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盛大的选妃活动在宫廷拉开帷幕。
初选之日,阳光映照宫墙。来自各地的女子云集,心怀对宫廷生活的憧憬。
杨珝,弘农杨氏之女,天生丽质,雪肤乌发;甄姜,中山甄氏,温婉灵动;糜贞,徐州糜氏首富糜竺之妹,端庄优雅。
此外还有众多各具风姿的女子,或明艳,或脱俗。
初选把关者阵容强大,有眼光犀利、经验丰富的老嬷嬷,负责评判举止仪态;有皇帝近身内侍,观察神态应对;还有朝中重臣及其眷属,考量品德。
初选过程严格,容貌有瑕、仪态不端者淘汰。每个女子入场都紧张又期待,小心展示美丽与才华。
杨珝初选时落落大方,动作恰到好处,微笑自信从容,令人眼前一亮;甄姜展示优美舞蹈,如仙女下凡,赢得喝彩;糜贞以聪慧应对和巧妙回答展现内在涵养。
当然,也有不少女子因紧张失误或表现不佳离场。
经初选残酷筛选,仅小部分女子进入复选。复选场地更精美华丽,彰显宫廷威严奢华。
复选环节多样且具挑战性。先是才艺展示,女子们各展其能。
有的弹古琴,音符飘荡;有的跳热舞,摇曳生姿;有的展绘画技艺,佳作呈现。
杨珝弹琵琶,指法娴熟,动人心弦;甄姜再跳拿手舞,更为惊艳;糜贞朗诵自创诗歌,文采斐然。
接着是品德考察,通过情景设置和互动观察品德修养。
有些女子面对刁难宽容大度,有些在合作中展现团结互助。
复选过程紧张激烈,每个环节至关重要。
最终,杨珝、甄姜、糜贞等几位女子脱颖而出,进入后续培训与加测阶段。
培训中,她们接受更严格专业教导,宫廷礼仪训练让举止更优雅规范,才艺提升让技艺更精湛,知识学习让她们更博学睿智。
很快培训结束,到了皇帝召见册封之日,能获册封之人已寥寥无几。
很快,册封之日来临。
一众历经层层选拔且接受过培训的女子,在宦官的引领下,踏入了事先准备好的宫殿。
此刻,刘辩高坐于高台之上,皇后、太后等后宫一众嫔妃以及大臣皆在。
刘辩的目光随即投向下方的女子。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走在最前面的杨珝,她宛如一轮皎洁无瑕、纯净如水的明月,明明高不可攀,却令人目眩神迷,止不住地心生爱慕之情;
又似一团炽热绚丽、熊熊燃烧的火焰,明知会将人灼伤,却让人甘愿如飞蛾般扑向那烈烈火海;
还像一阵缥缈无踪、空灵澄澈的清风,让人贪恋那欲飞的奇妙感觉,令人不顾足下的乏力而奋起直追;
更似一朵变幻无形、如梦如幻的云彩,那最让人迷恋的最美一刻,让人恨不能将其紧紧握在手中,永不散去。
杨珝的容颜可谓是倾国倾城、闭月羞花,那如凝脂般的肌肤细腻白皙,仿佛能掐出水来;
一双如秋水般的眼眸,澄澈而灵动,顾盼生辉间仿佛蕴含着万千情思;
那挺翘的鼻梁如精心雕琢般精致,增添了几分高贵与冷艳;
樱桃般的小嘴不点而赤,微微上扬时便能散发出无尽的魅力。
她的秀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双肩,柔顺而光滑,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她的身姿婀娜多姿,袅袅婷婷,一举一动都散发着优雅与风情,宛如天女下凡般令人窒息。
在见到杨珝的第一眼,即便是不算贪恋女色的刘辩,也被深深地震撼了。
虽说当皇帝的日子并不长,且也时常能见到众多美女,他本身也并非极度贪恋女色。
前世亦见识过不少影视剧中的女子以及化过妆后的佳人,可谓是见惯了千娇百媚,阅遍了环肥燕瘦。
像唐婉,还有那见过的穆桂英,皆可算是倾国倾城、沉鱼落雁的绝色美人。
而在下方的其他女子中,根据名单来看,亦有甄嬛,以及徐州首富糜竺的妹妹糜贞。
这些女子站在杨珝身侧或身旁,此时的刘辩才深刻领悟到,这世间没有最美的女人,只有更美的女人。
这种美难以言喻,纵然是后世再美丽的演员,即便有着再好的演技、再精致的化妆、再鲜艳的服饰,也无法演绎出她这般的美丽。
“这个女人太美了,她必定是属于我的!”
