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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熠和若风欲同苏芸萱一起去密道,天寻拦住:“阿熠可以去,若风不能去。”

“为什么?”阿熠不解。

若风明白天寻是担心他知晓密道,停下脚步环胸不屑道:“我对你们密道也没兴趣,不让我躲正合我意。”

阿熠一听他这话,眸子微转,松开苏芸萱道:“若风不躲,那我也不用躲吧,反正你家夫人我也不认识。”

外院的争吵声愈发响亮,天寻妥协,同意若风和阿熠留在外面。

阿熠送苏芸萱去往密道,遵照若风的话见到苏芸萱下去才离开。

拿着火把,苏芸萱一直往里走,想寻个位置坐下。走了一段路后,却是忽地被什么东西绊倒,火把掉在地上瞬间熄灭。

摸索着重新点燃火把,苏芸萱强压下心内的害怕凑近瞧,居然是丰玉砌昏迷在地。

忙蹲下身去仔细打量,丰玉砌脸色惨白,双眼紧闭,眼角血渍顺着脸颊一直流到耳根处.......身上衣衫破损严重,很多道血痕......小腿处还插着半截折断的箭柄。

看不下去了,苏芸萱寻了处丰玉砌没有受伤的地方,小心翼翼推,“丰玉砌?丰玉砌你醒醒?”

丰玉砌没有反应。

苏芸萱加大了些力度,丰玉砌还是没有反应。

苏芸萱紧张地伸手去探丰玉砌的鼻息,还好,鼻息虽微弱,但尚存。站起身来,苏芸萱捏着火把往回跑。

待她激动地冲出书房时,就见阿熠冲天寻嚷:“我毒倒她们怎么啦?没下死手算我阿熠仁慈了。”

“干得不错。”若风冲阿熠道。

两人前面不远处的地上躺着两人。

来不及细看,苏芸萱提着裙子边疾步下阶梯边朝天寻喊:“天寻,天寻快来,丰玉砌晕倒在密道里了。”

天寻闻声转过脑袋大喜道:“主子找到了?在密道里?好,好。”说着,摸索着就往前走。

阿熠几步过去扯住天寻,“你眼睛都瞎了,能不能少操点心。”

天寻一把甩开了阿熠,继续往前走,阿熠接连后退了两步,站稳怒吼:“你个臭天寻,你居然......”

“天寻,你还是叫别人去吧。”苏芸萱打断阿熠,过去扶住天寻。

天寻停下脚步,转身对着外院大声喊了两个名字。两个人影瞬间闪进来,按照天寻的吩咐,接过苏芸萱手中的火把,去往密道搬人。

苏芸萱走近地上躺着的两人,一个是沈浅浅,另一个中年妇女应该就是丰玉砌的母亲沈心吟了。

阿熠见她打量地上两人,凑近得意道:“看她们还怎么横,哼,连我是谁都不知道,见面就骂。我让你......”

“用的什么毒?”苏芸萱打断问。

“放心啦,只是迷药,死不了。我可不想因为她俩搭进自己的小命。”阿熠答。

天寻说得对,在那个奇葩的地盘不能真的去杀那奇葩的母亲。

她阿熠还不至于那么傻,她惜命着咧!

苏芸萱放下心来,转身去往书房处。

天寻又喊了两人过来,想命他们把沈浅浅和沈心吟抱回厢房,命令才出口,他自己和他唤来的两人皆定住不动。

阿熠瞧着不解,诧异问:“咋啦,被定身了?”

若风呲鼻,“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乎礼节,你是想让他俩一直躺这不成?”

“躺这不是挺好的吗?”阿熠笑,“让她骂我,最好给我一直躺这。”

天寻听不下去了,主子等会出来瞧见还不得了,他大手一挥,“搞走,搞走。”

那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咬牙过去一人抱一个迅速去了天去指的房间。阿熠见着不悦大嚷:“喂喂,不准送去我的房间。”

天寻示意那两人不用理会阿熠的话,回头对阿熠道:“你又不住星月阁了。”

阿熠想想也是,没再理会天寻,去到苏芸萱身边。若风也欲过去,天寻喊住。

若风再次不屑,“谁在乎?小人之心。”却也没有再过去。

听见苏芸萱说出来了,天寻喊阿熠扶他去往书房。

丰玉砌被放在罗汉床上,苏芸萱瞧着他身上的伤,担心罗汉床太硬弄疼伤口,命人将丰玉砌挪至西厢房大床上。

天寻喊了几句都没听到应答,急得冲阿熠大叫:“怎么回事,我主子咋不出声,阿熠你快瞧瞧。”

阿熠撇嘴,“我姐姐都说了,你主子昏迷了,昏了知道吗,怎么答?”

苏芸萱不想听两人斗嘴浪费时间,扯过阿熠让她快点瞧。

阿熠鼓着嘴瞧了丰玉砌好一会,咂舌道:“哟,两种毒呢!”

“可有解?”苏芸萱问。

“这世上就没我阿熠解不了的毒。”阿熠依旧是那句话。

苏芸萱催促阿熠快点给丰玉砌解毒,阿熠提醒天寻再去找个治疗外伤的大夫。

毒解完,大夫过来给丰玉砌清理身上伤口时,丰玉砌疼醒。

他睁开眼只觉眼前黑暗一片,伸手在床上摸索,想确定自己的位置。

他领着十人引开那群人,往另一个方向跑,却因中毒视线越来越模糊,跑不快后那群人又使了什么毒,削了他们身上的力气。

那十人拼死相护,他们隐藏很久,确定甩开了那群人,才凭记忆摸索着回了密道......

“醒了,醒了。”大夫惊喜喊。

天寻起身,“主子?”

听到天寻声音,丰玉砌确定自己安全回了星月阁,他躺平问:“除了我,多少人活着回来了?”

“跟着我一起护送叶子汐回来的有十八人。”

“跟着我的呢?”

天寻定着不回话。

方才已经派人去往密道查找过了,除了密道最外边出口不远处有三具天王部成员的尸体,再无活人。

“啪——”丰玉砌气得一拳垂在床板上,大夫吓得手一抖,正涂着的药粉撒到别处,大夫惊呼出声:“哎呀,药......”

喊着,瞧清丰玉砌面上怒色,吓得连忙跪地,“昊王饶命,小的不是故意的。”

苏芸萱在外听到声音,急得进来问:“怎么啦?”

丰玉砌听出她的声音,偏头看过去。

他眼睛同天寻一样,覆了布条,脸上血迹也已擦干净,只是面色依旧苍白,唇瓣干裂。

再往下衣服已经脱干净,只在腰腹处盖了条毯子,皮肤上密密麻麻地剑伤和擦伤。

苏芸萱停下脚步,背过身去柔声问:“你醒了?要不要喝水?”

“要喝。”丰玉砌回,出口声音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