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有一种叫做尴尬的气息在两人之间蔓延。
她不明白,霍亚莉不是不舒服吗?怎么还有闲情逸致拿她儿子送的花站在那里,还没穿鞋。
顺着秦妧妧的视线,霍亚莉跟着往下看,看到自己的美足,有些尴尬翘了翘脚趾头。
“那个,我还不知道我家那个臭小子买了什么花,所以想看看,嗯,玫瑰花,挺好的,颜色也挺好看的。”
“至于我这个脚,它觉得有些无聊了,就想出来走走,这样对我肚子好。”
前面解释还好,后面解释为什么不穿鞋的理由真的好牵强。
说完霍亚莉自己都低下了头,她讲的是什么话啊!
但秦妧妧想的却是可能是因为霍亚莉是外国人,所以讲话这么天马行空。
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秦妧妧赶紧把用品给了霍亚莉:“阿姨,您快去换吧,弄脏了不好。”
她知道来那个弄到裤子上是什么感觉,不干净不卫生的同时要是露出来就更尴尬了。
“行。”
都要这个东西了,霍亚莉只能硬着头皮进了卫生间。
虽然对霍亚莉今天的行为特别不解,但秦妧妧也没有多想,只想霍亚莉换好以后把人带到酒楼。
她就怕石婉她们都来了她还在这里,秦父也没见过石婉她们,她们和其她人又不熟,肯定会尴尬。
进来洗手间的霍亚莉把用品放到自己带的随身包里,上了个洗手间,冲厕所,随后出来。
“我好了,咱们去酒楼吧!”已经拿到戒指,现在去酒楼霍亚莉倒是积极得很。
“好。”两人前往酒楼。
鲜余大酒楼
“乔迁之喜的宴在这里摆?”秦玉看着面前的五星级大酒楼,有些震惊。
“这酒楼,一张桌都得上万啊,这秦松城和秦妧妧真这么大气?”
“是不是走错了。”秦澜不免怀疑,看了看周围,看看那里有没有小餐厅,小餐厅才是他们吃饭的地方。
“这上面都写着呢,秦府乔迁之喜。”
秦玉指了指酒楼门口的红牌子,上面用黑色毛笔字明晃晃写着秦府乔迁之喜。
“你们红包包了多少?”秦玉突然想到这件事,这秦松城两父女可别拿他们亲戚包的红包在这里装大款啊!
“我包了5百。”
“我也是。”
“我一千。”秦松正包一千很正常,每次家中兄弟姐妹有什么喜事,他最少都是一千的。
“我都跟你们大哥说了,包个5百就行了,他偏偏要包个一千。”本来大伯娘都看不起秦松城,这次都还不想来的。
可偏偏秦松正要来,而且还要给钱,给就给吧,几百块就行了啊,偏偏这人为了面子,为了显示自己比较有钱,要给一千。
现如今听到每个人都是给五百,大伯娘心里更加不舒服了。
在其他能利用得上的人给多一点她还能接受,这秦松城他们给那么多干什么。
“别说那么多了,看看是不是这里先,他们都还没到。”
说着秦松城也到了:“各位,我们进去吧!”秦松城站在酒楼门口招呼大家跟着他一块进去。
“哎呀,老秦啊,恭喜啊,这餐厅有点忙,忙完了直接过来你这边吃饭,还没来得及去你新房看看,吃完饭再去,老秦你介不介意啊?”
刘述今儿个中午看着时间和人流,感觉差不多就直接关店了带着纪阳杰,谭鱼还有阿姨过来。
“不介意,来得刚刚好啊,来,我们进去。”
“哎呀,这秦师傅怎么一下子这么厉害了,这大酒楼吃饭可不便宜啊!”
见到秦松城招呼大家往大酒楼里边走,阿姨咂舌。
“好不容易入一次新房,嘚瑟呗,况且他在后厨干了那么久,不可能说这点钱都没有吧!”
谭鱼语气不屑,对于秦松城现如今才买房的行为并不是特别给脸。
没去新房的她也根本不知道秦松城他们入的是新房。
听到谭鱼的话,阿姨瞥了眼谭鱼,这小小的姑娘,怎么每次讲话都像是老大妈一样讽刺尖锐呢?
纪阳杰并没有理会两人的对话,不管秦松城怎么样,他只希望他不要再回来餐厅。
现如今餐厅已经是他在掌勺,要是秦松城回来,他就会被打回原形。
众人带着怀疑走进酒楼,立马就有类似于经理的男人来到秦松城身旁:“秦先生,都已经准备好了,您说一声,我们后厨就开始炒菜。”
“可以开始了。”
“好的。”经理得到提示就让后厨的人可以开始忙活起来了。
“各位,请随意就坐,这一楼都是我们的。”
听到一楼都是,众人再次被震惊到了。
难怪他们一路进来都没看到其他人,不得不说,这大酒楼环境布局都不一样。
说是一整层楼,但其实桌数并不多,可能就5张桌那样子,秦妧妧两桌,秦父三桌,秦家亲戚,刘述他们,还有几个棋友,刚刚好。
周围环境优美,在如此环境下吃美食,给人视觉身体上都带来很深的享受和体验。
5张桌下来也是7.8万的价格。
这家酒楼很有讲究,之所以一层只放5张桌就是为了小型人不多的宴会可以用得上。
“难怪邀请我们来大酒楼,这才5张桌,这是请的人少,所以才有胆子来这儿。”
谭鱼第一时间说出自己的认为。
一看就是没了解过这家酒楼,什么都不懂。
纪阳杰了解过这家酒楼的模式:“你不懂就少说话。”
听出来纪阳杰这是在怼自己,谭鱼心里不乐意,默默骂了句舔狗。
带着霍亚莉来到酒楼,霍亚莉第一时间就是寻找段应墨段老太太坐的位置,确定好和秦妧妧说了声就直奔他们。
“拿到了吗?”见到霍亚莉,段应墨第询问。
“我办事,那有不成功的,看。”霍亚莉说着就把戒指掏出来。
段应墨想拿,霍亚莉又收了回去:“哎,还不能给你。”
“为什么?”
“这是我拿回来的,虽然一开始是我搞错了,但我也得让你长个记性,哪有人把戒指卡到那枝干上的,要是一倾斜,这戒指不就掉了吗?”
对于霍亚莉的话,段应墨一阵无语,错难道不是她先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