没有因为季兴茂的罢官而被平息,反而越演越烈。
但是陈抒祁的养料,这皇后之位,处子之血,凤凰命格,阴生子,缺一不可,以至于陈抒祁顶着朝臣的压力,不愿废后。
今日刚下了朝,陈抒祁便迫不及待的端着一碗汤药往扶玉阁去。同时,因为太过于激动,使得他来时并未看到也往这边而来的陈启宸。
扶玉阁内,季长安正调配着冰糕的比例,只待会陈启宸来时能够吃上新鲜的冰糕。
随着一声皇上驾到的声音响起,季长安悠悠起身给陈抒祁请安,自是看到了由马宝忠端着那许久未见得黑乎乎汤药。
“皇后,今日朝堂之上废后风波实在绕的朕头疼,他们无非是觉得皇后你无嗣,更是嫉妒后宫妃妾,不许她们有孕。七出犯了无后和妒忌两条,让朕实在为难。”陈抒祁说罢,端起那汤药,又道,“所以啊,朕让太医重新调制了汤药,想必用之,皇后很快便能有孕,堵住那些悠悠众口。”
“皇上,臣妾如何无孕,您更为清楚,那汤药所为何,臣妾也并非全然不知。明人不说暗话,皇上何必做那小人?”季长安一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陈抒祁,并不打算放过陈抒祁任何一个面部表情的变化。
只见陈抒祁挥挥手,让马宝忠先行下去了,端着那汤药一步步走向季长安:“朕自是为你好,总不能日日靠着朕强撑堵住大臣们的嘴吧?皇后,朕可不能失了大臣们的心。”
说罢,陈抒祁直接一手揪住季长安的手臂,任是季长安如何挣扎都无果,生生将人拖拽道跟前,用碗抵着季长安的嘴,生生将这汤药灌进去大半,余下一般几乎撒在了地上,衣服上。
这样的浪费,让陈抒祁忍不住皱眉。
“皇后,浪费可不是一个好习惯。”陈抒祁边说边将嘴角边上的残留一点一线的往季长安嘴里送,脸上更是变态的神色。
一切做好后,陈抒祁不知从哪儿超出一张符咒,贴在了季长安的心脏处,对着那符咒用手指沾了口水写写画画,许久后一个阵法即成,将季长安卷在其中,随即悬浮在空中。
陈抒祁张开双手,嘴里喊着:“来吧,朕最忠诚的臣民,献祭你的血肉与身躯给朕,赋予朕长久的生命与健康的身躯吧。”
这念着的话仿佛什么咒语一般,让季长安听着很不舒服。
“父皇!”
“太子!”
这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分别是陈启宸与未能拦住陈启宸的马宝忠。
陈启宸早就将屋子里的一切听到了,他不敢相信自己平日里最为尊敬与爱戴的父皇居然要献祭自己的季娘娘来获得那不可能的永生。
季娘娘明摆着就是白白牺牲,他如何能接受自己自小当做神明的父皇居然是这样的恶魔存在。
“启宸,你来了?”陈抒祁依旧一副慈父的模样看着陈启宸,手里的动作是半点没有停歇,“启宸,马上书欣就可以回来了,你真正的母后,书欣才该是你爱戴的母亲。呵呵……”
“父皇!母后是生产时死亡的,如何能够回来?你要对季娘娘做什么?儿臣已经失去母后了,不想再失去季娘娘,求您,求您放过季娘娘。”陈启宸看着季长安那越发苍白透明的脸,只觉得害怕。
陈抒祁脸色一黑,顿时没了好脸色。
“马宝忠!你是干什么吃的?连太子都看不住!”陈抒祁让马宝忠将陈启宸控制住,这才彻底放开自己这些时日靠着‘季长宁’勉强控制住腐烂的身躯,准备吸收季长安带给自己的养分。
嗯?!
第一次没有成功,陈抒祁又试了一次。
第二次没有成功,陈抒祁开始有所疑惑。
第三次还是没有成功,陈抒祁这才意识到了不对,几步上前撕扯开季长安的手臂长衣裳,在看到那纹路与守宫砂都没了的时候,整个人是崩溃的。
“是谁!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