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看到生气的表情以及一大爷易中海一脸无奈的模样,心里有着不少疑惑,这三人之间又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心里有着疑惑,也不打算再整理他的盆栽了,背着手回了屋。
看到自己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在桌子前和阎母一起包着水饺,阎埠贵也坐了下来。
“你们知道刚才我看到谁了吗?”阎埠贵朝着桌子前的众人说道。
阎母不愧是阎父的枕边人,听到阎埠贵的问话,犹如捧哏一般,回道:“你看到谁了?”
“贾张氏、秦淮茹还有老易回来了,贾张氏胳膊上打着石膏,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后面的老易也是一脸的阴沉。”阎埠贵一脸不解的说道。
可当他不经意间扫到桌子上的水饺馅的时候,阎埠贵嘴角一抽,心里仿佛受到了暴击一般。
“孩他妈,你这是不过了?饺子馅加了两斤多肉吧?”阎埠贵快速站了起来,指着阎母气愤的说道:“咱们什么条件你又不是不知道,还得留着钱给他们几个小子娶媳妇,找工作用呢!”
但他说着说着,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忽然想起自家这个月的肉票还在自己手里,自己老伴从哪买的肉?
看着阎埠贵突然不说话,并且露出疑惑的表情,阎解放知道自己老爹发现了事情不对,自己家可没有买肉,便笑着说道:“老爹,这肉是我买的,没有花你存的钱,你不用心痛。另外这些白面也是我带来的就用了家里的一点儿酱油和盐。”
阎解放刚来到四合院的那几个月,就试图改变一下自己老爹抠门的习惯,也不是让他变得大方起来,而是在对待自己家人孩子的时候不要和对待外人那边斤斤计较。
可是几个月的功夫都白费了,一点儿用处都没有,自此之后,阎解放也放弃,既然你那么斤斤计较,天天咸菜窝窝头,那我就直接从外面带回来,不吃你的不就行了嘛!
所以在搬出去之后,每次回来吃饭都偷偷的带点好东西回来,改善自己以及几个兄弟的生活。
听到是阎解放带回来的,阎埠贵脸上立马带上了笑容,笑着关心道:“解放呀,在轧钢厂的工作还顺利吧,有什么需要老爹帮忙的吗?”
阎埠贵话音一出,阎解放就知道他不安好心,肯定是觉得自己老是往家里拿东西,自己在外面挣了很多钱。
阎解放不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直接说道:“老爹,想要要钱的话,你就免开尊口,我一个月也就挣那么多,一个月给家里交十块钱,还时不时的带回来很多吃的,没剩下钱了。”
这一段时间阎解放给阎母灌输了一些新的思想,要是对待儿子们太过小气,太过斤斤计较,等你们老了,你自己的儿女会怎样待你们。
再加上阎解放不断往家里带东西,各种肉食、白面时不时的拿回来,一时间阎家也不需要再算计着过日子。
现在阎母的站队也慢慢发生了便宜,在一些小事方面,阎母开始站在自己儿女方面。
在听到阎解放的话语后,她也知道自己老伴的性格,于是出言道:“老头子,你少算计解放,每个月拿回家的钱和物都够咱们一家子吃的,你每个月的工资都能存下来,你还有什么不难足的,别在这闲着了,快烧火去,马上就要下饺子了。”
阎埠贵看到自己老伴现在阎解放那边,再加上自己也不占理,哼了一声就就去烧火了。
很快,热腾腾的散发着香味的饺子就出了锅。阎家七口人整整齐齐的坐在桌前准备吃饺子。
另一边,贾张氏和秦淮茹回到家里,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
房门已经被扒拉到一边,因为在拖拽贾张氏的时候,她身上的污秽遍布全身,导致地面让也是污秽满地。
看了一眼屋里的场景,贾张氏阴沉着脸对秦淮茹说道:“你快把屋子收拾一下,等收拾干净我在进屋休息。”
说完便拿着一个马札走到院子里一处靠墙的地方坐了下来,背靠着墙面,闭上眼养精蓄锐。
秦淮茹见状,也很是无奈,不说现在贾张氏胳膊受伤,不能让她干活,就算贾张氏现在是完好无损的状态,她也不敢让贾张氏干。
要是自己敢使唤她干活,以贾张氏这个老巫婆的尿性,转头就会去外面说自己欺负婆婆,苛待老人,败坏自己的名声。
叹了一口气,强忍着胃里的恶心,将屋里的窗户打开,让屋里通风,不然今天晚上就不用在屋里睡觉了。
将炕上贾张氏弄脏的被褥拽了出去,又从水龙头前打来水,一遍一遍的冲洗着,收拾了半个多小时,将屋里的污秽收拾干净。
在秦淮茹收拾屋子期间,棒梗看到自己奶奶和妈妈回来了,也带着自己的两个妹妹从一大爷家走了出来。
可看到自己妈妈在收拾屋子,味道熏人,便装作不知道一般,陪在自己奶奶声旁。
就在秦淮茹打扫完毕之际,诱人的水饺香味从前院传了出来。
“这是谁家在偷偷摸摸的吃水饺?也不知道接济一下咱们贾家,我看他家迟早绝户。”
贾张氏就像长了一个狗鼻子一般,直接就知道有人在吃水饺,小声骂了出来。
棒梗也是一个馋鬼,听到自己奶奶这么一问,开口回到:“奶奶,我知道是谁家包的水饺,这是阎埠贵家包的,今天下午我在易中海家玩的时候,听到阎埠贵家里有剁肉馅的声音。”
“我想吃水饺,奶奶你去帮我要点水饺去。”
知道是谁家包水饺,那就好办了。贾张氏朝着打算休息一下的秦淮茹说道:“秦淮茹,你没有听到你儿子想吃水饺吗?赶紧去,拿着咱们家的那个瓷盆去。”
秦淮茹对于贾张氏和棒梗两人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棒梗在桌子上可是吃了不少肉,现在居然又要闹着吃水饺。
而对贾张氏就更无语,你自家人不知道自家事吗,你哪来的脸让我拿着瓷盆去阎家要睡觉,先不说阎埠贵一家与贾家关系不好,就算两家关系不错,拿着一个瓷盆上门要睡觉,人家也会生气呀!
可碍于贾张氏的雌威,秦淮茹只好不情愿的那些瓷盆去了阎家。