望着那可以说是千娇百媚的杨珝,亦或是武如意、武珝、武则天,在这一刻,刘辩的心中冒出了一个念头。
管他什么长袖善舞,怕他什么野心勃勃,根本无需担忧。
有召唤系统在手,若是连自己召唤过来的一个女人都要惧怕,若是连自己召唤来的一个女人都无法征服。
那还谈什么与一龙二凤三野猪等那些声名赫赫的帝王去争霸天下?
“哼,曾经的女皇又能怎样?你既然是我召唤来的,你就是我的,是我给予了你第二次生命,所以,你只能是我的。”刘辩此时简直是双眼放光。
在下方的杨旭似乎敏锐地察觉到了天子投来的目光,紧接着她便对着刘辩露出一个极为妩媚的笑容。
只见她莲步款款移动,腰肢轻柔舒展,身姿娉婷婀娜,风情万种地说道:“名女杨旭,拜见陛下。”
与此同时,其身后的其他女子也齐声高呼道:“民女拜见陛下。”
刘辩也不拖泥带水,直截了当地宣旨道:“传朕旨意,将弘农杨氏之女杨氏册封为美人,中山甄氏之女封为美人,徐州糜氏之女为美人。”
随后又册封了两三个美人,剩下的十来位女子则封为才人。
接着刘辩便让她们退下,下方众女子皆异口同声地道:“谢陛下厚爱,民女等愿一生侍奉陛下,即便韶华老去,亦永不后悔。”
随后,刘辩强抑住心中的躁动,转头交代皇后唐婉,让她妥善安排好众女的住处,及手下宫女以及俸禄等相关事宜。
此刻,已然进入 5 月中旬,到了晌午时分,天气越发显得酷热难耐。
青州的临济县,乃是乐安郡的治所所在。
此时的临济城墙上,旌旗猎猎迎风招展,刀枪冷冷闪耀着寒光。
近乎数万的将士紧密地站立在城墙上,黑压压的一片,看上去极为森严。
再加上从城中被裹挟而来的士族以及他们的门客、仆从,更是将四面城墙防守得严严实实、水泄不通。
不管汉军从哪个方向试图攀爬上城墙,都会遭遇密集且猛烈的反击,想要成功登城,简直如同登天般艰难无比。
原来,刘繇已然舍弃了乐安郡下辖的其他十几个县城,将他手底下县城所有的将士全部都聚集到了这乐安郡治所临济城内。
妄图凭借城池的险要地势拼死坚守,负隅顽抗。
“狗贼刘繇,快快滚出来受死!你竟敢擅自称王,实在是大逆不道至极!”
“哈哈,就凭你这点胆量也敢自称乐安王,简直就是一只藏头缩尾的乌龟嘛!”
“手里就剩这一座城池了,你还敢妄称乐安王?”
“真是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像你这么厚脸皮的,简直比这乐安郡治所济南城的城墙还要厚实许多。”
看到刘繇军紧闭城门坚守不出,城下的汉军纷纷破口大骂,毕竟上头有令。
谁骂得狠,谁骂得有创意,就必定会得到重赏,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有“骂夫”。
于是乎,汉军军阵中辱骂声此起彼伏,骂声充斥旷野。
不但对刘繇进行谩骂,还将他手下的武将,甚至是那些能叫得出名字的校尉,都指名道姓地将他们祖宗十八代狠狠问候了个遍。
刘繇倒是还能勉强维持住那份沉着,然而他手下的武将张英、樊能、陈横等人,却已然是气急败坏。
那胡子仿佛都要歪到一边去了,尤其是陈横,极为执拗地要让士卒放下吊桥,还斩钉截铁地宣称自己要率领部分兵马出去,给汉军一点厉害瞧瞧。
“陈将军,且先冷静下来,稍安勿躁啊,切不可中了对方统帅所设的诱敌之计,毕竟当前我们最关键的是据守城池,绝对不能出战。”
刘繇身着戎装,腰间佩着佩剑,一脸冷静地阻止了陈横靠近城口的举动。
“孤已将安阳十几县的所有粮食,都尽数押解到了这主城之中,如今城内的粮仓至少存有三十万担之多。”
“足以让我军维持两年左右,再加上有众多士卒齐心协力助力守城,凭借着这城墙既高耸又厚实,就算是刘辩小儿亲自率领大军前来围城,那也无需有丝毫畏惧。”
“只要我军坚决坚守不出城,就算他长了翅膀,也休想踏入我这城池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