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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无香刚才跟顾如沐他们交手的时候,找机会用秘密方式发了信号出去。

距离近的杀手都能看到,但只有她的夫君花千树离她最近,因而赶过来的速度最快。

贺无香轻轻拍着花千树的后背,柔声安抚,全然不像是那个面无表情的女杀手,语气就像哄孩子似的,“我没事,刚才是误会。”

贺无香把她在大寒村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花千树,当然也包括她有身孕的事。

“夫君,你说宁王妃为何想要让我留在她身边?”

花千树却好像没听到这话,关注点全在贺无香的孩子上。

“阿香,你当真有孕了?”

他们两人成亲五年,一直聚少离多,又因为要做任务,也没顾上生孩子。

先前花千树特意喝下大夫为男子调制的避子汤,就是不想让贺无香太早生孩子。

他听说,太早生孩子对女子无益。

也就三个月前,花千树才停了汤药,没想到贺无香这就有喜了。

贺无香摇了摇头,满脸的迷茫,“我也不知道,是景霄行说的。宁王妃说她也梦到过我有喜,是她让我去找景霄行把脉。”

贺无香除了杀人做任务,一向神经大条,很多细枝末节的事记不住,就比如癸水的时间。

花千树最近跟她见面的机会不多,也没注意此事。

“那你的癸水?”

贺无香瞪大眼睛,仔细回忆,喃喃道:“好像好些时日没来了。”

“我们去找周大夫。”

贺无香很意外,“周大夫如今在云北镇?”

“嗯,他刚回来。”

贺无香觉得可行,反正不花钱,去就去呗。

周大夫是他们夫妻当初救下的乞丐,他不知他们的身份,却交情很深。

就连花千树喝的避子汤,也是周大夫调配。

若是其他大夫,就只会给女子调配避子汤,男子的没有。

花千树将贺无香揽入怀中,不需要她动用轻功,两道身影便很快消失。

……

四日过去,贺丹桂仍整日蹲在村口,等她的儿子沈卓回来。

她出去找过,把沈卓常去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没能找到他的下落。

贺丹桂一直把儿子当成是眼珠子,全部的希望都放在沈卓身上,如今沈卓失踪,对她来说打击很大。

她缩着身子蹲在村口,好几日没有梳洗,头发散乱,看上去很狼狈。

有几个村民看不下去,给她送过吃食,贺丹桂也只是简单吃了几口,仍然守在村口不愿意离开。

她浑身被冻得僵硬,眉毛和眼睫都染上了寒霜,却仍是一动不动,口中还喃喃喊着沈卓的名字。

“你就是沈卓的娘?”

听到头顶的声音,贺丹桂连忙抬起头,看向面前的几个男人。

她一个也不认识,但瞧着几人的模样,可不像是什么好人。

贺丹桂心里生出警惕,“你们是谁?把我儿子怎么样了?”

其中一人撇嘴道:“我们是赌坊的人,你儿子在我们赌坊欠下二百两的赌债,今日我们就是过来要债的。若识相的话,就赶紧把钱交出来。你给了钱,我们的人就会把你儿子放回来。”

贺丹桂噌的一下站起来,身体摇晃眼前发黑,勉强稳住心神,不敢相信地问:“你说什么?我儿子不可能会做那种事,他怎么可能会欠下赌债?你们是不是把我儿子给绑了?”

另一人从腰间取出一沓子借据,举到贺丹桂的眼前,“看看吧,这是这几天他跟我们立下来的借条。你儿子的字迹,你应当认识的对吧?”

贺丹桂认识的字不多,但每日都盯着沈卓读书,因而沈卓的字迹她很熟悉。

“不,这不可能!”

贺丹桂想夺走借据,被男人一巴掌打在脸上。

“我们不管你信不信,白纸黑字立下的借据,就是闹到官府也有用。我们今日过来就是要债的,你儿子是读书人,你应该不想他赌钱的事被传开吧。”

贺丹桂想到那晚沈卓的异常反应,有些相信他们的话。

“还钱可以,但我要先见见我儿子。”

“那不行,想见人,总要先还债,不然我们可没工夫再跑一趟。”

贺丹桂捂着脸抹眼泪,“二百两,我哪里有这么多钱?”

“那就怪不得我们,少一两,我们就剁下你儿子的一根手指。十根手指剁完,还有脚趾。总之,若是还不上,就拿你儿子来抵债吧。”

贺丹桂一阵心惊,她不能让沈卓出事,“我还!不过我手中的钱不够,至多能凑出来一百五十两。”

其中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用贪婪的目光打量着贺丹桂,“也行,我们就行行好,少收点钱。”

“好,你们等着,我回去拿钱。”

肥头大耳一把抓住贺丹桂的胳膊,肥胖的手在她胳膊上游走,“不着急,你先伺候一下兄弟几个。”

说着,就把贺丹桂往村子外的树林里拖。

“你们干什么?放手!”

贺丹桂拼命挣扎,但男女力量悬殊,她又好几日没怎么吃东西,对方又有好几个人,她根本无力反抗。

贺丹桂扯着嗓子拼命喊叫,肥头大耳的男人已经解开裤袋。

正当他要扑过去的时候,后脑传来一阵疼痛,砰的一下倒在地上。

其他几人回头看过去,只见眼前是两个身穿粗布麻衣的年轻男人,看模样都是练家子。

“你们是何人?”

“这话要问你们吧,知不知道大寒村是什么地方?敢来大寒村撒野?”

赌坊的人互相对视,他们哪里知道大寒村的事,满脸的迷茫。

但也不敢擅自动手。

其中一人堆起笑容道:“误会,都是误会。我们也只是来讨债的,她儿子欠了我们赌坊不少钱。”

“讨债?”护卫瞥了一眼趴在地上男人,“就是这样讨的?”

赌坊的人都沉默了。

护卫又道:“大寒村不是你们能来撒野的地方,我不管她儿子是不是欠了钱,要债可以,不能伤人。”

“是是是。”

贺丹桂惊魂未定,站起身跟护卫行了一礼,“多谢。我这就回家取钱,还望你们能信守承诺,将我儿子放了。”

“好说,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