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没有那意思便罢了,且领赏退下吧!”
她疲乏的揉揉眉心,也感觉最近的身体真是越来越差了,精神也不好。
柳安遥巴不得离开。
“那草民便告退了。”
皇太女也恭敬的和女皇告了退,两人这才走出了御书房。
“阿遥,你就真的不想进朝堂吗?这可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皇太女不赞成柳安遥的做法。
也有些替她可惜。
“太女殿下,你我相识不短时间了,应当对我有所了解,我何时说过假话?”
进朝堂?别开玩笑了,她一无功名二无功绩。
即便女皇真的对她有几分赏识,又能给她多大的机会?
怕不是看她有利用价值,给她一个甜枣,就想让她卖命吧?
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更不想被条条框框的规矩束缚。
听她都这样说了,皇太女也不好再多劝。
“我送你出宫吧!”
她或许能猜出母皇的想法,可她是不会强迫阿遥的。
聪明如她,又怎会看不出阿遥身上的蹊跷!
她只是不想过度深究,不想打破两人维持的关系罢了。
她从她身上所得,已经很多了,也不想因为自己的贪婪,而失去这个朋友。
身为皇太女,未来的女皇。
别人都惧她敬她,想要得一知己,是何等难得。
阿遥助她良多,她不能利令智昏。
柳安遥的棵树现在长势都不错,这其中当然也有她使用过异能的原因。
她还有目的的在果林的边缘地带都撒了一些荆棘藤蔓种子,将整个果林都围了起来。
等以后在果林养鸡的时候,就不用再大费周章的做围栏了。
另一座山头也开好荒了,现在正种植药材。
酒楼和糕点店的生意一直很稳定,
家庭也幸福美满。
可以说,现在的柳安遥虽还不是什么大户,也能说得上人生赢家了。
接下来她的计划是搞养殖。
可秋收过后天气会慢慢转冷,养鸡鸭鹅那些就暂时不用考虑了。
倒是可以先把鱼塘挖了。
她把地址选在了果林的山脚下,那里刚好有一条小溪流蜿蜒而过。
可以给鱼塘提供活动的水源。
她的鱼塘面积占用了一亩地,规模很大,足够让她养殖很多水产了。
她也像上次一样离开了京城几天,找借口把一些鱼虾蟹的苗子带了回来,放进鱼塘。
等把关于鱼塘的所有事情办完。
已经到了十月份,天气已然转冷,柳安遥发家致富的工作也告一段落。
霍白洲的肚子也显了怀。
柳安遥轻柔抚摸他隆起的肚子,温声询问,“阿洲,她今天有没有闹你?”
“没呢!她今天很乖。”
霍白洲声音很温柔,脸上有着慈父般的笑容。
“那就好,看来还是一个懂得心疼爹爹的好宝宝。”柳安遥温声夸赞道。
她的话落,掌心就被踢了一下。
这下子,柳安遥开心的咧着嘴笑了。
“她刚才好像在回应我了耶,阿洲你说是吗?”
看她乐得像个傻子,霍白洲也很开心。
“嗯呢,妻主说的没错。”
柳安遥这下更来劲了,对着霍白洲的肚子滔滔不绝,碎碎念了很久。
让霍白洲都差点不耐烦了。
“好了妻主,你先停下来。”他直接打断了她。
“哦哦!好。”
柳安遥讪笑,知道自己确实有点啰嗦了。
可她消停了没多久,又找了话题和他聊。
“阿洲可是收到母亲的回信了?”
她这段时间都忙,现在才有空关心这个。
霍白洲的笑容渐渐没有了,脸色不是很好。
“没呢!也不知母亲是不是没有收到我给她去的信件。”
他在胎象坐稳就给母亲写信了,可现在两个多月过去了,却迟迟等不到母亲的回信。
他着实有些担心她。
柳安遥将他揽进怀里安慰。
“放宽心,母亲一定收到信了的,我们再等等,或许她的回信在路上被耽误了。”
她话是这么说的,可心里也一样有着担忧。
以母亲对阿洲的疼宠,若是收到他的信,不可能置之不理的。
听她这样安慰,霍白洲心情这才好了一些。
“希望如此吧!”
柳安遥见不得他闷闷不乐,便想带他去散散心。
“想不想出去走走?我陪你。”
霍白洲也想为孩子多准备一些东西,也欣然同意了。
“也好,妻主也叫上阿宴和阿年吧!天气见冷了,他们应该也想添置一些东西。”
娄温言去了医馆,所以他才没有提到他。
“也好。”
柳安遥没什么不同意的,她这些日子也冷落了他们。
京都西大街是男人们最喜欢的一条街道。
这边经营的大多都以珠宝首饰,绫罗绸缎,胭脂香粉铺居多……
柳安遥全程护在三个夫郎的身边,尤其多看顾着霍白洲,他现在经不得一点儿闪失。
三人兴致勃勃,看的买的都以宝宝的优先,话题也是围绕着这些。
有时候柳安遥都被他们忽视了,被当成拎包的了。
好在还有他们的小厮一路随从,要不然她都拿不完东西。
从一间绸庄出来,她料想他们累了,就想带着他们找一家茶楼歇会儿。
只是茶楼还未找到,就见一伙人横冲直撞向他们的方向而来。
柳安遥顾不得许多,就赶紧将霍白洲保护了起来。
沈漠年反应也快,他也会一些武艺,将云宴拉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待着了。
只是,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
那些人居然在靠近他们就停了下来。
柳安遥他们也看清了,是一帮女人在追赶一个男人。
男人在停下来后就跪下了,苦苦哀求,“求求你们了,就放了我吧!我不想被卖到那个地方去,给我一条活路吧!”
他身着单薄的陈旧白衣,身姿纤细,弱柳扶风般摇摇欲坠,脸色苍白,煞有几分可怜。
现场也慢慢聚集了一些吃瓜群众,也想看看这到底是发生了何事。
有一些围观的女人也开始对跪着的男人评头论足起来。
言语轻佻又颇有些怜香惜玉的意味。
那些追逐而来的女人此时气愤不已,指着跪地的男人骂道:“贱皮子,真给你脸了,我们东家可是花了五十两银子,在你父亲的手上将你买回来的,你现在要我们放了你,除非你把银子先拿出来。”
“可是,可是那些银子不在我手中,你们要我怎么拿?”
跪着的男人顿时就泫然欲泣,快哭不哭的模样,可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