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传出去,确实有损他们男性的尊严。
思及此,三人相互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他们故意含糊其辞,模糊重点,本意是想给傅平安想象的空间,好突显傅玉棠的凶残,从而表现出傅玉棠对犯人的严苛,借此恐吓傅平安,让他往后老实听话一点,别没事就犯病。
却万万没想到,傅平安这人看着眼神清澈,好似十分正气的样子,实则满脑子黄色废料。
一听什么“欺凌”、“践踏男性尊严”、“蹂躏”,瞬间想到李大方才说傅玉棠是断袖的言论,种种男男之间不可描述的画面一下子从堆满黄色废料的脑海里脱颖而出。
当即倒吸了一口凉气,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三人,惊声道:“真的假的?!你们都被他摧残过?”
三人用力地点点头,重重“嗯”了一声。
王大麻子故作麻木道:“直至今日,仍饱受他的摧残。想来也只有等我们服完刑,方才能脱离他的魔爪。只不过……”
他扯了一下嘴角,冲傅平安露出个难看的笑容,苦涩道:“照目前看,似乎有点难,傅大人想来是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
但愿我们能努力撑到那一天吧。”
要知道,他们天天都得照顾小白鼠、屎壳郎、小兔子,实在是累得很。
尤其是最近一两年,小白鼠、屎壳郎、小兔子的销路越来越好,需求量大,傅大人便扩建了场地,增加了养殖数量,他们是天天忙得团团转,几乎脚不沾地。
也就是得了田泰鸿的吩咐,为了让傅平安尽快适应刑部,他们才死命挤出一点时间陪着他到各个劳改场参加劳动改造。
想着,王大麻子便又补上一句,“我们仨经常被傅大人折腾得手脚发软,筋疲力尽,好几天起不来。
也就最近习惯了,我们仨才勉强跟得上傅大人的节奏,不那么疲乏了。”
还、还四个人一起啊?!
傅平安如同被雷劈了一样,脑子里黄色废料瞬间消失不见,转而眼前浮现出一串糖葫芦。
他愣愣地盯着那串仅有四颗果子的糖葫芦,颤抖着嘴唇,脸色白得吓人。
谁能想到不孝子看着人模狗样,没想到私底下竟然玩得这么花!
胡闹!
简直胡闹!
做出这种放荡的事情,对得起傅家的列祖列宗吗?!
傅平安捂住胸口,强忍着晕眩,舔了下干涩的嘴唇,艰难开口道:“你们、你们这样多久了?”
如果不孝子只是一时好奇,稍稍尝试一下,那、那他勉强能理解,就不跟不孝子计较了。
毕竟,谁年少时没点儿不着调的风流过往啊?
虽然不孝子这也太不着调了,但好在没闹出什么大事,也没什么人知道,问题不算太大,不影响不孝子娶妻生子。
所以,他完全没必要紧张。
他们老傅家的香火,还是能保住的。
对,就是这样。
不要自己吓自己。
傅平安绞尽脑汁地自我安慰道。
下一秒,王大麻子就无情地打破了他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