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美滋滋地洗了个热水澡,伍悦儿悄摸摸溜到沈家。
按指纹开锁。
刚进门,伍悦儿先是麻溜地脱去身上的厚重衣物,露出里面卡其色的连衣包臀裙,包臀裙紧紧贴合在她身上,完美勾勒出曼妙曲线,裙摆仅遮住二分之一的大腿。
而最惹人瞩目的,当属那双被渔网袜包裹的修长玉腿。这双美腿笔直匀称,线条流畅自然,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仿佛是由上天精心雕琢而成。
渔网袜的网格设计为其更是增添了几分神秘和性感,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这样的穿搭大胆而前卫,使得伍悦儿散发着无尽的魅力和诱惑。
伍悦儿屁颠屁颠跑到次卧,这个房间对她来说意义非凡,见证了她与沈言之间许多美好的回忆和欢愉时光。
此时沈言身着一件黑色t恤,正惬意地坐在床头,背部枕着绵软舒适的枕头,伍悦儿跑到他跟前,优雅地转了一圈,笑吟吟地问:“老公,我这身好看不?”
“你穿什么都好看!”
其实完全不需要回答,沈言眼里那不加掩饰的火热早已说明一切。
早已等候多时的沈言,掀开被子的一角,张开双手示意:“过来我抱抱。”
伍悦儿乖巧地爬上床,双腿叉开坐在沈言的大腿上,身体微微前倾,把整个人揉进他的怀里。沈言一手环住那杨柳细腰,一手搭在那被渔网袜包裹的大腿上,鼻尖在那馨香的发丝上轻轻嗅闻。
动作一气呵成。
仿佛经历过千百次锤炼。
“你刚才说跟幼薇吵了一架,怎么回事?”说话的同时,沈言脸上不自觉流露出一丝满足。
女孩子的身体总是软若无骨,香气萦绕。
怎么抱都不够。
伍悦儿在他脖颈处蹭了蹭,接着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老公,幼薇那眼神都恨不得把我给吃了,她还骂我下贱,骂我不要脸,甚至还想动手打我,还好我反应快躲了过去。”
听出她话语中的委屈,沈言轻轻叹了口气,闷声说:“跟着我让你受委屈了。”
伍悦儿摇摇头:“是我自己非要这样的,我一点也不后悔,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有句话说的好,最难消受美人恩。
沈言爱怜地在她脑袋上揉了揉,又在那红唇上亲了一口,尽管没有甜言蜜语,伍悦儿却像是泡在了蜜罐里,心里甜滋滋的。
好听的情话千篇一律,用心的行动才最动人心。
她可以清晰感觉到沈言是真的心疼自己。
如此足矣。
伍悦儿双手环住沈言的后颈,深情款款地看着他,问了句:“老公,如果哪天安琪发现咱俩的关系,你会不会抛下我不管。”
“不会,我会一直陪着你,除非哪天你自己想离开。”沈言神色坚定。
听到这话,伍悦儿脸上瞬间绽放出花朵般明媚的笑容,她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但珍惜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她微微前倾,热情高涨地亲在那温热的唇瓣上,沈言靠在床头,张嘴回应。
两人忘情地吻着。
良久唇分,伍悦儿再次把自己揉进沈言的怀里,媚眼迷离地伏在那宽实的肩膀上,呼吸略显急促,她又开始得意起刚才和鱼幼薇交锋的场景。
“老公,我是不是很厉害,三言两语,就搞得幼薇没有一点脾气。”
沈言大手在渔网袜上肆意游走,嘴上称赞:“那是,幼薇那点道行哪里是小宝贝你的对手,宝贝你咋想的,还生米煮成熟饭,再煮都快焦了。”
“讨厌啦,人家明明嫩得能掐出水来。”
“哪里嫩?哪里能掐出水?这里,还是这里......”
“咯咯咯!”
“嗯...哼...”
一阵嬉笑打闹过后,伍悦儿已然面若桃花,她靠在沈言肩头,问沈言留在杭城有什么事,沈言说服装厂那边还没放假,有些工作需要处理。
伍悦儿又兴奋地问小妖精呢,今晚怎么没在,是不是已经回家了。
提起这个,伍悦儿心里就抑制不住的喜悦,传媒大学跟杭城大学比邻而坐,考试进度几乎一致,一旦郝安琪离开,她就可以尽情跟沈言享受二人世界。
然而,沈言的下一句话打破了她的美梦。
“小妖精跟室友聚餐去了,跟你说个事,我准备带她出去玩三天,在这期间,你陪着珊妮好好玩吧。”
闻言,伍悦儿嘴巴翘得都能挂起酱油瓶了:“你怎么就知道陪小妖精,这段时间天天腻在一起复习还不够啊?”
沈言自知理亏,歪头想去亲她,伍悦儿闪躲不让,说你坏死了,就知道陪正宫娘娘,完全不顾小妾的感受。
沈言不禁莞尔:“明明小妾才是最受宠的,等送走她,我一整个寒假的时间都是你的,你还有啥不满足的。”
此话一出,伍悦儿顿时眼前一亮。
对吼!寒假足足有一个半月,让小妖精可怜兮兮地占用三天怎么了,剩下的时间全都是她一个人的。
想到这,她再也没有丝毫不快,更是直接抬手拨开肩膀上的两根肩带,美眸化作盈盈秋水,媚态毕露道:“老公,人家突然感觉好热,你帮我检查一下是不是生病了。”
那赛雪欺霜的肌肤、回荡在耳边的靡靡之音、魅惑万千的风情......
搞得沈言心头火起,他一个翻身把将人压在下面,大手在裙子领口一扯......
“嗯...死鬼,嘴下留情。”
“嘿嘿!你都叫我死鬼了,我肯定会好好对你。”
下一刻,“撕拉”声响起。
渔网袜随之破裂。
伍悦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就不能不撕啊,那可都是钱。”
“爷们有的是钱!”
再然后沈言使出十八般武艺,伍悦儿疲于招架,但还是奉陪到底。
美容养颜的同时,她要榨得沈言干干净净,没有余力去应对小妖精。
可惜...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早早败下阵来。
最后只能任人摆布,被折腾得脑袋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