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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纳兰豆豆安排下,来到马场康复中心,泡脚加中医按摩。

这次因为外面风大,俩人干脆在康复中心一楼里吃了宵夜。

里面装修很中式的豪华,弥漫着木香和药香。

在这个楼层里,就数白亦最年轻了,比护士还要年轻。

等待康复的患者,几乎都是70多岁以上的有钱老头老太。

多数是坐在轮椅、拄着拐杖、以及瘫痪的只能动眼球的患者……

每日最低床位费一万,全包杂项费用,不包含特殊的药材费用。

护士都是专业的带等级的高级针灸医师。

是顶级的私人康复中心,这价格,完全是针对有钱人。

在这里买点保健品吃,一月花个几百万,那是很轻松的。

光头中年医生感叹,你年纪轻轻就这样,你这病比别人提前了二十年,嘱咐白亦一定要好好保养。

不然啊,等你再上点岁数,后半辈子想用腰力,也使不上力气,没什么男人的事了。

你年轻啊,小心老婆不乐意了,医生深有体会的严重警告道。

白亦拿手机跟唐若心聊着天,听着医生这么说,淡淡一笑,自己又不是不行,不怕。

趁这机会,多多歇息歇息,求之不得。

医生话很多,听他说,纳兰家族在世界各地有几千家门诊。

收费没有像这个康复中心这么高,收费这么高的护理康复中心,也就三十多家。

其他门诊,针灸一下,也就收个几块钱到一百多块钱,很少超过一千块的。

中年中医话虽然多,但是还是挺尽心的。

全程一丝不苟,还做笔记,把诊断的内容发到数据库里备存,用于研究。

泡脚针灸熏药,一顿整,整得白亦疼痛感大减,闻着药香,居然在病床上打着呼噜睡着了……

……

安顿好白亦后,纳兰豆豆则是急急忙忙回到别墅里,继续泡祛死皮药浴。

她仔细查看了下打底衣,沾染的皮屑比平时少了八成。

粉肌药膏保湿的时间,的确是够长,要是换了别的保湿膏,这会儿肯定是满满的皮屑沾在衣服上了。

平时白皮藓不严重的地方,都看不到一丝白痕,反而透着健康的嫩粉肤色。

很有效,心情很激动。

这次,药浴池加温到70度,纳兰豆豆全力运转盘膝大法,用内气扩张毛细孔,足足泡够了一个小时的药浴。

换了身夜里能魅惑人的黑色系蕾丝打底衣,外套冰蓝色镂空毛衣,下穿白色紧身裤。

套着大衣,赶往了康复中心。

时间到了晚11点。

外面的宴会大厅依旧热闹的歌舞升平,云丝在咖啡包房里和印老板等人拼酒,压价格……

唐若心和木鱼鱼此刻在动车里,哄着兴奋过头的孩子们睡觉。

聆听雨在药园遗迹里,捣鼓着药膏。

急救中心病房门外,林沁月淡淡定定的等着里面的白凌天苏醒。

唐红此刻带着海外收集的稀有药株,登上了回国的私人飞机。

车桃桃收到云丝指令之后,打扮的相当香艳的,也登上了飞往天都的飞机。

天都街头,一个卖烤玉米的摊贩,跟食客干了起来,原因是一个烤玉米要价30块。

其实这个价格真不贵。

那摊贩指着对面的小区说,自己租房子都要5000块一个月,还没算供暖费!

30块的烤玉米贵么?

嫌贵,去吃烤地瓜啊!

中年摊贩指了指身后,人满为患的白系便利店。

现在的白系便利店也转型了,介于便利小餐店和生活便利店之间。

别人家断的货,白系便利店都能及时补上货源。

整体销售额是往期的七八倍。

药店那头,也转型了,提供药膳汤,路过的人顺手打包走人。

聆听雨连锁烧烤餐厅,更是火爆,毕竟白亦干这行的,食材不会怎么太缺。

而且是拿的是源头货源,所以,海鲜之类的比其他店铺,便宜很多。

大生蚝直接干到了5块钱一个,比羊肉串还便宜。

在南州开串店,后来加入白亦集团,帮忙打理连锁餐厅的肖峰,也跟着发了大财,开起了豪车,买了别墅。

实现了财务自由。

包了小三,被原配差点儿砍了一剪刀,目前住院。

他的年终奖,算是没了。

白亦在药熏中睡着,察觉到有人盯着自己,睁开了朦胧的双眼,看到了毫无酒色的纳兰豆豆。

“豆豆,你来了。”

说着,身子往床头挪着就要起来。

“你困就睡吧,不用管我。”纳兰豆豆说着,走到沙发旁,脱下了貂皮大衣,挂在了衣架上。

“我也睡够了,这躺久了,也是疼。”白亦按着床边按钮,拉高了床背,调整到舒适度后,抓起柜子上烟盒,“几点了?”

“快12点了”纳兰豆豆转身,又是一个伸指头的动作,隔空点了排风扇的开关。

“快12点了啊?”白亦嘀咕着拿被子护住腰,点烟后,抓起手机给云丝打过去电话。

叼着烟,打着电话,另一只手偷偷的,也使劲的伸了伸,试图释放内气。

没人接,于是又给唐兰打了过去电话。

还是没人接。

于是给小李子打了过去电话。

小李子说,他们都在马场宴会里喝酒呢。

既然在宴会里,那么没什么可担忧得了。

挂了电话,白亦这才抬头瞅着精心打扮成微熟女的纳兰豆豆,“有鲜牛奶没?我渴。”

“这个还真没有,不过有新鲜的煮牛奶,喝不?”

“那算了,给我来杯冰水。”

“稍等。”纳兰豆豆说着,扭着纤细的腰肢走出了如居家般的单人病房。

人一走,白亦又伸出并拢的双指,对着窗帘隔空,使劲捅了捅。

窗帘不动,力度还没有袖子甩出的风大,屁股底下倒是一阵闷响。

“我去!生活都不能自控了么?”白亦暗道,赶紧掀开被子,挥了挥。

挥完,拉开了床边靠着走廊的窗户,通风。

拿冰水进病房的纳兰豆豆,微微皱起了眉头,怎么有点臭啊?

烟味儿?

纳兰豆豆递着水瓶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感觉好了很多,没那么刺骨的疼。”白亦接过水瓶,两三口就咕噜完了一瓶水,下着地说:“走吧,吃宵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